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便转身离去。
而容涵行了一段路,却不是去华荣殿,柳叶问:“皇子妃咱们还要去华荣殿吗?”
容涵寻了一个亭台进去坐下,突然闷不吭声趴在上面低声啜泣了起来,双肩微微抖动着。
许久之后,容涵抬起头,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她平复了下心绪后,沉沉开口道:“今天珍贵人说的话,无论你听没听进去,都要给我烂在肚子里。”
柳叶连忙低下头,应下:“婢子什么也没有听见。”
容涵稍稍满意的点了点头,珍贵人告诉她这件事,就是有恃无恐地想让她痛苦,且她还不能与别人说,萧继一旦出事她和容王府都会被牵连,所有的委屈的耻辱都要打落牙齿和血吞,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再回华荣殿这句话,不过是用来威胁珍贵人而已,总归这个世上还有人能压制得住珍贵人,让她收敛自己的言行举止。
所有怨恨与愤怒只能她一人来抗,憋在心里,对谁都不能说出。
如今后宫之中,赵淑妃一家坐大,后宫众人自然都是上赶着来巴结。
萧继进了宣政殿,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多说了几句自己与戚贵妃母子情深的几句话。
晋元帝坐在龙椅上,手里翻看着奏折,淡淡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萧继,眼中神色莫名:“既然你有此孝心,想要在贵妃面前尽孝,那你便自行回到府上斋戒念佛半月。西山铁矿与巡视军营一事就交给你二哥处理。”
萧继闻言顾不得规矩,霍地一下抬头,眼眸瞪大像是难以置信地盯着晋元帝,他与萧承争这一政事已经争了许久,但晋元帝一直也没有明示到底要寻谁前去。
如今让萧承前去,不就是变相承认了他是中宫之位的人选。
萧继恍然想着,那他呢?他到底又能算什么?
萧继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宣政殿浑浑噩噩,与容涵见了面,容涵见他神色不好,便问了一句:“殿下怎么了?”
两人站在马车旁边,萧继却是一个暴怒推了容涵一把,额头正正嗑在了马车边缘,当即就破了一道血口子。
容涵脑袋晕眩了片刻,她捂着自己的伤口,鲜血汩汩地流了出来,还在镇定道:“是我自己上马车不小心,撞上了。”
她抬头看着萧继道:“殿下,有什么事情我们还是回府再说吧。”
而此刻宣政殿,晋元帝听着小太监的话,神色莫名:“本想趁着此次承儿前去西山铁矿的事,看看他的处事能力以及锻炼继儿的心性,再从中挑出中宫的合适人选了,如今看来也是不用选了。”
晋元帝揉着自己的眉心又道:“戚贵妃替继儿选的这个皇子妃倒是还识大礼,只不过……算了。”
他看向一旁的谢予道:“你与二皇子一同前去西山。”
谢予眉眼微动问:“臣也去?”
“去替朕看看指点一下二皇子,顺便替他树立军中威信,日后为中宫才好行事。”
谢予面色静静,眼底不起波澜,仿佛是在意料之中一般。
晚间的时候,晋元帝去了赵淑妃的临清殿,却是与赵淑妃说话说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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