衡南聚贤,孟德山主持召开了中层干部以上全体会议。参加会议的同仁们议论纷纷,因为昨日下午集团财物公司总裁孟德山与六名财务高管同时递交了辞职报告。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这对聚贤来说引起了不小的震动。甚至外部传言,聚贤内部亏空极大,已经到了破产重组的边缘。
孟德山威严的坐在礼堂主席台上,当即宣布了魏安平六大罪状予以开除。孟德山对魏安平算是痛恨到骨头里了,哪怕法律上制裁不了,他也要让魏安平在业界彻底臭不可闻。身为金融方面的专业人士,如果干出吃里扒外的事情,这等于是断绝了后路,没有哪个集团敢再聘用。
宣读完魏安平的罪状,孟德山气势昂扬的隆重宣布,由于董事长安宰贤暂时联系不上,经董事会研究决定暂时由孟德山代行董事长职权。不过,这只是内部职权的变更,在法律层面来说安宰贤依然是聚贤集团的董事长。
孟德山原本要直接宣布正式接任董事长一职,但是他必须还要让安宰贤当几天聚贤的董事长。因为陌长生正在运作一套反击方案,而且为了筹集资金赎回质押出去的股权,孟德山也需要时间。
就在聚贤召开大会之际,衡南律师界的元老周正德来到了徐宁的事务所。周正德与徐宁虽然不是师徒,徐宁对他却非常尊重。当年徐宁还是实习律师的时候,就是在周正德的律师事务所挂靠。况且衡南律师界非常复杂,经常因为各自的当事人发生事务所之间的摩擦。而周正德在业界德高望重,更是举足轻重的行业大仲裁。
徐宁慌忙站起身迎了过去,“周老,您怎么有空来了,快请坐。”
徐宁热情的把周正德请到沙发上落座,亲自冲了一杯上好的龙井。周正德看着徐宁刚翻新的办公室,温和的说道。
“小徐,你现在的业务可是蒸蒸日上,在衡南律师界已经少有人能与你对垒了。”
徐宁微微一躬身,“周老,您这么说可真是让晚辈羞愧。如果没有您当初的指点和照顾,哪有我徐宁的今天。周老,您可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如果有什么吩咐您尽管说。”
周正德呵呵笑道,“既然这样,那老朽也就不客气了。我今天来,还真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周老,可别这么说,有事您尽管吩咐。”徐宁笑眯眯的看着周正德。
“小徐,是这样的,我听说安宰贤已经把股权质押了出去?不知有没有这回事?”
徐宁心中一动,看着周正德轻声问道,“周老,不知您这消息,是从孟德山那里得到的,还是陌长生那边告知的?目前这可是商业机密,没多少人知道。”
周正德呵呵一笑,“这有区别吗?”
徐宁尬笑的,“说的也是,以您周老的能力,衡南商界有什么事哪能瞒得过您的法眼。周老,难道您是因为此事而来?”
“不错,我老周正是为了这件事而来。”
徐宁脸上显出了为难之色,客气的说道,“周老,这件事晚辈真是对不起了,质押目前已经进入实质性阶段,谁也无法阻止。只等金融机构那边放完款项,我也可以从聚贤的泥潭中彻底解脱出来。”
周正德微笑着摆了摆手,“小徐,行行有道,咱们律师界的规矩我比你明白。你放心,违背行业原则的事情我老周肯定不会开口。我的意思是,请你小徐拖延几日结束此次的委托。”
徐宁一怔,“周老,这是为什么?”
周正德目光深邃的看着徐宁,轻声说道,“小徐啊,安宰贤与陌家和孟德山之间的恩怨,想必你比我更清楚。说实话,身为律师,站在委托人的角度上考虑问题这是职业道德的需要。但是,终归我们是生活在世俗社会,在不违背职业原则和良心道德的基础上,多个朋友多条路。”
徐宁心中一动,若有所悟的看着周正德,“周老的意思是~让我继续担任几日安宰贤的全权委托人?看样子,陌先生或者孟总那边已经有所行动了?”
周正德没有隐瞒,点了点头说道,“咱爷俩在律师行混了这么多年,你应该能够看出来,那安宰贤是想套现离岸了。以陌家和孟德山的能力,安宰贤今后恐怕难以在衡南立足。小徐啊,咱们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不看僧面看佛面,总得侧重一下本土的利益。更何况,云帆与聚贤可是衡南两大巨无霸,想必小徐你也不想跟他们为敌吧。”
听着周正德恩威并举的话语,徐宁想了想问道,“那~需要我做什么?”
周正德摇了摇头,“什么都不需要,只是让你小徐晚几天卸任这个代理人身份。别忘了,你可不是这一个案子的代理人,而是安宰贤的全权委托。在聚贤没有向上申报股权变更之前,你徐宁依然是聚贤集团的董事长代言人。”
徐宁慎重的沉思片刻,点头说道,“既然周老亲自登门,这个面子晚辈不能不给,也请周老给陌先生带句话,在下只是职业需要身不由己,还望陌先生不要怪罪。只要不违背职业原则,其他事情都好说。”
周正德探身轻轻拍了拍徐宁的手臂,“小徐啊,感谢的话我就不多说了,等你卸任这个委托人之时,我老周请你喝一杯。”
周正德心中终于松了口气,他知道陌长生与孟德山的整个计划,而这个计划最关键的人物就是徐宁。如果徐宁不答应或者是提前结束了委托权,陌长生与孟德山根本奈何不了远在伦埠士的安宰贤。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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