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懵了。
一个说头晕还可以理解,第二个还说头晕,什么情况?
“你们都怎么了?怕什么?有事说事嘛,找那托辞做什么?”又一个老中医不耐烦的走上前来,“我来,再糟糕还能糟糕到……咦。”
“什么情况?”其他人看到他突然愣住了,连忙问道。
“等一下,我……我好像也有点头晕。”老中医晃了晃脑袋。
“老秦,你刚不还说那个啥吗?才转眼,咋还学上他们了。”一个专家抱怨道,两人明显关系不错,说话也随意。
“别吵,我再看看。”
老中医闭上了眼睛。
又过了半分钟,他也站了起来。
一群人急忙围上他,问东问西。
老中医看了看这个,又看了看那个,半响,开口道:“我好像多了个师傅。”
其他人一脸懵逼。
问你情况怎么样,为什么回答起来牛头不对马嘴,还说什么多了个师傅?
突然,有人反应过来,身体一僵。
越来越多的人反应过来,也都纷纷感觉身体有些僵直。
他们想到了白卓刚刚说的话。
“不可能,针灸我已经用过了,根本没有一点反应,他怎么可能用针灸把人治好,绝对不可能。”一位老中医激动道。
他一直认为,自己的针灸之术已经达到炉火纯青的地步,即使比之胡灿勋,也不遑多让。
可是今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伙子,还是个只有二十岁的小伙子,做到了他没做到的事,这让他打心底接受不了。
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他觉得还是要自己亲自去认证一下。
他去了。
没多久,他也站了起来。
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没有人问他话。
把过脉的,都呆呆站在那里。没把过脉的,都迫不及待挤到床边,然后站起来,跟胡灿勋他们一起默默地看着。
过了十几分钟。
眼见差不多了,白卓清咳了一声,道:“大家看也看过了,应该也没什么疑问了。何先生还要休息,大家先到议事大厅待一会。”
顿了顿,他接着道:“今天,我就给大家针对何先生的病情上一节课,大家回去后,也别说为师只收钱不做事。”
说完,他大步走出了房间。
胡灿勋等人,脸色羞得没了一点血色。没想到活了一辈子,受尽了世人追捧,却老来受辱,被个二十岁的小伙子骑到了头上。
不过,谁都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跟着白卓。
不是他们心服了,而是他们想知道白卓是怎么做到的。
何子姗看着白卓的背影,异彩连连。
世间多才俊,丈夫独此人。
以二十出头的年纪,让一群六七十岁的老专家灰头灰脑,问世间能有几人能做到?
关键是,他救了自己的父亲。
救父之恩,在古代,就算以身相许,也难以报答。
想到以身相许,何子姗微微有些出神。
她知道白卓有家室,也知道他的妻子很美,丝毫不逊色于自己。
这一刻,她有些矛盾。
……
议事大厅。
一群专家名医聚精会神,听着白卓的讲话,还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弄到了纸和笔,做起了笔记。
就连胡灿勋,也一脸诚恳的举手,想要提问问题。
但是,白卓没给他机会。
提问得按顺序,年纪大也不能抢着来。
白卓一个一个问题的回答,每个问题说的不多,只是点到为止。
张山炮坐在最尾排,眼睛直冒星星。
太帅了。
连他这胖子都忍不住对白卓佩服得五体投地。
能让一群专家像个小学生一样听讲,这个世上恐怕已经没有第二个人。
他看得出来,白卓治好何锦川,虽然让他们意外,但是真正让他们折服的,是白卓对针灸的解读。
张山炮对针灸不懂,但是他会看。
看到那些专家个个都眼睛发亮,他知道,一会去收钱,应该没太大问题。
笔记都做了,那两百万你还好意思不给?
张山炮已经想好了,遇到不肯给的,就这样直接怼。
想到几千万马上到手,他不觉笑咧了嘴。
这钱,也来得太快了吧。
本来高傲的一群专家,被白卓弄得服服帖帖。
以往,他们觉得自己的针灸水平已经到了顶峰,直到今天,他们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刚刚入门。
“穴位的间接治疗,是怎么个道理,能麻烦您在讲得详细一点吗?”胡灿勋一脸虔诚。
“老胡啊,这个问题我刚刚已经说得很明白,感觉你还是有点钻牛角尖,自己不愿意出来。我再说一遍,你要是还不明白,你这徒弟我也不敢要了,悟性太差。穴位,说明白了,就是……”
白卓边说,边在板上画了起来,全身的经脉脉络,描绘得分毫不差。
胡灿勋连连点头,越听,表情越认真。
就连他都没意识到,自己有多少年没这么认真过。
何子姗看呆了。
她坐在白卓的身边,双手撑着下巴,看向白卓的眼神,满满的爱慕之情。
有家室又如何?
也没谁规定有家室就不能喜欢。
……
崎岖的山路。
白卓坐在副驾驶,正在低头玩手机。
“和谁聊天,这么开心?”何子姗好奇问道。
“有吗?”白卓抬头看了她一眼,再次低头。
“嗯,有。”何子姗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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