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在屋顶肺都要气炸了,她才听出来这是说她舅母呢,这个坏女人,怎么这么恶毒?
还有那什么刘将军,听这女人的话这姓刘的就是个sè_mó嘛,连个大肚子的都不放过,果然一家子没一个好东西!
屋里刘夫人又说:“奶娘,我昨日在府里看见大漠人了,夫君怎么会和大漠人在一起?”
云朵听到这话安耐住暴躁的情绪,又接着听。
“我的好小姐,可不敢再说了,爷们儿的事情哪是咱们女人家打听的,您啊,只管调养好身体,给咱们添一个小少爷要紧,来,把这碗药喝了,这可是老爷专门请大夫给你求来的生子秘方!”
“天天喝这些苦药有什么用,保不准是他没本事呢,却要我受这个苦。”
“小姐!怎么也说越没边儿了呢。”
“哎呀!我喝就是了,奶娘你真是越老越啰嗦了。”
云朵听着也没什么有用的消息了,便轻轻的掀开屋顶的瓦片,把手中纸包里的粉末撒了下去,不出片刻,里面的二人便倒下了。
云朵悄无声息的跳下屋顶,大摇大摆的推门进去。
走到躺在床上的女人跟前,翻过她的身子,狠狠甩了两个耳光,看着两颊红肿起来的女人,还是觉得不解气,又从怀里掏出个瓷瓶,倒了一粒闪着诡异蓝光的丸药,捏开她的嘴,喂了进去。
药丸入口即化,云朵满意的自言自语:“让你恶毒,你不是爱惜头发么,我让你永远也长不出头发,这张脸也毁了吧,这么恶毒的心肠,配上恶心的脸正合适。”
说罢一松手,女人又瘫倒在床边,云朵慢悠悠的在女人的房里逡巡一圈,瞄准目标,走向梳妆台,手一挥,那硕大的珠宝匣子就被云朵收到空间里。
又转了两圈,把博古架上的瓶瓶罐罐和各种摆件,一个不拉的都收了,回头又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此时昏迷着的女人容貌已经起了变化,大片的红色斑点遍布了全脸,发髻已经从她的头上脱落,整个头皮也是红红白白的,映着忽明忽暗的烛火,看起来异常恶心与恐怖。
云朵满意的一笑,正要走,突然又定住脚步,回头走到床前。
床边摆了一个烛台,摇曳的烛光悠悠的照着女人头顶,云朵摸摸下巴,这个烛台很奇怪啊。
烛台就在床边儿上,离着不远就是挽起的床幔,若是床帐放下了,很容易就会碰着烛火,一般人家是不会把烛台放在这儿的。
有猫腻!这是云朵的第一直觉,云朵摸摸烛台,就是放在小机上的,没问题,那这个小机……。
云朵弯腰,仔仔细细的从上到下摸了一遍,果然,在小机靠床的隐蔽处摸到了一个凸起。
云朵一按,床上的女人突然就陷下去了一半,云朵起身查看。
床榻已经陷下去了,只是上面铺着厚厚的褥子,女人才被堪堪兜住,没有掉下去。
云朵毫不留情的连褥子带女人一起掀到床下,看着眼前这个黑洞洞的入口。
入口处往下有一道楼梯,通往下面黑黑的所在。
云朵顺手拿起小机上的烛台,慢慢的沿着楼梯往下走。
楼梯的尽头是一条很宽的通道,看不到前面有多长,两边摆满了一个一个的架子,架子上则是密密麻麻的堆放着各种古玩字画,珠宝摆件,还有一匣子一匣子的金银。
云朵眼睛都看直了,这是妥妥的贪官啊。
云朵不客气的一件一件的都收到空间,边走边收,一边咋着舌,这得多少钱啊,这个姓刘的罪状又多了一条。
走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前面有个拐角处。
云朵走过拐角,是一间一百多平的房间,里面也是满满的摞着大大的箱子,云朵翻开离自己最近的一个大箱子,嗯?怎么都是刀剑?
又翻开一个,还是,云朵一个一个的翻开,里面大半都是刀剑,剩下的则是兵服,这都是虎贲军的兵服,每一件上面大大的一个虎头很好辨认。
云朵又回头看看刀剑,果然,手柄处都刻着一个小小的虎头。
这个姓刘的挖了这么隐蔽的一个暗室就为了放军服?这是什么癖好。
云朵走到暗室的尽头,发现那里还有个门,云朵推开门,里面又是一个走廊,照旧摆着金银珠宝。
云朵又是边走边收,一路走过去,不知道走了多远,只知道同前一个暗室一般大的房间她经过了五个,每一间里面都堆满了兵服个刀剑。
尤其是云朵现在站的这一间,更是连箱子都省了,叠的整整齐齐的兵服摆到了房顶,足有千百件。
云朵只想挠头,搞不明白这个刘将军是什么意思。
搞不明白就不考虑了,回头让哥哥来看看吧,云朵想到这,就要回头,手不经意的搭在了一侧的墙面,差一点翻倒。
原来那不是墙面,只是一块黑色的布幔,因为烛光太暗,云朵一时没有看见。
掀开厚厚的布幔,里面是一间小了很多的暗室,摆了几个木架子,上面是七八个小箱子,云朵上前一看,都上着锁。
云朵摆弄了一下其中一个锁头,从空间木屋里拿出一个细长条的玉匣子,打开,里面放着一根细长的白色近乎透明的鱼线似的东西,只不过比鱼线要粗许多。
这是云朵偶然在缥缈峰的藏宝阁里发现的,师父说是龙须,至于什么功用却是不太清楚了。
不过云朵偶然发现这龙须开锁是一绝,不管什么样的锁头,只要有锁眼,用龙须拨弄几下,准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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