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濯一时有些糊涂了,一个小小的相家小姐,能有什么法子解除这婚约呢?
还有十日便是檀玉深的生辰了,商云浅有些吃力地握着一炳刻刀,努力稳着让自己的手指不发抖。
一支较为粗糙的桃木簪子捏在指下,已经刻了好几天了,进展依然不快,还有簪头上的纹样没有完成。
天色渐暗,便更加看不清晰雕琢了。
那纹样有些繁琐,也不知能不能赶在那天之前完成。
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到那一天了。
商云浅想着,胸口突然一阵钝痛,喉间一股咸腥,便又咳出血来。
血溅在木簪子上,商云浅马上去擦拭,可那血迹越擦越多,越擦越花。
脑海逐渐模糊,那瘦弱的身影就这样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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