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哲生转头看去,只见跟随自己多年的总参谋正一脸震撼的看着墙壁之上的海域图。
海域图上一些红点慢慢的浮现在绿点后方,并且还在快速增多,眨眼间便覆盖后半块海域图。
陈哲生顾不得细看回身从传令兵手中抢过无线电朝里面大声喊道:“徐成冬,开启你舰队所有的拦截导弹,往舟山撤,徐成冬我告诉你不得丝毫恋战,马上撤,把人给我放上岸打,这是命令。”
虽然自己这个老队友极其喜欢战斗,但大是大非面前还是拎的清。
“我知道,我在撤,这他妈的是要掀起世界大战吗?排名第一第二第三的海军都他妈来了。你赶紧联系首都叫支援,光是这批海军都能把咱们打的乱串。更别提船上的陆军。”徐成冬气急败坏的声音伴随着炮火声从无线电中传来。
第一第二第三的海军都来了?陈哲生脸色凝重起来,额头的川字已经皱成1字。
陈哲生走出指挥室,从口袋里掏出自己许久未用的手机,拨通了那位的私人电话。
“嘟,嘟,嘟……喂……哲生,来了吗?”手机里传来一道有些疲惫的男人声音。
“嗯,东海目前有四国现身,我们这边恐怕是保不住了,我尽力而为,能撑多久是多久。”凝重的声音通过手机传向了远方。
“好,哲生,能不能........撤?”手机里的声音有些犹豫,语气中带着一些担忧,劝说着陈哲生。
“不能,我与东海共存亡,这句话做不得假。”过了小会儿陈哲生才回答道,语气极为肯定,他知道那位是为他好,可自己在东海落叶那就必须在东海归根,何况一群老兄弟都在东海,自己若是走了岂不是要背上那千古骂名?
挂掉电话,陈哲生叹了口气看向天空的月亮,心头有些说不出的意味,可一想到早已迁往首都的妻子与十三岁的儿子,嘴角不自觉挂起一丝微笑,你们还活着那便够了。
又想起最后出门时二人的吵架最终在一句“对不起,我是军人”中结束,那个几乎把所有青春都耗费在自己身上的女人,她..很辛苦,同时他也知道。
所以每次回家都帮着她干些家务活,可妻子总说你是军人,可不能碰这些,她很理解他,直到那天他从首都回家要求妻子带儿子前往首都时,妻子终于忍不住了大声质问于他“为什么?你不在了我娘儿两怎么办?”。
他说“我是军人”,女人最终还是妥协了,带着十三岁的儿子前往了首都,临走时女人满脸泪水哭的站都站不稳留下了一句“我等你回来”。。。。可两人都知道,这一别恐怕便是阴阳两隔。
陈哲生收起心中的思绪转身回到指挥室。
“魏参谋,传令三军,航空营立刻升空,歼灭敌机。所有步兵前往舟山一带建立第一防线,所有装甲全部进入舟山。炮兵师也给我架在舟山,让徐成冬的舰队在舟山群岛打游击战,将损失降到最低。”
陈哲生眼中闪烁着久违的血性,不打仗的兵怎能叫兵?
一条条军令准确的传入各部。
大战,一触即发。
与之相似的一幕同样发生在南疆以及黄海边防。
东旬各大军区纷纷投入战斗,并且还在持续招回退役士兵。
几乎服过兵役的退役军人都收到了国家的征招书。
2021年9月15日。
经历三个多月的持续战斗,东旬战死将近三十万,被俘虏十万余人,三道边防线都已告破。
不过在东旬高层看来这死伤并不算很大,精锐之师依旧是完整的精锐之师。
他们觉得胜负并没有一边倒,东旬还有机会,甚至很大。
可在老百姓看来,东旬攻少守多,一直借助地形优势严防死守,可还是丢了临海三道防线,再过不久恐怕就得枪指东旬首都,局势几乎呈现一边到的情况。
源源不断的敌军,超出东旬近三倍的兵力。
有人家道破落,有人举目无亲,有人彷徨不安,有人开怀大笑。
放眼冬旬国内,人心动荡,坐立难安,许多人已经是发起了国难财。
街头巷尾那些残兵败将燃尽了心中的最后一腔热血,他们觉得自己已经尽了自己最大的努力。
人人皆想自保,有钱的尝试飞出境外,篡改国籍,逢人便说出一口蹩脚的别国语言,只想让别人认为自己并不是冬旬人。
没钱的也在想着法的希望结交一两个他国之人,有人成功,有人失败。
奇怪的是没有人骂他们,没人骂他们卖国贼,也没人骂他们没骨气。
有的只有一道道羡慕的目光,他们想活着,安稳的活着,像个正常人一样活着,即使受点小委屈也可以接受。
街上偶尔会出现一些游行的学生,他们口中的爱国主义很伟大,伟大到让人不禁胸中燃起一腔热血。
可是当他们游行一片区域之后发现,没有人加入他们,街上的人都离他们远远的,像是躲着瘟疫。
不管是未沦陷区域,还是敌占区都有着这么一群人嘴里在高喊着爱国主义,可下场着实难看。
而九国联军的指挥也很聪明,并没有多造杀孽。
不抢任何老百姓的东西,也没有那种仗势欺人一言不合就拔枪的士兵。
对待游行之人也并没采取死刑来解决,只是抓起来饿着,如果有家里人过来求情,只要家里人留下身份信息并且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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