针蛊抓住了汤玛仕动手的时机,嗖的一下刺进了汤玛仕的脖子。
也许是在场的邪教人马中没有懂蛊的,也许在场的高手太过关注眼前的遗迹从而忽略了四周,也许汤玛仕这个外国人不知我神州巫道之妙,也许……
总之,针蛊的这一次偷袭在各种于我有利的因素下,竟然成功了。
不过那洋鬼子汤玛仕也不是个等闲人物,就在针蛊刺中他的瞬间,他脸色一变,紧接着就看到他身体外浮现出了十几道魔法阵,同时他的手指已经抓向了针蛊。
我哪能让他得逞,念头一转,针蛊当即一闪消失不见,汤玛仕的脸色也由震惊变成了惊恐,因为就在针蛊消失的瞬间,线蛇蛊也从他没有被魔法阵护持到的地方钻了进去,并且直接沿着毛孔钻进了他体内。
汤玛仕当即一声怒吼:“噢,法克油,是哪个混蛋偷袭神的使者?快滚出来!”
在众多高手的齐力攻击下,山脉顶峰对应的光膜已经出现了变化,颜色变得越来越浅,就好像一个膨胀到了极点的气球,只需再加一把力就能将其攻破,所以这时候根本没人理会汤玛仕的怒吼。
眼见这一幕,我和道士心中大喜,原本我们是不打算与汤玛仕正面交锋的,可没想到我们的计划意外的顺利,而且邪教的人也都被遗迹牵制住了。
秉承着趁你病要你命的传统美德,我当即控制针蛊将汤玛仕脚下所踩的石块推向了我们这边,使其和邪教的人分开,然后我们再一齐围殴。
针蛊一动,汤玛仕便发现了异样,只是针蛊的速度太快,他只来得及叫了声卖狗的,便已经连人带石头一起飞奔向我们这边。
原本我还担心汤玛仕反应不过来,会被甩出去,但等他靠近后,我才发现这洋鬼子脚底同样踩着两道白色的光阵,像是胶水一样将他和石块连接在了一起。
看着疾驰而来的汤玛仕,我和道士互相看了看,两人同时咧嘴一笑,就在汤玛仕即将和我们撞上之际,早已积蓄了大部分真气的我瞄准汤玛仕的丹田,抬脚猛的踹了出去。
极速撞来的力度再加上我这一脚的力度,我想就算是汤玛仕,挨上了也不会好受,至于道士,这小子也是个心黑手狠的家伙,竟然抽出他的三尾鱼柄桃木剑挑向了汤玛仕的裆间,看得我一阵倒吸冷气,突然感觉有些蛋疼。
道士出剑的速度和我出腿的速度是一致的,但汤玛仕在飞过来的途中早已经反应了过来,此时也看到了我们的攻击,他嘴里大骂着小王八蛋,说神一定不会放过你们的,可面上却并没有丝毫的害怕之色,甚至对我们的动作嗤之以鼻。
我看到他丹田和裆部隐约有黑光浮现,明白了这洋鬼子肯定早有防备,急忙沟通钻入汤玛仕体内的线蛇蛊大肆破坏,汤玛仕的脸色骤然一变,紧接着我和道士的攻击也到了。
我的脚踹在汤玛仕小腹上,心里顿时一沉,果然,那黑光有古怪,我感觉自己的脚就好像踹在了一块钢板上一样,非但没有对其造成任何损伤,反倒是我的脚被巨大的力道震得一麻,差点摔倒。
不过道士的三尾鱼柄桃木剑却是在关键时刻建功了,刺破了汤玛仕裆部护持的黑光,带起一抹血光以及汤玛仕身上的一个散碎零件。
“嗷,泄特,混蛋,我要宰了你们……”
一道痛彻心扉的惨嚎声响起,汤玛仕的眼睛顿时变得一片血红,不过还没等他有所动作,他就因为我刚才那一脚的反震力震得连人带脚下的石头一并飞了出去。
同样的,我们脚下的巨石也受到了影响,往后倒飞出去,不过我和道士早有准备,在第一时间稳住了身形,然后唤回了针蛊,将脚下的巨石停了下来。
从针蛊偷袭再到汤玛仕被我和道士暗算,这过程说起来复杂,实则只是几秒钟内发生的,由于这一切发生得太快,汤玛仕被针蛊和线蛇蛊接连偷袭后,完全来不及反应,这才给了我们机会。
然而那块急射向远处的石头才飞出去没多远,石块周围的空间突然亮起了数道黑白相映的光阵,石块也随即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汤玛仕体内的线蛇蛊向我传回了讯息,它竟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封住,无法行动了。
我心中暗惊,这洋鬼子果然有一套,要知道蛊虫在进入宿主后会立即与宿主的身体同化,然后隐藏起来,除非宿主可以细微的内视自己的身体,否则是绝对不可能察觉蛊虫所在的,可汤玛仕不但发现了线蛇蛊,并且还可将之束缚住,这种手段是我从未听闻过的。
即便如此,我也不惧他,蛊的厉害之处在于其悄无声息,防不胜防,还有就是蛊的毒性了,线蛇蛊本体虽然被汤玛仕束缚住,但我的目的也已经达到了,针蛊和线蛇蛊的本体只是一个引子,一个媒介,真正的蛊,早在接触汤玛仕的时候便已经下在他身上了。
用不了多久,汤玛仕便会感觉全身如被针刺,然后体表长出无数针条状的硬块,最后脱落生疮,浑身溃烂,而他的五脏也将被线蛇蛊的剧毒侵蚀,长出密密麻麻的铜丝蛇,最后蛀空心肝脾肺肾而亡。
当然了,解法我这里是有的,这就需要汤玛仕用解咒之法来交换了。
蛊毒的发作需要一定的时间,针对正常的针蛊和线蛇蛊而言,这个时间大概是在两个时辰,也就是四个小时之后,但我培育出的针蛊和线蛇蛊因为厄源气息产生了变异,发作时间会不会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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