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的还不少嘛。”姜瑓微笑道。
“那当然，在都皇学院，没有我不知道的，只有你没想到的。只要价钱适中，我保证只要我在学校转一圈，连前任校长的喜好都能给调查出来。”向睿诚扬了扬头，一副骄傲的模样。
“估计前任校长是姓‘向’吧。”姜瑓又怎么可能会相信他的鬼话。
向睿诚还是很诚实的，说给他带路，就真的把姜瑓带到了那个只有古籍的书摊。
只是……过程有点快。
都皇学院对面的那一条小街的第一个十字路口往右拐的小胡同的尽头就是那个小书摊。
书摊处打着一个巨大的遮阳伞，遮阳伞下面有两个巨大的书柜，古籍在书柜里排列整齐。
书柜旁边还有一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坐在藤椅上，旁边还有一个茶几，老人在自斟自饮，不像是一个书摊的老板，倒是像一个闲云野鹤的逍遥道人。
老人看到向睿诚眉头一皱，道：“你这小子来干什么，快回去上课。”
向睿诚嘿嘿一笑：“高祖父，不是我想出来的，是我的朋友姜月，他想到您的书摊看看。我秉着助人为乐的精神，特意牺牲了上课时间来陪他来这里。”
姜瑓瞥了一眼向睿诚，敢情他要自己的名字就是为了替他背锅，这小子好算计。
“话别说的那么好听，你可是收了我三十秦币才把我带到这的。”姜瑓嘴角勾起一道弧度，坏笑一声。
向睿诚的脸顿时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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