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瑾目光仍停留在书页上,冷冷道:“拖了皇长兄伴读的福,南箫折了一根手骨,须得休养不少时日。”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我倒想问问世子,你是什么意思?”慕容瑾从书里抬起头来看着南宫祁,目如寒潭。
南宫祁也没想到南箫手会骨折,当时只是想让他摔一下马,看他狼狈的模样。
“我不过是骑马从他身边而过,他自己骑术不堪,怪得了谁。”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振振有词,好像他当真是没有过错的。
慕容瑾狠狠地剐了南宫祁一眼,便不再理会他们。
慕容礼拍了拍南宫祁的肩膀,示意他坐下温书。
再一日的午时,慕容瑾随意用过一点午膳后便来到了校场的射亭。
射亭虽名叫亭,却只是个露天的场地,是用来上射习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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