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氏语重心长的说完之后,温长志的情绪才稍稍冷静下来。
谢氏这时又道:“儿子,娘当初既然能赶走那对母女十几年回不了家,自然也能再次想办法让那瘟神不能顺心如意。
别忘了,她还有软肋在我们手里,光是这个,就足以威胁她乖乖收手。”
“娘的意思是?”温长志这时凑过脑袋问道。
只见谢氏笑了笑,眼里流露出一抹锐利的精光。
她道:“长平如今也成人了,也是时候带他去些好地方。以后多带他去妓楼逛逛,让那些女人多教教他怎么做个男人。
去完妓楼,正好又能带他去烟楼抽大膏子。
以前三两天抽一次,现在也可以让他天天留在那。
反正那女人要忙生意,这弟弟她不管,就我们来管教好了。”
谢氏说完,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
她等不及想要看到将来温长平身子垮下来那天,这个温棠将会哭成什么样子。
温长志听完谢氏的话,也一时忘记脸上的伤,忍不住笑了起来。
他捂着脸丧心病狂的说道:“娘,你真是高啊!这瘟神口口声声要给长平拿回家业,但是以后长平一门心思都在抽大膏子玩女人上,哪里还能打理生意。
这臭小子将来成了废人,这温家,不还是落在我们母子的手里。
高,娘亲真是高明!”
温长志现下恨不能飞到妓楼去给温长平开间常住包间,奈何脸上有伤,暂且还得躺在那敷药。
而温长平,估计打死也不会想到自己一向视为兄长和母亲的谢氏母子,居然心怀鬼胎要害他。
此时的温棠正在书房将自己这几天米盐同卖,贩售一空的事情告知温孟庭后,温孟庭对涉入米业生意的事情则是更加有信心。
次日,温孟庭便等不及和温棠一起赶去惠州,亲自谈这笔大生意。
由于顾二公子的帮助,温孟庭和顾明志的生意谈的很成功,很快便签订了以米换盐的合同。
温家四房薛氏的娘家做的便是漕运贩货的买卖,在温孟庭一封书信寄回家后不久,很快便有两艘大船载着满仓的盐货驶向惠州。
等温家的盐到之后,按照合同上的价格折算好数目,回程时,自然也是满仓的白米运到江城。
这一来一回,等到温棠再回江城南街北巷,已经是半月之后的事情了。
这次回来,温棠因为博得温孟庭的信任,在她的劝说下,温孟庭支持她降价打压私盐贩子,并且还让她带了几车米盐回到南街北巷。
待温棠领着几大车的货物回去之后,刚在铺子门前站定,等在铺子前的何妈已经高兴的跑了出来。
何妈抱着温棠一阵打量,生怕她这惠城一行有个什么好歹。
好在无伤无痛,面色如常,何妈只得低声埋怨道:“当初我要跟你一起去,你偏不同意。半个月没我不在跟前伺候,总是担心你忘了吃药。
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说什么我都要跟着你,盯紧你这丫头。”
何妈埋怨完后,还不忘从温棠的肩上取下包袱,好让她没那么累。
温棠搂着何妈的肩膀一阵撒娇,道:“何妈,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不用这么担心我的。”
何妈则是回道:“哪怕你今天生儿育女了,在我何妈的眼里,你都是个孩子。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这句老话没听过吗。”
听着何妈这般说,温棠心下一股暖流划过。
“好好好,以后我一定不离开你眼前三寸地,咱俩永远形影不离,这总行了吧。”温棠说完,笑着将何妈搂的更紧了些。
何妈这时才满意的点了点头道:“那还差不多。”
就在二人准备进铺子的时候,何妈突然望向远处,随之带着一脸坏笑戳了戳温棠,示意她向不远处看过去。
温棠这时好奇的转过脸去,只瞧见周允礼居然站在那里。
关于周允礼的身份,她早在上次回温家的时候问过大哥。
原来这位四爷不仅仅只是个只会钟鸣鼎食的二世祖,而他真正的身份,则是当朝禄安王爷的幼子。
却不知因何缘故,这位王孙贵胄不在京中待着,却来了江城。
他大哥倒没细说他们之间是如何认识,只再三的嘱咐温棠,若见了四爷,一定要恭敬有加,莫要得罪了这位爷。
温棠当时只觉得自己和这位四爷并无过多交集的地方,所以也没必要在意。
却不想,今日周允礼居然再次登门了。
如果上次路过这里只是闲逛是巧合,那今日又意欲何为?
正在温棠好奇之余,一旁的何妈再次戳了戳她的肩膀,并且眼带笑意说道:“三姑娘,这位四爷近来总是隔三差五的过来,见你不在便又离开了。
看来,他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说。”
“跟何妈说说,这位爷找你要商量什么事情啊?”何妈站在一旁,目光期待而又热切。
温棠觉得何妈在拿自己寻开心,面色随即由白转红,并觉得微微发烫。
从小到大,她还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不由得有些窘迫。
她转身将想要看热闹的何妈推进了屋里,然后趁着不被人看见的档口,又趁机用手揉了揉脸。
待面色缓和之后,她才走出铺子。
此时周允礼也走到了铺前,在瞧见温棠之后,他似乎有话要说,可是在张了张嘴之后,又立时停住。
温棠看着他欲言又止的样子,有些不解的问道:“四爷是有什么话要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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