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定北想也没想便说道:“大哥待我很好,我们一直关系不错,只是大哥性子一直比较偏冷,所以旁人看起来好像我们关系一般。”
“听说你当初离家出走就是因为在某些事情上跟你大哥有了分歧?”余衍珂想起了昨天那位说书先生说的关于这家伙的事,顿时颇为好奇的求证起来。
听到余衍珂的问题,薛定北神色微变,而后,他苦笑道:“你是听那些人说的吧,我离家其实不是被谁排挤,而是我自己主动离开的,至于我跟大哥的分歧,自然是存在的,因为我们两个人的观念不一样吧,但这其实并没有影响到什么。”
“嗯........”余衍珂点头应和。
而薛定北说到这儿,就像是话匣子被打开了一样,他颇为神秘的问余衍珂道:“你知道长公主殿下吧?”
余衍珂闻言,眉头微皱,而后便是一挑,倒没有让薛定北觉得有什么异样,余衍珂说道:“自然是知道的,不过你突然提起长公主殿下是因为有什么秘密吗?”
“秘密没有,不过我跟大哥之间的分歧便是跟长公主有关。”薛定北摇头轻叹,说道:“长公主殿下我曾有幸得见一面,惊为天人,只是当时我便知道,她不是我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染指的,所以一直以来对她都保持着最大的恭敬。”
“但我大哥却是深深迷恋上了她,这实在是..........呵,大概都有自己的命劫吧。”薛定北说着,表情变得落寞起来。
“我劝过大哥,说长公主这样的女人实在不是人间可以拥有的,那是老天爷最最宠爱的人,凡浊岂能沾身,只可惜,大哥不听,甚至从小到大就没有对其他女人假以颜色过。”
“后来你大概也知道,大哥虽然天资过人,但也在长公主的容貌面前折了腰。”
薛定北叹息不已,想来还是觉得薛定平太死脑筋了罢。
对于他的这些絮絮叨叨,余衍珂并没有回应什么,只是沉默的看着庙外。
而薛定北看到余衍珂没有回应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唠唠叨叨说什么,小心翼翼的挪了一下有些发麻的身子,被身上的伤口痛得呲牙咧嘴。
在他倒吸冷气的空档,余衍珂回过神来,看着他这副样子,皱眉道:“你的伤势虽然都不致命,但也挺重,需要及时的治疗。”
薛定北闻言微微一笑,说道:“什么伤没受过?这都是小伤,只不过还真他娘的疼。”
“我送你回将军府吧。”
余衍珂站起身来,说道。
“别,我可跟我老爹说过了,不混出个名堂就不回京的,还立了十年之期的,我可不想被人瞧不起。”薛定北连忙制止余衍珂道。
余衍珂闻言撇撇嘴,颇为不屑道:“那你现在在哪儿呢?”
薛定北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尴尬好一会儿才小声道:“这不是想家了嘛........”
“那你有没有地方去?”余衍珂问他,薛定北挠挠头,苦笑道:“还真没有,昨夜还赶路来着,结果刚到京都就莫名其妙被人袭杀,要不是老王他们几个,我估计都跑不出来。”
“那你知道谁袭杀你吗?”余衍珂听他提起这一茬,顿时想起昨夜的事,便问道。
“这怎么知道?”
薛定北摇头否定:“我都不知道得罪过谁,而且,最让我没想明白的,还是他们怎么知道我的行踪?我都几年没回来了,这突然发难,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什么问题。”
余衍珂觉得他简直除了废话便没有半点有用的话能透露个什么。
他本来还指望这家伙知道什么,然后他就能根据一些信息分析一下,毕竟,昨天晚上的人,他可是很感兴趣的。
前面的确是冲薛定北来的,可后面,那是真的是冲他余衍珂来的。
而余衍珂对于那些对自己有恶意的家伙并不会纵容,他也从来没有等着对方主动找自己麻烦的习惯。
伸了伸懒腰,余衍珂没再纠结那事儿,大不了便是水来土掩罢。
他扭头看向依然倚着墙壁坐着的薛定北,问道:“能起来?”
薛定北撑着长枪艰难的站了起来,余衍珂注意到他的伤口因为这动作已经又渗出了鲜血,好在他穿的衣服是一身玄黑,所以不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余衍珂也是因为光线充足,再透过那些被割开的碎布口子看到的。
薛定北撑着长枪,脸色惨白,显然有些疼得受不了。
“你身上有钱吗?”余衍珂本来都走到土地庙门口了,又像是想到了什么,止步出声问道。
薛定北摇头苦笑道:“钱财一直都是老张在管,但是昨天晚上........唉,还不知道他们三个怎么样了。”
“你也没钱?”
余衍珂愕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薛定北,皱眉道:“那你这副样子怎么办?要不还是给你丢回将军府吧。”
“余兄不要开玩笑了,没个十年,没干成什么事儿,我真的无颜回家。”薛定北没有再和声细语,语气满是严肃。
余衍珂见他这一本正经的模样不像作假,便没再提这一茬。
只是这薛定北伤势实在有些重,不花钱请人家治疗包扎也不是办法。
不过薛定北像是知道这一点,想了想,从怀里摸出一个玉佩,说道:“这东西应该够了。”
余衍珂接过那玉佩,仔细看了看,旋即愕然望向薛定北问道:“你就这么随便把这样的宝贝丢给别人?”
“宝贝?”薛定北闻言嗤笑一声,却没有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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