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圣之前,她声如蚊吟,泪珠扑簌扑簌的接连滚下。
陈澈突然特别鄙视自己,在木颖对其澈弟的真爱面前,他有些自惭形秽。
“切,姐姐又要泪淹长恨崖吗?实话告诉你吧,在我家乡,有一位好女孩一直在等——”想起背叛了他们爱情的牛蓉蓉,他难以再言。
木颖赶紧放开陈澈的手掌,边擦泪边说道:“我就知道,你这么实诚善良,肯定会有一位好姑娘等着你呢。”
二人边走边聊,木颖讲解了许多新事物,引得陈澈惊叹连连。
不知不觉,陈木二人走到了一处深崖旁,陈澈举目观望,一片青石台映入眼帘,好熟悉的感觉。疑惑间,木颖用手肘连碰了他几下,陈澈抬头,向着木颖所指之处望去,一耸山头之上赫然刻着三个旧迹斑斑的大字——咽心峰!
“怎么回事,这里是…咽心峰顶,我们没有爬山啊?”陈澈不敢相信,揉着眼睛问道。
“不错!欢迎回到咽心峰,笑祖诈死之计真妙,竟骗过了天下人!”石后走出白、青、黑三人,说话的正是帝主嬴政。
“久仰笑祖,今日得见尊颜,荣幸之至。”
“你们想干啥?”陈澈一喝,护住木颖,怒视三君。
微不可察的双圈青光纷纷出现,三君同时凝聚八成慧力到双掌,以防笑祖突然开打。
“笑祖莫急,我是长恨崖的东道——圣城刑天,今知笑祖驾临,特来拜见!”刑天说而不拜,两眼直勾勾的察看着陈澈。
“哦,这位和我同来的乃当今天地共主——帝京赢政,还有这位,教化至师——仙都孔丘。”
刑天的介绍很到位,给了羸政孔丘足够的面子,也给了陈澈足够的惊吓。
若不是木颖刚和她简单介绍过帝川的情况,陈澈说不定早就被吓得落荒而逃了。
“那啥…俺再重申一下,俺不是笑祖,虽然俺不会出卖那死老头,可俺——咦!”陈澈忽见刑天偷袭,不由自主的接了他一掌,慧力对轰,青光一迸,刑天暴退。
“哈哈哈事实胜于雄辩!笑祖还有何话说?”嬴政扶住刑天,乐呵呵的质问陈澈。
“这个…那个…反正俺不是笑祖,信不信由你,姐姐,咱们走!”陈澈回过头来,伸手去牵木颖,木颖犹豫了一下,轻轻扯住陈澈的破袖,准备随他离开。
“笑祖这是要入洞房么?”刑天阴恻恻的声音飘来,堵住了二人去路,气得木颖真想撕烂他的嘴。
“没想到堂堂笑祖,至尊级别的存在,如此玩弄花招,骗取情仙芳心,居心之恶,言行之假,凡夫亦所不为矣。”孔丘摇首一拜,一通教导,说的陈澈莫名其妙。
“真的不会假,假的必难久,陈澈对我如何,恐怕不归三位所管吧,你们有何企图,还是明说的好!”
“嘿嘿,老夫子,你那些酸文没用,这与天地同岁的老祖早就忘记脸红为何物喽!”刑天不回答木颖所问,暗讽了“笑祖”一句。
沉默的嬴政,此时正站在峰顶绝壁处,遥望万里崖谷,天目所及,一片恢宏,山河壮美,青丘起伏,生机处处,炊烟袅袅,仿佛那千里之外的圣城也被卷入了眼帘,可惜这三万里辽阔疆土,他只是名誉上的主人,真正的统治者却是魔主刑天。
争吵声起,嬴政收回思绪,准备向笑祖摊牌。
“咳咳…木仙子不愧是木娥眉之女,一语道破我等来意,厉害厉害!”嬴政不走心的赞了一声,随即话锋一转,“不错,我等认为笑祖接近木仙子之意图,必是困于八圣所创之旧伤,几万年不得缓解,如今出世,图谋真爱之粹,愈此旧伤,然后一统天下,大祸众生,不知对否?”
“你就可劲儿的歪歪吧,创什么伤?夺什么爱?神神叨叨的,小爷没空听你扯闲淡,让开!”陈澈心烦气乱,觉得和这三大神经病没法交流,牵起木颖,准备夺路而逃。
“想走可以,请笑祖开示本秘,供我三君一参,以我三君今时之智念慧力,若还是不能令真相大白于天下,我们情愿奉侍笑祖左右,任由笑祖发落!”刑天图穷匕现,终于道出此来的目的。
醉翁之意不在酒,笑祖本秘中蕴有覆天之术,三主岂会将这真相大白于天下?
“看掌!”陈澈大怒,依木颖所教,调动慧海三漩,运出慧力灌注全身经脉,一头扎进三主圈中,不分黑白,大打出手。
三主不惧,各驭真气,围定陈澈,绝招杀锏、灵宝圣器一起攻向陈澈,陈澈手脚并用,呼喝连连,招招相接,此起彼伏,不但打断了三主杀招,还让三主在以多欺少的情况下,找不到一丝主动出击的机会。
三主头上白雾缭绕,仙气蒸腾,被陈澈逼得先后使出了十成慧力,依旧十分被动,无力还击。
再看那陈澈,越打越欢,越打越快,那架式,卷风成刃,化气成冰,劲叶四射,乱石八冲,一时间天摇地动,四下里无坚不摧,别说是三主了,连己方的木仙子也忙不迭的抖开飞天绫,躲到了高天之上。
陈澈合掌,微鞠一躬,气收风止,天地安静。他脸不红心不跳,东瞅瞅,西瞧瞧,哪里还有三主的影子?
半柱香的时间,一套陈氏乱窜版的《中学生广播体操》竟被陈澈耍了八十多遍!
存在了无数年的咽心峰,幽险雄伟,山姿瑰丽,奇峰异石相映成趣,峰顶风光引人入胜,就这样,被“凶人”陈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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