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莫少爷他肯出现,自然是要告诉他的,不然让那赫家小姐一直做个孤魂野鬼我也是十分内疚的。至于她的那个诅咒是她真心祈求的,前世因为她母亲在他离开的三个月后去世了,她悲痛欲绝,所以发愿要能够遇见自己亲人的死亡,我见那孩子可怜,就向父王讨要了这个能力送给了她,却没想到这给她今世又造成了很多痛苦!”
“哦——,我明白了,木槿今世的姑姑就是他前世的母亲,所以他说要木槿找到她同父异母的妹妹,好好照顾她,原来是这样啊!”
那修罗女一把拉着项菲的手你有些激动的说:“你说什么?她真的是这么说的,如果她真的是这么说的,那我是如何都不能在跟他在一起的”说到这她拿出一个非常有年代感边缘又泛着油光的黑色木盒,顶上镶嵌着黄金般的镂空角花,那铮亮的金锁在一缕阳光的呼唤下,一块方形的光斑顺着地面走到了她臻白的脸上,阳光温柔的在她睫毛上上了层金边,她缓缓的打开那装满故事的黑盒子,项菲凝重的看过去,里面除了泛着明光的墨绿色绸缎以外只有一枚枯树枝般的指环,那指环从内向外散发着荧光色的光芒,项菲清楚的知道这是治愈之光,但却不明白这修罗女既然拥有这样的治愈之物,为何不用它来治愈自己的身体,项菲被此时凝重的空气逼得说不出任何话来,只是莫名的望着她,她仿佛内心经过了一番争斗似的,缓缓的拿起那枚戒指说:“这是我儿子留下的,生下他时竟然含在他的口中,当时收到这个时我也是很吃惊,三个月前他因为一项任务牺牲了,当时我感应到了一种来自天界能量的莅临,是天人接他去帝释天回归将军位的,他走之前将此物和一封信托人交于我,他说他的使命已经完成要回天界去复命了,他说这个指环是他在天界做将军时左耳上的盯环,这里面蕴藏着巨大的治愈能量,他说他走后怕我生病身体不好,要我把这个指环带在身上就可以祛病延年,面容回春!”
项菲有些激动又有些怯懦的轻生说:“原来您早就知道啦,昨天遇见了您儿子的战友,他一直在找你和呢,他还在担心……”
“唉——,担心什么?你看我现在的样子是像是那种生无可恋的人吗?生下他时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他是身兼使命来这人世走一遭,临走前还给我留下这个指环,近日我常来这里看看这指环,一坐就是一个下午”
“怪不得您变得如此容光焕发,美丽动人,原来是这指环的作用啊!这可真是个神奇的宝物呀!看来我今天也沾点光了呀!”那修罗女微笑着摇了摇头,将那指环戴在左手大拇指上接着说:“这不是它的真正用途,当找回那两颗天珠时,将这指环链接在两颗天珠中间,然后再放回当年砍断扶桑树的天地交界处,就会令那扶桑神树复苏”
“啊?这么厉害?是您儿子书信中说的吗?”
“他没有说,他应该不知道,这指环是那被砍断的扶桑树藤萎缩凝聚所化,漂于两界之间,后来被须菩提拾得挂在他那乾坤殿前,那时这指环像车轮那么大,后来竟渐渐缩小,须菩提将它围在天门柱上,天门柱竟被它嘞出痕迹,后又将它戴在一仙人的坐骑脖子上,那藤环又将神兽的脖子嘞的变形……最后整个天界都不敢碰那藤环,直到它变成戒指那么大的时候,一个童子误闯乾坤殿,拿起那指环戴在自己的耳垂上,说也奇怪,那藤环竟再也没有变小了!”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这戒指怎么像是木头一样,原来是扶桑树的藤条所化呀,那那个童子是您的儿子吗?”
“是他,他下凡时,天界不知将那藤环如何处理,索性将藤环放入他口中随他而生了!”
此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奶奶,奶奶!”修罗女的小孙子急急忙忙的跑回来,项菲跟修罗女走出房间一看,那孩子竟然带着那个纵目面具,他兴奋的说:“奶奶,你看我像不像外星人!”项菲走过去将手缓缓靠近那面具,那种强烈的能量瞬间穿越到项菲的指尖,项菲回头看了下那修罗女,然后拿下面具对那孩子说:“这个面具是从哪儿拿来的?”
“在门口的石墩上放着呢,然后我就拿着面具大声喊`是谁的面具!’我等了好一会儿也没见什么人,然后我就戴着玩了!”修罗女缓缓走过来,只见她手指上戴的藤环一阵一阵发出嗡——嗡的声音,她清楚的知道这面具里面就是她期待已久的天珠,她双手不知所措的在衣服上来回蹭了蹭,然后一只手用力的攥着另一只手,指甲盖上透着像街边铁钩上挂着的红白相间的猪肉似的泾渭分明,眼角努力回收的泪花还是绷不住这突如其来的重逢而倾注而下,她那渐渐泛红的鼻尖仿佛盛满了三生三世的故事,那微微颤抖着的下巴仿佛扎满了整个生命的陷阱,整个眼睛像掰开的血桃似的红的让人心疼,项菲见状忙从包里翻出一个棒棒糖递给那孩子,并在她耳边悄悄说了几句话,那孩子回头看了下他奶奶乖乖的回房间去了。项菲双手捧着那三星堆纵目面具缓缓的递给那修罗女,她颤抖着双手就在准备接过面具时又缩了回去,她下意识的护住她儿子留给她的藤环,此时的她既想接过那期待已久的天珠一睹为快,又害怕面对这天珠的到来给自己安静的生活带来天翻地覆的变化……
就在她犹豫不决之际,外院中传来一阵脚步声,项菲回头望去——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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