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想起来了么?您最爱的,便是这个……"说着,丁紫媛又微微向下,好让他的手掌支撑着她坚实的柔软,媚声哄道"不必温柔,不必怜惜,妾最喜王爷在帐中的急切……"
究竟是怎么了?那声音,竟似蛊一般,似远,似近,紧紧的揪住他的心,想躲的意念已经快要涣散,如同被掌控了一般,掌控?不对,之前他都能控制住自己的,这一回,然没有!
除非……
他真的被什么控制了!药?酒里有药?一定是!不然他怎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念想呢!
男人再渴望,也是可控的,只要他愿意!除非被下了药,才会被蛊……
这个丁紫媛!她是啊!怎么能给男人下药?就不怕他红了眼弄死她吗?
为了争宠,就不顾自己的孩子吗?简直丧心病狂!让他碰一个,还不如憋死光荣些!
然而他根本无力反抗,心在叫嚣,渴望解放,真怕自己被意念冲昏头脑,做出不可挽回的错事!
小叶子……也不知此刻是否到了戌时,小叶子会不会依诺来解救他呢?
她若不来,他今晚必死无疑!
屋里的素芳问主子是否要沐,无心应答的叶箫竺正在犹豫徘徊,她倒是记得他的话,却不知是否该听从。
扰人好梦,太不地道。这王爷虽然说的义正言辞,万一见了美人就把持不住,主动扑上去呢?她再去找他,岂不坏事?
可若不去,他再怪罪于她呢?
虽然他失忆了,可他毕竟是王爷,他的命令,她还是应该听从,若是他责备,就说自己只是奉命行事,他也无话可说吧?
定了主意,叶箫竺便带了素芳去往丁紫媛中。
当是时,敏儿正守在门口,怕的就是被人坏事,瞧见王妃过来,已豁了出去,铁了心不许她进去。为了主子的愿望,她只能冒险得罪王妃。
而叶箫竺又怎能被一个丫鬟拦住去lu。
"放肆!谁家的狗瞎了眼,然敢在本妃面前乱吠?要不要本妃带你下去换双亮堂的人眼?"
"王妃!狗也要看主人……"敏儿正想搬出自个儿的主子,却被叶箫竺不屑断,
"那也得位分大过本妃,本妃才会斟酌是否给她颜面,如若低微,何需留面?识相的快些让开,否则家法伺候!"
叶箫竺也不知为何,一对上丁紫媛的奴才,她心沉睡的戾气便会被激发出来!
本不想仗势欺人,她们却以下犯上,浑忘了自己的份!不训一番,只怕她们永远不知收敛!
软与硬,总是相对而论,她不找事,也不怕事,所作所为,皆是份的权限,到哪儿说理都不亏!
敏儿见惯了柔弱和气的王妃,突然露出锋芒,震得她招架不住,只得忍气吞声的退一旁。
惟有祈求王爷能够管制这个王妃,将她赶走,否则,一旦坏了主子的好事,侧妃绝不会轻饶她!
当下再无人敢拦,叶箫竺推开大门,掀开珠帘,径直闯进里屋!
饶是隔着屏风,她也能隐隐约约的看到,千叮咛万嘱咐,让她过来帮忙的王爷,此时此刻,正敞着衫躺在美人之下。
那丁紫媛早已是滑小香肩,漂亮的蝴蝶骨就这般显现在外,人遐si……
关键时刻,听到动静,佳人面含怒火,"王妃这是做什么?竟敢来坏王爷的兴致!"
而此刻的王爷,并未言语,只是躺在那儿,似醉酒十分享受一般,叶箫竺顿感脸颊火辣辣的,如烫伤一般,王爷是故意给她找难堪吧?
明明他很乐意,为何要让她过来,见证他们是如何恩爱的吗?
张云雷动了动唇,喊了声小叶子,屏风外的叶箫竺离得太远,根本听不到!
只一心想逃离这火辣的气氛,尴尬的场地!
小叶子别走!见状,张云雷的心在滴血啊!她怎么就走了呢!不管他了吗?
也是,现在的场景太过喷鼻血,任何一个人看到都会下意识想回吧?
天要亡他啊!他的清白,就要被这个人采了吗?
近乎绝望的张云雷只能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伸脚踢倒边的,希望这动静能惊到叶箫竺!
丁紫媛很是意他的反应,"王爷已经等不及了吗?妾这就来了呢!"
刚走出门的叶箫竺的确听到了声响,心想他两人不必这么激烈,忘我到碎吧?
这王爷看样子是已经醉了,必然没有分寸,若然一个不留神,再伤了她的孩子,那么太王妃回来后,她又该如何交待?
太王妃必然会怪罪她,说她没看好王爷,没顾好她的孙儿吧?
即便她很无辜,太王妃也不会认为她没有责任。毕竟,这是王府的第一个孙子,太王妃自然重视!
不想被连累的叶箫竺随即决定冲撞一回!
当张云雷最后的衫要丁紫媛起的手指扯下时,叶箫竺突然又闯了进来!
这一次,丁紫媛恨不得吃了她!
"门外的丫头都死了吗?然让你一次又一次的闯来!叶箫竺!别以为你是王妃就可以为所为!坏王爷的好事,该当何罪?"
"把你的服穿上!"叶箫竺冷然命令着,反讽道
"怀着孩子还着王爷,让太王妃知晓你不顾王府子嗣的安危,你又该当何罪?"
小叶子!小叶子!再次看到她的影,张云雷虚幻的意念逐渐清晰起来!
你……终于回来了!
"小叶子……"张云雷使劲儿唤着,尽管声音小,这一次,越过屏风的叶箫竺总算听到了,
"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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