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帆得知陈文同意离婚的消息,大惊失色:“真离阿?”
陈文没好气的瞪他“边儿去,不离怎么办?你给我出个主意?”
“哎,婚姻真是爱情的坟墓啊!”江帆摇晃着脑袋感叹:“潘曦辰,怎么连你都被活埋了啊”
潘曦辰瞥他一眼:“那又怎么样,有个坟头总比曝尸荒野死无葬身之地好吧”
“曦辰,你可别跟陈文这厮学啊,好好跟你媳妇过日子吧,那些个白骨精就由哥们儿我来对付好了”江帆拿着啤酒瓶子对吹了一气
陈文不屑的哼了声“美死你了吧,老孔雀终于开屏了,先把你屁股兜兜再说”
“哥们儿,离婚的怨夫,有脾气咱理解。没关系不就是三儿不要你了么。。。。”
“闭嘴”陈文使劲把酒瓶往桌子上一砸。咣一声脆响,泡沫四溢。
江帆看他真急了,也不敢继续调侃,赶忙安慰:“说着玩的,你跟三儿还能真怎么样啊,她就是气急了,你把你那臭毛病改改,哄哄就没事了”
“怎么哄啊,她脾气上来比驴还撅,往死里作。根本不给我留活口。”
“陈文,这话过了啊,她怎么作了?你觉得你还没错是吧”江帆双手抱着胸冷冷看他
“是,我错了,我知道错,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不能原谅我,干吗非要离婚?你们说真不能过下去了?好歹给个机会啊,人毛主席都说过,有错改了就是好同志嘛。”
潘曦辰说:“你就是这些年和她太顺了,你自己想想,要是换成她跟别人好了,你会怎么样?还能跟她过下去么?”
“我。”陈文噎住,烦躁的灌了口酒,冰凉的液体顺着舌滑进喉咙里,他似乎被呛到,大声的咳嗽,整个人趴在沙发上,剧烈的抖动,潘曦辰和江帆谁也没动,互相看了眼,叹口气,别开眼睛,好一会儿陈文才平复下来,头还是埋在手臂中,声音嘶哑:“她不可能,我也不想去想这没用的。”江帆恨的跺脚:“她是不可能干出这事,可你能,你也干了,女人你还不明白么?就希望自己被成天放在心里,你偶尔不搭理她也没关系,只要就她一个,一切就都ok了,可你非要弄个其他妖精来,就算你没想把那女的怎么样,可你碰了,你这心就脏了,脏了也就脏了,还给她发现了。算了,看你那衰样就知道你不明白,就该她也找别人体验一下,气死你。”
“帆子说的没错,陈文,你想不出来她跟别人好的样子,你都不敢想的事情,可你做了,还让她知道了,要是能原谅你,她就是不欧杨珊了”潘曦辰拍拍他肩膀:“离婚之后她就自由身了,有资格接受新的感情,你要还德行,到时候就等着蹲醋缸里泡吧,回头成了腊八蒜你就明白了。”
“不可能”陈文被刺激到了猛的抬头正碰上潘曦辰和江帆怜悯的眼光,那句“她爱的是我”搁在嘴里却怎么也脱不出口,就那样卡住喉咙,堵在胸口,他们才一起走了多久,还有多少梦想没有实现,从开始到现在,说好要白头偕老,可他迷失了方向,想回头路却被堵死了。,
他不需要同情,不需要怜悯,他不甘心,不断的告诉自己,她是爱他的,无论如何她都只爱他。
可有句广告,一切皆有可能。
乌鸦嘴,金牌乌鸦嘴,说什么什么中。还没等陈文有所作为,诅咒灵验。
当他从电话里听到有个醇厚的男声唤着她:“赶紧过来,鱼要下锅了”
欧杨珊顿了顿,说:“还有事么?”
“谁跟你一起呢?”他尽量平静,那个声音有些耳熟,他努力回想,辨识。
“你管不着”她直接挂了电话。
当头一棒打的陈文两眼泪汪汪,明白了什么叫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新年伊始,丁丁发短信告诉欧杨珊,陈文已经签了离婚协议,只等她回来办好手续这段婚姻便彻底完结。
她这几段日子来烟抽得很凶,几乎一日一包,
虽然不再拒绝和同事一起出去玩,可身处人群她仍是感到见缝插针,无处不在的寂寞孤独。
陈文不在她身边,无论是高兴还是悲伤他都不在了,只留给她一道伤口,她不是小龙女,受了伤能继续在断肠崖下修炼****,世俗的,现实的生活令她明白谁也成全不了谁的幸福,只有自己好,才是真的好。
齐豫时不时来串门,教她做个几个小菜,或者给她带本畅销的小说。
“记住了,要冷锅热油,鱼皮才不会破”齐豫利索的把煎鱼翻面,欧杨珊拿着小本按照他的指示飞速记录。
“住全没有?”他盖上锅盖看她写的菜谱。
欧杨珊别扭的拿开不让他看,嘴里嘟囔着:“这么多步骤怎么记得住啊”
“你不是下周要参加y需要自己带食物么?好不好吃再说,总得象摸像样让人看出来是盘菜吧。”
“您这水平也太高了吧,我整盘西红柿抄鸡蛋就得了,你着有是煎又是烧的我可学不来”
“没有学不来的,只有不上心。”齐豫把锅铲给她:“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我去打个电话,你看着火,差不多了就端出来吧”
“我怎么知道它熟了?”她赶忙问
“直觉,女人的直觉”齐豫关上厨房门走人。
好好一条鱼,被欧杨珊用筷子戳的惨不忍睹,齐豫端着饭碗对着可怜的鱼,长吁短叹。
“我不相信直觉,只信事实,所以用筷子翻开看是最好的办法”欧杨珊夹了块鱼肉大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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