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那怒气一爆发,黄地就觉大事不好,他变化为鳞蛇形态,将筋疲力竭的冷面拖拽出去,那门一开,红日两眼一瞪,就看会是谁在里头。
黄地走前头,率先露脸,红日一见黄地,立即朝他大吼:“老三,怎么会是你在里面!”
黄地被大哥那么一凶,身子吓得抖抖,他赶紧把冷面拖出来给他看见,解释道:“大哥,不是我啊,是这个小子,他想坏我们好事,被我及时发现了,所以从刚才,都是我在阻止他,才没有让他得逞。”
这么一说,红日通红的眼珠子下滑,目光落到了冷面身上,他那略微发黄的大牙齿咬出咕咕的声响。
冷面被黄地脚踩着,看不见说话的红日,不过红日的怒火,他却体验得真真切切,他知道红日是这儿的老大,实力最强,也最恐怖,内心不自觉地滋生了几分害怕。
前头几分钟,他还沉浸于欧阳正宣离去的事实当中,无比消沉,而现在,他必须要面对那可怕的红日,一想起这儿的大当家的,冷面就拼命挣扎,那么可怕的家伙,自己可不能落在他手里。
冷面仍在拼命挣扎,但他已是笼中败犬,改变不了局面,只能任由黄地大人把他拖着走。
一点一点地挪动,黄地把冷面脱拖拽到烛红跟前,冷面躺在地上,用手臂挡住眼睛,不敢直视红日,他心头清楚得很,自己惹他生气了,哪里还有命活。
虽说不敢直视,但人总有好奇心,这类情况,人往往会偷瞄两眼,这是自然反应,反正也不会出什么事,冷面此刻也是这么做了,他一望红日,就个愣住,红日并不是他想象的那般恐怖,只是一个皱巴脸的老者,这样的一个形象,让冷面觉得轻松多了,他把手臂放下来,看着红日通红的脸,淡定地说:“原来只是个这样的老头啊!”
话音刚落,红日一脚将他踢飞出去,冷面的身体撞断了之前那根大木柱,整个大堂房都在晃动,再回来看冷面时,他已经身处废墟之中了。
四周荡起的烟尘,犹如烛红的脾气一般,翻腾,不得平静。
冷面排来周身的杂物,从废墟堆中爬出后,躺在地上不再挣扎,他浑身是伤,手又不敢碰伤口,摇摇晃晃的,不知该放在哪儿。
他那脸上全是痛苦劲儿,咳嗽两声后,他叫道:“哎哟,这真是要了我的命哦!”
红日见冷面还能动弹,高举右手凝聚雷电,只见一道蓝白色的雷电集于他手,好似变成一把穿透力极强的利刃,看他样子,好像打算隔空打出,直接要冷面老命。
眼看那招就要使出,黄地急忙拉住他手,制止他说:“大哥,不要这样,这么杀掉太便宜他了,不然的话,我早就动手了。”
听完三弟的说法,他手中的电光消失掉了,他的眉头也跟着松了,他转身问烛白:“老三,那你说怎么办?”
黄地阴险般的笑了笑,就说:“当然是好生折磨了,再说,折磨人的法子,我们这儿能少吗?”
红日表示赞同地点点头,他脸上的怒色也一点点地消去了,替而代之的,是一副消气的得意邪光,他说:“那好啊,这个家伙就交给我,由我来折磨他!”
他这么一说,三弟心头极不情愿,因为这小子他也恨,他也巴不得亲自教训他,可毕竟红日是大哥,自己思索了片刻,也只好礼让了。
“行,大哥要的话,就给大哥。”
黄地说得爽快,不带一点儿犹豫。
“那,其他的奴隶――”
“全都留下,当中很有可能有他的同谋,这种事,绝对不能放过!”红日一手攥紧身后的黑袍,“奴隶这种东西,就得把他们的思想禁锢在底层,要他们永世不得翻身,凡是心里有反抗念头的,就用无穷无尽的折磨来使其消失殆尽!”
“是啊,奴隶真是低贱的品种,不配拥有自由的思想,只有被支配,才是他们的命。”
红日眼睛看了看废墟前躺着的冷面,他现在几乎已是重伤,所以暂时,是折磨不得了,他朝身旁的白鳞蛇人示个手说:“来两个家伙,先把那小子押到无启洞,以后每天对他施刑一百鞭,量不能少,别给我弄死了,我要就留他到后头,叫他生不如死。”
红日一脸邪笑,似乎很期待看见冷面一副惨样儿,那种被折磨到生无可恋的表情,无论看多少回,都能让他们心旷神怡,更何况还是惹他生气的冷面呢。
“是!”两个蛇人站出来大喊,随后,他们把冷面抬走,走过通向钟山的桥,又从石路下去,回到原先的山洞。
原来,这个烧水做菜的山洞叫无启洞啊!
冷面被抬着进来,无疑让张大力最为失望,他很清楚,冷面失败了,尔等是没有机会离开这里了。
陈小默看着满身伤的冷面,心头好似一阵疼,他的目光十分抑郁,老远看到冷面,就在大喊:“大哥哥!”
蛇人也不管冷面舒服不舒服,将他往地上一丢,拍拍巴掌,像是丟垃圾一般。
冷面狠狠地摔在地上,一个蛇人笑着说:“你个垃圾,脏了我俩的手,还要费我俩好大力气,真不知烛红大人留你这等垃圾干什么!”
他身旁的蛇人就说:“哎呀,这你就不懂了吧,刚刚红日大当家都说了,要这小子生不如死才算痛快!”
两人谈论着,兴致勃勃地离开了,离去之时,也不忘在洞口训斥洞口守卫两声,冷面出逃这件事,完全是他们的责任!
那两个蛇人走后,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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