果不其然,五皇子在神探提供的追击信息中断定六吉棉连的藏匿之处,遂即密令掘墓者如数搜查,在宫玄音的棺椁之中寻得六吉绵连,又派灭灵卫和引路人来到了水国之外的玄谷山,从地理和风水认定宝藏必在此处,可所有人自从入了玄谷山之后就被死死地困在其中,东南西北转来转去而没有找到藏宝之处,就连逃离的出入口寻思了一日才在灭灵卫的几种破解阵法中找到出口,真是乘兴而来,狼狈而出。
一怒之下的五皇子烦躁粗暴后下令灭灵卫和戾夫者攻打白蘋洲,对现有人进行了详细部署,而剩余大部分人马全部进攻阙国,又命人快马密告皇城中的殿前司宋大人和侍卫亲军马军司胡大人按照计划发动兵变,突袭给他们来一个措手不及。
“三殿下身在何处?”
“已经进宫了。”
“他还是放不下心爱的女人,那本宫的妹妹呢?”
“公主也进宫了,不过端王和月后格外优待公主,视她为好朋友。”
“我们的人都渗入皇宫了吗?”
“殿下一生令下,白蘋洲和阙国宫殿将会血流成河。”
“宫玄净,欺骗本宫的下场就让你好好尝尝。”
“若是如此,那宝藏和秘籍的事情该如何是好?”
“玄谷山就在那里,谁能把它带走?总之等灭了这些宵小之辈,我们再回来将它铲平,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宝藏和秘籍。”
“五殿下是着急了。”
计划执行了近两个月,幽灵谷败了,阴阳间也败,司空图也死了,从宫玄音身上撕下来的六吉棉连也是假的,被这个臭丫头调来调去,摆来摆去,一肚子的火气只能化作力量去征服,去毁灭了。
“着急?这么多年的忍耐,就在今日释……放。”
“着急容易出错。”
“了解对手是本宫最拿手的事情,三哥哥和端王的秉性太容易利用了,我想他们为了所为的情怀一定会死的,这是最好的结局。”
“五殿下真的有把握?”
“低贱生命就得学会洞悉人事,蛰伏就是为了爆发,所以我们一定会赢。”
“属下一定誓死保护钦王,一切听从钦王安排。”
——
素朴宫内,哭着哭着的灵姬含着泪水睡着了,琅玕片刻都不敢离开视线,沉睡的灵姬好像小孩一样温柔可爱,这还多亏了欧阳涟漪的抚神丹,再过了不到半刻钟灵姬就醒来,一并与灵姬品茗着清茶,匆忙地粉扇火急火燎地闯进来,快言快语:“公主殿下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什么事?”
“圭老及各位大臣齐聚廉政殿要觐见王上和**。”
“消息这么快就传播出去了。”
“五弟手下都是高手,没有这点能耐怎么做大事。”
“谁在哪里周旋?”
“左卫长罗川。”
“早晚都要面对,我从未想过逃避,所以你不用担忧。”
“圭老乃智者,是四朝元老,在阙国一语能定乾坤,只要能说服他,这满朝大臣绝对没有怨言,即使有也都咽回肚腹,胀气了也都不会张口。”
“粉扇去传圭老。”
“是。”
——
三殿下和罗川仅仅将如何铲除麒麟子,乃至如何计划一致对敌细细告知,可德王和**相继逝去之事只字未提,今日齐聚廉政殿令众位臣下都不知何故?
粉扇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圭老移步至素朴宫,灵姬让琅玕躲在地屏之后,桌上两只小盏暴露了灵姬的行迹。
灵姬起身扶着师父安坐。
“净儿,你父王呢?”
原本不屑阅读宫无念留下来的书信,可琅玕还是让粉扇保存,粉扇取出信件递给宫玄净,说:“公主不在乎,可宫里宫外的人都在乎。”
宫里宫外,不就是天下百姓与这些百官吗?若是名不正言不顺,江山与你擦肩而过,即使他日坐在王位上,少不了千言万语的纷纷议论。
直谏之言一针见血,方才行径确实是被愤怒和落寞充斥到失去了判断,还好琅玕一直在侧相助。
直言会让氛围紧张和冷漠,书信可以让问题都转移在父王的身上,可这的确是父王的意思,没有什么不可以,宫玄净接过后双手递给圭老后一言不语。
“圭老,德王已将当年杀人灭国的丑陋行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了净公主,他书信中全部是忏悔和羞愧,多少年来每晚午夜梦回的时候常常都是恶鬼缠绕,唯有消耗金银珠宝,酒肉池林,莺歌燕舞才能缓解积重成灾的心魔,他激动难遏之下挥刀自杀了,这是德王亲手写给净公主的书信,估计是早已想好了的言语,也许德王知道事情终会大白有损自己的尊严,所以就……,不过来得太快了了。”粉扇按照琅玕的口述一字一句的告诉圭老。
“人这一生最好什么恶都不要做,做了,迟早都会得到报应的。”
“人人都明白,可人人都做不到。”
这里是无隅宫,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圭老想到了**,询问道:“音后呢?”
“**因为王上不耻行为,不愿意为难公主,也不愿意为难百姓,最后撞柱而亡了。”
圭老似乎早有预感,平静沉着,只是叹了一口气而已。
“音后心怀天下,却深陷桎梏,实乃天下最苦最难的女人。”
“不对,这种节骨眼上,公主又为何要召见臣子们进宫呢?”
“不是本公主,是……?”
其实宫玄净想告知是父王的密探,可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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