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下的每一朵花都努力的拥抱着属于自己的那份余温,旁边的艾草在微风中招了招手,也许他在安慰那新开的小花,告诉它翌日的阳光依然会眷顾你,但前提是你要坚强的挺过这漫长的夜晚,黑夜里你无法辨别自己的阴暗,所以我们都渴望那朝阳每日准时来为我们灌顶说法,苍穹之下花草亦是如此,而活动在这蓝天下的每一个人何尝不是如此呢!然而花草有太阳,而谁才是为人类醍醐灌顶的人?谁才是为人类用光明驱走黑暗的人?谁才是在人类倾尽所有都无法逃脱命运追逐时能够轻而易举的让所有人都远离厄运永驻美好的人?
项菲知道这些问题不是自她才有的,这样的问题一千年前有人问,一千年以后同样还会有人问,而那个人也许早已出现,只是我们故步自封罢了!项菲脑子里像过电影胶片一样出现了一个个人影:陆英、莫少爷、苏木槿、木槿的姑姑、莫柏雄、紫苏、姜队长…他们每一个人表面上毫无瓜葛但命运却像藕丝一样将他们串联了起来,而自己就像车轴一样被他们围在了中间,到底是他们闯进了自己的生活还是自己闯进了别人的生命,突然她的脑海中就像倒带似的回到了当年莫少爷被赶出莫府被一群人当做汉奸殴打的画面,而陆英发现了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时,却被一群小乞丐围在中间讨饭钱,当她打发了那群叫花子时,那莫少爷已经逃到深巷子里舔伤了,而陆英突然感觉自己好像少做了件什么事情似的心里空落落的,她站在马路中间不知自己为何要来这个地方,也不知这个地方到底是哪里?此时在陆英的眼里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她觉得自己仿佛闯进了另外一个世界,她抬起自己的双手左右看了看也觉得如此陌生,瞬间她不知道自己是谁,而周围的一切人、事、物都猛烈的旋转起来,霎时间仿佛空间和时间扭曲在了一起,而陆英也一起消失在了那个时空的漩涡中……,突然画面一闪,在开满向日葵的花海里,有一对母子正在捉迷藏,那被时空放慢的画面让他们的笑容显得那么的治愈……项菲知道那就是木槿和她姑姑的前世,在项菲心中那个曾经因为救火的雪娃娃牺牲的伤痛此时仿佛得到了治愈,她迷醉在她们母子幸福的脚步中,突然才想明白五岁时因为死了的雪娃娃而难过了好几天的问题,原来雪娃娃并没有死,而是回到了天上,等到冬天到来临时他还会化作无数的雪花来跟自己问好……,而此时当项菲回到第一次在学校回廊边见到的紫苏时,紫苏就像一个吹起来的肥皂泡一样消失了……,画面有回到那个莫柏雄在电影院大厅伺机逃跑的时刻,那莫柏雄仅仅是一个丢了钥匙在翻垃圾的老头,那老头摇晃着手中的钥匙用沙哑的声音对项菲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上帝仁慈,让你在这平行世界中多活了一世,在这里你觉悟到了许多道理,不错啦!回去吧,孩子!”说完连人带整个大厅和大厦一起像吹散的白云般消失的无影无踪了,等她再去想紫苏、莫柏雄、催木槿时却再也想不起来她们的样子了,只是又有一种这一幕好像发生过的场景跃然心头,她摇摇脑袋揉了眼睛,当她再次抬起头看向四周时,自己和许广白正站在那个老公园门前的人行道上,她莫名的看着许广白,许广白用手在项菲眼前晃了晃说:“想什么呢,这么出神,你不觉得刚刚有点奇怪嘛!”项菲有些惶恐的说:“我们这是要去哪儿?”许广白停下脚步歪着头皱着眉头对项菲说:“又给我装傻吧,你是…又想到了什么才故意不让我见你那个朋友吧!”说完就径直往园子里走去,项菲四处看了看也跟着跑了进去,许广白绕到那棵老松树跟前然后坐在长椅上胳膊抱在胸前说:“某人曾经拿着我的徕卡相机放在这儿,那睡相简直惨不忍睹,还咬我的衣服!”项菲好像没听到似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突然一愣说:“这里我好像来过,一样的松树,一样的藤椅,好像就是你,怎么这么熟悉,我确定我一定来过这个地方,但是就是想不起来什么时候来过!还有那句咬衣服的话就是在这个场景里听到过!”
“唉!我说——你这也太会装了吧,这奥斯卡金像奖非你莫属了,三个月前日全食那天,你——”许广白话音刚落,突然觉得一阵眩晕然后眼前忽的一亮,他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远处泛着金光闪闪的亭台楼阁,若水潺潺,雅音宫羽,留香满目,银阶上站着一个白髯银须的神仙似的人正眯笑着看着许广白,他威仪而慈祥的朝许广白走来,然后抬肘拱手相迎而言:“圣龙驾临,有失远迎,还望莫怪!”许广白低头沉思一番说:“我这是在梦中吧,我这第一次梦见神仙,既然来了我有几个问题要请教您一下,希望您能不吝赐教”
“哈哈哈,你说是梦便是梦吧,你的梦是假的,但我却是真的——葫芦殿的须菩提”
“须菩提?难道您就是项菲说的那位…”
“你说的是灵珠上仙吧,她方才有些奇怪吧,现在她的记忆正处在发生日全食的那天,所以后面发生的一切事物她都不记得了,只是偶尔会有似曾相识的感觉”
“那是为什么呀?那她还记得我吗?我们一起经历了很多事情呢!”
“呵呵,在人间有个概念叫“时间”,所有的人类只能站在这个变量的某一段,却不能从这个变量中来回自由的穿梭着,而在天界是没有时间这个变量的,此时便是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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