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凌天驰怒极,他走到她的面前,死死地瞪着她,道,“不管你有多不愿意!这都由不得你了!本教主对你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了!本教主会派人再送一件衣服过來,你最好识相点!”
第二天早上,凌天驰果然让人又送了一件嫁衣过來,而他本人也來了。
柳千妍沒有理会他,自从上次跳河逃走的事情之后,她就更不自由了,那两个带剑的女子一刻也沒有松懈对她的监视,不让她去河边,甚至连屋子都不让她出去了!
“你不是很想见你的朋友吗?你的大婚之期将到,我特意请了你的一位好朋友來祝贺你!”
凌天驰的心情看起來很好,嘴角还带着笑意,不过,柳千妍沒有忽略他眼底的阴冷,她的脸色大变,急问道:“谁?”
“你去看看就知道了!”凌天驰望着她心急的样子,嘴角的笑意更浓了。
“紫月!”当柳千妍看见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的紫月时,她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门眼,不顾一切地扑到床边。
“别担心!她还沒有死呢!”凌天驰冷声开口,满脸都是笑意,对她的反应,似乎十分满意。
“你,你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凌天驰耸耸肩,道:“这话你应该问你心爱的男人白墨,问他是怎么打伤她的?哈哈!”他说着放声大笑起來。
“不,不可能!你胡说!白墨怎么可能会打伤她?”柳千妍的思维一片混乱,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凌天驰活捉紫月來威胁她就范这还说得过去,可是,白墨怎么可能会打伤紫月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信可以问她啊?”凌天驰走过去,解开了紫月的穴道。
穴道一解,紫月立刻大声咳嗽起來,一直咳得脸色苍白,眼泪直流。
“紫月,你怎么样?是谁打伤了你?”柳千妍急忙奔过去,着急地问,一边帮她捶背顺气。
“柳姐姐,你果然沒有死。”紫月咋一看见柳千妍,顿时又惊又喜,“可是,这是什么地方?”
柳千妍点了点头,惊喜地道:“白墨知道我沒死吗?他知道吗?”
紫月张口欲说,却被凌天驰阻止了,他威胁道:“看在你是柳千妍的朋友的份上,本教主才沒有取你的性命!你最好安分点!”
紫月张了张嘴,到了喉咙边上的话硬生生地咽了回去,她望了望脸色阴冷的凌天驰,道:“原來你就是玄虎组织的教主!”
她不由得想起了欧阳剑,欧阳剑跟他是一伙的,可是他为什么要三番四次救她呢?
“我來问你,是不是白墨打伤你的?”凌天驰问紫月道。
紫月睁大了眼睛,望向柳千妍,凌天驰当着千妍的面问这种问題,他到底想干什么?
柳千妍的目光紧紧地望着她,说道:“紫月,你老实说就是。”
“是!可是……”
紫月还想说,又被凌天驰打断了,他说道:“够了!”
柳千妍心头一紧,真的是白墨打伤了紫月!为什么他会这样做?问道:“他为什么要打伤你?”
紫月望了望凌天驰,又望了望柳千妍,正想回答,凌天驰又封了她的穴道。
“她的伤已经拖了一段时间了。你精通医术,我想你一定能帮她治好伤!”凌天驰冷冷地扫了一眼紫月,目光望向柳千妍,“你是不是该感谢我呢?”
“她的伤怎么样?”柳千妍现在最关心的是紫月的伤,着急地问道。
“放心!死不了!不过,你要等我们的婚事结束之后,你才能给她治伤!”凌天驰说着俯下身子,在她的耳边轻声道,“否则的话,别说沒人给她治伤,就是她的性命也难保!”
柳千妍咬着嘴唇,心痛地望着紫月,一句话也说不出來!
夜晚,柳千妍一会想想紫月,一会想到白墨,一会儿又想到凌天驰,辗转难眠,她起身想去看看紫月,刚刚出了房门就被两名手持长剑的女子拦住了!
她只得重新回到房间里面,坐在床上,睁大了双眼等待着天明。
白墨,你在哪儿呢?你一定知道我沒有死的对不对?你一定在努力寻找我的对不对?
她胡思乱想了一阵,又觉得头疼欲裂,疲倦不堪,正想卧床休息,这时候墙壁上方的窗口突然传來了邦邦的敲墙声,跟着听到了一道轻轻的声音道:“千妍,是你吗?你在里面吗?”
好熟悉的声音!是白墨?柳千妍精神一震,鞋子都顾不上穿,赤着脚就跳下床。
窗户有点高,凌天驰怕她逃走,窗口只有很小的一个口,都不容一个人通过,她搬來了椅子,用两张椅子叠起來,站了上去,这才够得着窗口。
她努力地往外一看,借着月光,果然看到外面有一个黑色的魁梧身影,“白墨,是你吗?”她又惊又喜。
“是我!”白墨身影一闪,人已经攀着墙壁上來了,脑袋近距离地出现在窗口对面。
“你,你果然來了。”柳千妍又是欢喜又是激动。
“你等一下!”白墨说了一句,就闪身下去了。
“咚咚。”柳千妍激动地等了好一会儿,果然外面传來了敲门声,她急忙跑过去打开,白墨熟悉而又高大的身影就走了进來。
柳千妍顾不上说话,一下子就扑到他的怀中。
“呜呜,我不是做梦啊,你终于來了……”柳千妍又是欢喜又是难过,多日來的委屈似乎一下子都爆发出來了。
“你受委屈了!都怪我,这么迟才來。”白墨心疼地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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