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想要的蟠桃树之后,流云就婉拒了西王母的挽留,离开了瑶池圣境,只是为了避嫌。
重新上路之后,流云又变成孤家寡人了,某些人似乎见不得流云孤单,马上给流云派来了玩伴。只是,如果流云的玩伴手里没有武器就更好了……
流云不太清楚对面这蒙面的一男一女是傻还是傻,在神识乱扫的时代,只是一道薄薄的丝巾,怎么可能挡住神识的窥视。
又或者说,这俩人蒙面只是为了糊弄一下?
流云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挡在身前的男女,有恃无恐不说,手里拿的还是封神时期就已经成名的武器。
在流云打量着对方的时候,对方的眼神也在流云身上不停地扫着:“你就是流云?娘娘让我来取你的性命!”
流云乐了:“小子,想当内侍就直说,我可以帮你!”
蒙面的青年男子语塞了:“你……”
流云一伸胳膊,将朗基努斯招出来,笑嘻嘻地看着对面已经将手按到背后的男子:“别废话了,你不知道我是谁,我却知道你是谁,要打就打,不打滚蛋,好狗不挡道!”
“你……”
蒙面的女子一把拉住了男子:“师兄,他这是想激怒你。”
“别自作多情了,”流云一挥手里的叉子,“你们这种小瘪三,还不值得我用计,准备受死吧!”
蒙面男子的脑袋直接气炸了,从背后摸出了吴钩,朝流云杀了过去?:“看招!”
兵器越怪,死的越快。
吴钩本来就是偏向于防守的武器,威力比剑大只是因为比长剑多了头上的弯钩和可以阴人的小枝。
本来,蒙面男子的吴钩道行因为时间的缘故已经很高了,可吴钩的长度,只是跟长剑差不多,因此,遇到流云手里更长的朗基努斯,就比较吃亏了。
而且,更让蒙面男子觉得不可思议的是:自己手里这一对由师父亲手打造的吴钩,竟然奈何不了对方手里的木叉子?
试了几下之后,流云就开始下狠手了,占着兵器之力,不停地朝对方的要害进招。
蒙面的小姑娘,见自家师兄渐渐地落了下风,也顾不上什么江湖道义了,拔剑就朝流云杀了过去……
只是,一直将心思放到自家师兄身上的小姑娘,并没有注意到:就在她拔剑的时候,流云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诡异的光芒……
板砖终于可以开张了!
流云藏在袖子的右手,突然出现了一块板砖,随即又消失了。
下一刻,板砖竟然出现在了正在往前冲的小姑娘背后……
“噗……”
蒙面的小姑娘出师未捷,从嘴里喷出的鲜血,因为面巾的阻隔,直接将自己的脸全都染红了。
“师妹!”
流云可是什么心善的主儿,趁着对方愣神的功夫,出枪,脐下五寸,给对方去了势,然后收枪,抬头看了一眼半空中的某朵云彩:“再不出来,你的两个徒弟,可就要惨死了。”
云彩背后那人,犹豫了再三,还是显现出了身形,跟自己的徒弟一样,蒙着面,两眼直直地盯着流云:“你到底是谁?”
流云微微一笑,撇了一眼正抱着大腿根恨恨地盯着自己的蒙面小青年,才抬起头,看着天上雌雄难辨的身影:“难道你就不怕你的两个徒弟,不治身亡了?”
一身月白色道袍的身影,缓缓地降到了地上。
“弟子无能,给师父丢脸了!”
“唉,”这时候,师父叹了口气,伸手施了一个治疗咒,藏徒弟稳定了伤势,然后才回过头,指责似地盯着流云,“阁下,出手未免也太狠了点吧?”
“狠吗?”流云笑着摇了摇头,“我记得你们都把那玩意儿叫做烦恼根来着?”
被人看破了跟脚,不男不女的师父也没有生气,只是面无表情地定义流云:“阁下到底是谁?”
“不会自己打听吗?”流云笑着撇了撇嘴,“本人可没那么得瑟,一上阵,就自报家门,还要不要点脸了。”
就在这时,蒙面的男子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两眼直直地盯着流云,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师父,别跟他废话了!”
“你问问你师父,她敢吗?”流云不屑地斜了蒙面男子一眼,“都几十万年了,还停留在二十七重天的金仙境界上,日子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师父”的脸不知是因为羞耻,还是因为愤怒,一阵青一阵紫的。
过了老半天,“师父”的脸色才变得正常:“你是无当师叔的弟子吧?”
“说你蠢,你还真蠢,”流云给了对方一记白眼,一挥手里的朗基努斯,“脑子不行,那就用暴力来讲道理吧,如果你赢了,说不定我还可以告诉你!”
“小辈,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什么是长幼有别!”
“师父”咬了咬牙,从袖子里摸出了一个羊脂白玉瓶子,对着流云喊了一声:“收!”
流云纹丝不动……
某人不死心,又喝了一声:“收!”
流云依旧纹丝不动。
这下,不仅蒙面的弟子懵了,始作俑者的“师父”也懵了,愣愣地看着自己手里的瓶子:难道对方是已经参透了空间的亚圣?
一想到刚才对方一口一个“日子活到狗身上了”,师父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对方可能真的是参透了空间的亚圣,可这样的修炼天才,到底是哪一方的人呢?
虽然“师父”的脑子已经极速地运转了,可也没猜出来对方的跟脚,而且也没有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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