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静而深邃的目光缓缓变得冷厉,寒光凛然摄人魂魄,直勾勾地迎上洛子依愤怒的双眼,沉声道:“不管你如何说,那个孩子,本王绝不会留!”
此刻的他,又恢复了以往的冷血无情,俨如地狱修罗,只要他做了的决定,绝不讲任何情面,也毫无半点商量的余地!
当初得知白竹有了身孕之时,他便下令,命墨飞扬飞鸽传书给她,让她自己将孩子处理掉,可是她却大胆地将孩子留了住,还带回王府,从不允许被人忤逆的他,绝不会容许白竹此次犯的错误!
“你一句不留,就可以判那个无辜孩子的死刑吗,当初你酒生乱性的时候倒是舒服了,埋下了种子自己不去承担责任,凭什么让白竹一人承受这样的痛!”
洛子依眼神冷淡地睨视着他,话语即直白又呛人,令寒泽予冷峻的脸又沉了几分。
他猛然起身走到她的身旁,长臂一捞,就将她带入了怀中,沉冷的双眼紧锁着她的怒容:“这一生,我只想对你承担责任,你的心思我完全明白,可是你曾说过,你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若是白竹生下那孩子,我就必须给她一个名份,有了她和孩子的存在,就算你还留在我的身边,我们之间也有了无法抹去的阻隔,你明白吗?”
听他说的都是为了她好,洛子依心中有所动容,可是如果他们之间地幸福要以一个还未出世的孩子为代价,那她宁愿不要。
她缓和了些神色,眸光潋滟地与他凝视,哑声说:“你若真为了我好,就将那孩子留下,因为我们的身体里流着同样的血,我是不可能替你生孩子的,所以,让白竹把他生下来,我会将他视如己出,而且只要知道你对我的心意,那便够了,即使有他的存在,无所谓的!”
这些都是她心里的真话,并不是为了让寒泽予改变主意而说的,虽然她同普通女人一样向往着拥有自己美好的爱情,可是这一生她注定过不了普通女人的日子,所以爱情美不美好并不要紧,最重要的是,她知道有人爱着自己,那就胜过了一切。
“寒泽予,把孩子留下吧,不然,我会恨你!”洛子依说得那样笃定,神色一如既往的沉静,却透露着她骨子里的倔强与傲气。他知道,一但她认定的事,就不可更改,他们之间的脾性,相似到了极点。
他拧着眉,沉默不语,眸光沉淀如夜,幽深见不到底。
终于,沉吟片刻之后,他这才缓声道:“既然你都不介意孩子的存在,我也不能再狠心,那就将他留下吧!”
得了他的应允,洛子依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下来,绝美的脸颊浮上释然的浅笑,但心中还是有所担忧,也不知白竹那边的情况如何,当下便急步转身:“我先去看看白竹!”
说罢,就迈步要走,寒泽予却伸手将她拉住,并往怀中一带,他从后面环抱着她,双手落在她细小的腰间,下颚低垂,抵在她的香肩上,眸光若即若离地望着她平坦的小腹,幽幽叹息道:“如果,你也能替我生个孩子就好了……”
这句叹息,令洛子依浑身狠狠一颤,她的眸光也渐渐黯然下去,抬手握住他粗厚的手掌,低声道:“寒泽予,不可能的……”她来自于现代,自然知道有血缘关系的人会生下什么样的后代,她可不希望发生那种悲剧!
“我知道,但是有关我们身世的事,我还会再查,这些时日,你便好生呆在府里,莫要再出去了,好吗?”寒泽予收紧手臂,紧紧地抱着她,好似想将她镶嵌进自己的血肉里,让她永生永世都不能与他分开。
“恩!”洛子依轻轻颔首,虽然贪恋他怀里的温暖,但想到白竹此刻还在床上忍受着痛苦,孩子也生死未卜,她还是将他的手掰开,回头望着他道:“还是你去白竹那里吧,她现在需要你,相信只要得了你的应允,她一定能坚持下来,将孩子保住的!”
“真的要我去?”寒泽予哑声问道,好似有些不愿。
“恩,必需去!”她的话分外肯定,毫无商量地余地,说罢,便将他往书房外推去。
寒泽予甚是无奈,紧拧着双眉,唤上墨飞扬一道,前往了白竹的别院。
他这一起,洛子依的脸上渐渐黯然下去,将自己的男人亲手推到别的女人那里,或许,只有她才可以做到如此大方,但是想到无辜的白竹,她还是努力压回了心底的那抹异样情绪,缓步走到书案旁边,倾身坐在软榻上,拿起他方才翻阅的那本书卷。
没想到就算他不用领兵,也每天研读兵书,洛子依莞尔一笑,今儿个没有看书的兴致,便替他将桌案整理好,每本书按类归放。
可是刚拿起一本书时,却不小心从书里掉出了一封信,洛子依微愣,将信拾了起来,看着上面俊逸潇洒的笔迹,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出手南锦之手!
想到之前他说派了南锦出去办事,但是过了这么久,也没见南锦回来,更不知是去办了何事,虽看偷看他的信不是光明磊落之行为,但忍不住好奇,洛子依还是将信拆开。
然看完信的内容,洛子依竟是不由自主地手一抖,那信便轻飘飘地掉在了地上!
因为得知白竹怀孕,寒泽予又信不过别人,所以暂时将苍灵阁交由南锦管理,这不是重点,之所以令她颤抖的,是信中所提到,南锦现如今正身在灵桑国,找到了丽妃娘娘查问司云裳的身世!
原来,他早就知道她是当年失踪的桑月公主,所以才派了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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