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真正的欢乐方才开始。
篝火燃起,来自不同村寨向往爱情的年轻男女彼此手拉着手,围着篝火唱着歌,跳着祈神舞,勇敢的追寻属于自己的爱情。书屋
就因为这个,每到山鬼祭的晚上,祭祀会场便成了年轻人们的主场,根据以往的统计,每年的山鬼祭都有不少平时羞涩胆怯的男女勇敢的道出心里话,然后在祭祀结束后直接成为夫妻的。
所以,每年参与祭祀的人也多是年轻的一代。
除去这些外,还有不少的活动,都和当地流传久远的山文化有关联。
听我说到这,道士的一双贼眼立即瞪得溜圆,里面闪着精光:“你说,道爷要是拉着你百灵姐也去参加这个劳什子祭祀活动,等四周的气氛一到,道爷再来个深情告白,说不定你百灵姐一冲动就答应我了,那可就太美了!”
我瞥了他一眼,见他满嘴的哈喇子,忍不住挖苦道:“这个嘛,我劝你还是别想了,你小子是不知道这附近三村五寨里惦记百灵姐的俊小伙有多少,你要是真把百灵姐带去参加祭祀,篝火祈舞的时候估计得当场打起来。”
道士对我的话一脸的不以为然,十分自信的说道:“怕他个鸡枞,打架而已,不是道爷吹牛逼,就算他们一起上,道爷也不怂!”
“得得得,你厉害行了吧,别扯犊子了,今天已经是先祭,按照惯例,正式的祭典将在四天后举行,我可先跟你说好了,这几天千万别再出什么幺蛾子了!”
道士不耐烦的摆了摆手,骂道:“他娘-的,你有脸说道爷,你也不想想,哪一次出事不是你小子搞出来的?快别废话了,喔,对了,道爷闲着也是闲着,正好去看看你那兄弟,你要不要去?”
我先是一愣,但随即便明白过来他说的是二虎。上次二虎受了重伤,我离开的时候,他还在镇上的医院治疗,都过去这么久了,也不知道他的情况怎么样了?道士这么一说,我顿时有些意动,可想到奶奶的话,我又有些迟疑起来。
道士见我一脸犹豫,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说奶奶只是让我尽量别出去,尤其是别在夜间出去,又不是说绝对不能出去,而且这大半天的,太阳当头,就算有脏东西,也早给晒死了。说完,他又问我到底去不去,不去的话他可要走了。
我一听他的话,心里的犹豫顿时打消了,两人趁着百灵姐忙碌之际偷偷溜了出去。
二虎家的门大开着,可家里似乎没人,我和道士在门口喊了半天也不见有人回应。
正当我们心中纳闷,以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之际,从二虎家房子后面突然钻出一道满身是泥的人影。
我和道士都是一愣,定睛一看,原来是二虎妈妈,她手里抓着把锄头,满头大汗,我这才意识到她是在房后的菜园里干活。
二虎妈妈看到我,稍微愣了愣,因为黑藤诅咒的关系,我出来前戴上了口罩,所以她并没有马上认出我来,反而是一旁的道士,她竟一眼就认了出来。
“啊……你,你是上回救了我家二虎的道长,啊啊,真是太感谢你咯,快,快进来……”
二虎妈妈热情的邀请我们进去做客,当然了,她主要还是邀请的道士,我这个侄子还是沾了叼毛道士的光了。
进屋之后,二虎妈妈给我们倒了水,我看她还想再说感谢的话,忙摘下了口罩,喊了一声:“大妈,我是小逸啊,你居然没认出我来,唉,我可真伤心了!”
闻言,二虎妈妈脸上一呆,又仔细看了我一眼,顿时惊讶万分的喊道:“啊,小逸,真呢是小逸,唉唉,看我这眼睛,真是没认出来,咦,你脸上这是咋回事?”
我有些无奈,心说二虎妈妈以前不这样啊,怎么现在变得一惊一乍了,忙随便应付了几句,将话题扯到了二虎身上:“大妈,二虎嘞,咋没看见他,他上回的伤好了没?”
“好了,早好了,多亏了道长,这不是山鬼祭要开始了嘛,二虎跟他爹忙去了。”她说着,似乎想到了什么,立即站了起来,“哦,对咯,你们是来找他的,你们先坐会,我去喊他回来!”
我正想说不用了,我们自己过去找他,没想到二虎妈妈根本没有停顿,话音刚落下,人已经没影了,我和道士不由相视苦笑。
也就一根烟的功夫,二虎便赶回来了,可二虎妈妈却没跟着一起回来,看到我们,二虎高兴极了,几步上前各自给了我们一个熊抱,看得出他的伤的确是完全好了。
我锤了他一拳,问了一些他的境况,他告诉我,说上次我去看他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他便出院了,因为医院里实在待不习惯,而且他又担心阿兰。
回到村里后,百灵姐给他送去了药,吃了几副后,不到半月,他的伤便完全好了。
听他说起阿兰,我立即又问了阿兰的情况,二虎却不住的摇头。他告诉我,阿兰的爸爸最后还是没有找到,自从那件事发生后,她整日精神恍惚,二虎时常过去陪伴,但却一点用也没有。
说到这的时候,二虎好似突然想起了什么,猛地一拍脑袋:“啊,对了,那个叫何小依的女警官最后也没找到,牛警官来村里找过你几次,后来搜山的时候也有几个当官的来找过你,可惜你都不在!喏,这是他们当中的一个让我转交给你的信。”
二虎一边说着,一边从供桌下的抽屉里翻出了两封信交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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