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原始社会的第一个夜晚,桃缈缈在思索中睡去,她不清楚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但男人身为一个强壮的劳动力却在白天留守山洞,并且分配到很少的食物,可以预见,今后的生活很难依靠部落生存了,她必须得想一个增加食物的法子,不然这样下去,自己和宝宝离饿死也就不远了。
第二天,桃缈缈醒来发现男人不在了。自己身上盖着一块破烂的兽皮,兽皮发出的味道让她大清早就有些反胃。宝宝不安地睡在旁边,小拳头握得紧紧的,小嘴做出吸吮的动作,桃缈缈明白这是饿了,忙爬起来给孩子喂奶。
昨天那个大肚子的女人走过来找桃缈缈,桃缈缈已经知道她是自己的邻居,看她对自己亲近的样子,猜想这个女人估计是原身的好朋友。
白天洞里的能见度比夜晚好了一点,桃缈缈很快就记住了周围邻居的脸。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原始社会中人们很少有洗脸刷牙的习惯,男人们任由胡子疯长,女人们也都头发蓬乱,人人都顶着一张黑黢黢的脸,不看脖子以下的某处根本分不清男女。桃缈缈只能按照特征来记,比如昨天那个纹满图腾的女人看上去向个首领,女人们会围着她说话,然后按照她的指示分别去做事。
大肚子女人是原身的闺蜜,笑起来有颗酒窝,她左手戴着一颗穿了孔的贝壳。
“你叫什么名字?”桃缈缈试图和她交流,对方孩子气的眨眨眼睛,迷茫地看着桃缈缈。
“算了,反正你也听不懂。”桃缈缈叹了口气,指着自己说:“桃缈缈。”
“涛……喵喵?”大肚子女人重复。
“桃缈缈。”一遍又一遍,桃缈缈不厌其烦地重复。
“桃……缈缈。”对方终于能够发出正确的音,桃缈缈激动地抱了一下大肚子女人。
大肚子女人开心地学着桃缈缈的样子指着自己,“叽里咕噜。”
“……”
发音听起来像水潭,桃缈缈就直接叫她“水潭”,没想到女人居然高兴地应了声,于是桃缈缈便打算以后都叫她水潭了。
水潭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她的男人昨晚没有回来。
原始社会的人们经常会遇到追猎物追太远,无法回部落过夜的情况,水潭的男人也是打猎小队的猎人,只不过属于另一支小队,昨晚没有回来。桃缈缈昨天就发现好几个家庭里没有男人,只有女人和小孩。
随着时间的流逝,桃缈缈已经在这个原始部落里生活了一月有余。男人每隔两三天回来一次,带回一些兔子,山鼠之类的小型动物,还有不知名的植物果实,他总是独来独往,桃缈缈不由得想起从前看过的纪录片里的独狼。
桃缈缈已经教会男人叫她的名字,但男人每次都只叫她:“缈。”
他话少得可怜。
不过桃缈缈没怎么挨饿,男人每次带回的食物都很新鲜。她向水潭学习怎样去火堆取火和用陶罐煮肉,怎样给动物拔毛剥皮,用石刀把它们分成小块。她吃得饱,宝宝便有充足的奶水喝,长得胖乎乎的,藕节一样的手臂挥来挥去,像个小小的战士。
水潭的肚子越来越大了,以桃缈缈专业的眼光预测,估计她临盆就在这一两天了。水潭的情绪开始变得不稳定,桃缈缈经常看到她发呆,有时还默默流泪。
水潭男人所在的小队在某一天的傍晚回到山洞,他们带回了丰富的收获,不同于往日的巨大野兽,这次他们带回的是许多只小型的羚羊,几乎人人肩上都扛着猎物。领头的男人还交给首领,也就是那天负责分肉的男人,一小袋用兽皮包裹的东西,首领舔了舔,笑得眼睛都藏进胡子里了。
桃缈缈觉得那可能是盐。
因为她发现部落里的饮食十分简单,大家都恨不得一滴猎物血都不浪费。水潭说血是神的恩赐,喝了血人才有力气。其实那是因为动物血里含有人体所需的微量元素,还有钠,也就是盐。这个部落的人很少吃盐,大家都没见过盐的生产过程,以为盐是神给其他部落的恩赐,就像神恩赐给他们这个居住的山洞一样。
部落里的盐都是狩猎小队从其他部落换来的,需要付出高昂的代价。只有首领的家人和部落长老才有资格吃盐。
桃缈缈觉得自己的今后必要做的事就是找到盐。但她只知道用蒸发海水的方法提炼海盐,而部落所在的位置距离海洋有多远她却心里没底。
这一个多月以来,桃缈缈不是没尝试过走出山洞。每当她走到山洞口时,就会有几个女人把她拉回来。她们嘴里急切地说着什么,桃缈缈听不懂,她比划着说想出去走走,但对方根本不理解她的意思,仍然把她拉回来。那个身上有图腾的女人还凶巴巴地吼她,桃缈缈懵逼极了,但她的身体没有那些天天干活的女人强壮有力,反抗也无济于事。
晚上,桃缈缈被痛苦的哭声吵醒了。她起身看到隔壁围了几个人,水潭的丈夫抱着水潭,她脸色惨白,呼吸微弱。桃缈缈判断水潭可能是不幸遭遇到羊水栓塞了。羊水栓塞对于孕妇是极端危险的,它发生的概率很低,致死率却很高,尤其是在这种要啥没啥的原始社会,几乎是百分之百。
桃缈缈立刻去摸水潭的脉搏,几乎感觉不到跳动,喊她的名字,水潭也没有反应,桃缈缈知道人已经休克了。她想给水潭坐心肺复苏,但水潭的丈夫看到她的动作就急得大吼,围观的人们也都是一脸忿忿的样子,有人还拦着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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