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看了过去,草堆后面有什么声响,是不是还漏出明黄的皮,形态像极了老虎......其中一个人见势,急忙逃了回去:“我去搬救兵。”另外一个见他逃了,紧接着跟了过去,“我也去......”
只有在他前面的这个人还有些胆量,一把推开了他:“什么虎,这里哪有什么虎!”其实说话的声音都是抖得,“我去看看,就算是把它杀了,今晚下酒菜!”
张子遇跟了上去,唯唯诺诺的在他身后跟个胆小鬼似得。那人拔出他的刀,慢慢的接近它。张子遇敛了表情,眼看着就要走到那,从腰上拿出他用裤子扭成的麻绳,忍不住勾了勾笑容,附在他耳边浅浅的说:“你娘没告诉过你好奇心害死猫吗?”说完,还没等他反应,张子遇就迅速勒住了他的脖子,捂着他的嘴,又缠绕了几个圈,直到勒得他脸通红。张子遇眼看着那两个人就要搬救兵过来,便直接把他按到了地上,听到他呜呜直叫,烦心极了,便用裤子塞住他的嘴。张子遇抬起脚用力踩住他的头,拿起旁边的刀,朝他喉咙上割上了一刀,鲜血喷到张子遇的脸上,他不禁笑了出来。
他缓慢蹲下身子,盯着眼前这么个人,随后把塞住他嘴的裤子拿了出来,掰开他的嘴,把那把刀插了进去然后用尽全身力气割掉了他的舌头,血,再次喷到了他的脸上和衣服上,他甚至连眼都没眨,冰冷的双眸始终盯着他,“果真是,贱命一条!”呵......投了胎,下辈子可别再说这句话了。
“快!别让他跑了!”
“禀都尉,犯人朝南蛮的方向逃走了。”
“都尉,还等什么,赶紧下令去追啊。”
向哲淡然的坐在马上,拂了拂手:“让他走吧,他活不了多久了。”
“都尉!”
“皇帝本来就没想让他活,南蛮是什么地方,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公子能在那活下来吗?立功,说罢了就是换一个地方死罢了。”
“都尉!”
向哲投去一个凌厉的目光,吓得他们都噤了声,“若是皇帝怪罪下来,那也是你们看管不周!所以,知道该怎么做了吗?”
那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道,“属下们都听都尉的,此事,定是拦在肚子里了。”
向哲听罢,调转头来,看着远方,叹了一口气。
逃生的张子遇哪里知自己逃的方向正是南蛮,他走到一片湖泊,便看见不远处有女子在洗衣服,便上前问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那女子抬头看到了他胸前的“囚”字,大惊,吓得赶紧跑了,张子遇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心觉不妙。果然,他还没走多久,就听到后面一群人正拿着各种农具跑了出来,方向就是他这里!
他穿这行头,这么多人,若是被抓到定是被当做杀人犯杀了,他沿着湖泊逃走,身体严重不支,途中几次都差点累的倒了下来,可他心底的声音告诉他:绝对不可以倒下!
绝对不可以倒下!
绝对不可以倒下......
终于,他再也坚持不住了,他倒了下去,跌入那一眼看不见边的湖泊里。
......
今日裴珩早早的就进了早朝,一直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裴珩知道这件事迟早会发生,但没想到会这么快发生。昨日城边快讯,大凉的军队在郢都边缘肆意徘徊,像是在谋划着什么,果然,今日就传进来大凉攻打郢都的消息,长久以来,这些地方都是隶属南朝的,而南朝实行的是分封性质的制度,皇亲贵族,功臣官僚都有资格受封地并授予君候的称谓,虽治理一方水土,但也得受南朝管辖。可这种制度有利自然就有弊,有些君候野心太大,不断扩充疆土,渐渐掌握自己的军队,也有了臣服的人,并一日日雄厚,典型的案例就是大凉。
大凉是几十年前就自立为王的,一直以来扰乱边界郢都安稳,百姓深陷苦海。不过三年前南朝的一位谋士出使了大凉,并顺利签订三年停战条约,如今,三年已过,新的纷争将要袭来,百姓的危机感铺天盖地而来。
“父皇,儿臣愿带兵前去郢都与那大凉一战。”说话的正是慕容廉,皇帝最宠爱的儿子。
慕容黎在一旁默默听着,心里暗暗想道:哪次不是做做样子,我就静静地看着你装。
“廉儿,你身子弱,这种带兵打仗的东西还是交给你三弟吧。”
果然,苦活累活最后还是他的。
慕容廉说道:“父皇,儿臣的身体并无大碍,儿臣也想为皇家尽一些绵薄之力,如果实在不行,儿臣不打前锋,做军师如何?”
皇帝笑了笑,“廉儿的心思朕明白,那就这么决定了。传朕旨意,授慕容廉为主帅,慕容黎为战骁将军,林元阏打前锋,裴珩做军师,明日前往郢都边境,即刻迎战!不得有误!”
“臣等领旨。”
裴珩瞟了一眼慕容黎,似乎没在他的的表情中过多的看出端倪,看来教他的他还真记住了。
这一战,不知要多久才能回来,少则几个月,多则......裴珩站在,还亮着灯,想必还没睡,他摸了摸笼子里的刺猬,跟它说话,就好像它听得懂一样,“你说我该怎么办?”
“大人,东西都准备的差不多了,明日就可以启程了。”楚景看见他手里提着的刺猬,问道:“大人不是最不喜欢这种东西了吗,上次那只穿山甲还被您......”
“楚景。”裴珩打断他。
楚景立即不再说了下去,心里暗想: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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