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就是翟太太啊。”
“嘘……”
“你说,刚刚翟太太有没有听见我们的说的话啊?”
翟逸扶着我慢慢朝前走,我听见身后她们不安的议论,不由莞尔。
“想什么呢,这么高兴?”翟逸问我。
“在想你啊。”我说,“牙医加班的情况极少,你知道我有多羡慕你吗?”
我今天是请了一个小时的假才得以避开通勤高峰过来的。
“是不是上班工作强度太大了?”翟逸问我。
我摇摇头。他之前总担心我继续做药剂师会对胎儿不类,但我告诉他我所在西药研究所,几乎不会碰到诸如麝香红花之类的药物。
“我说着玩的,你不必多心。”我说,“今天是你三十岁整生,我们要怎么庆祝才好?”
“琦琦呢?”他问我。
“已经回家了。这孩子……现在一放学,就自己往回跑,说是早已经记往路线了,不让我们再去接他。”
“男孩子早些独立是对的。”翟逸道。
“可我担心……”我欲言又止。
“我给琦琦买的电话手表有定位功能,而且可以一键报警……所以,你把心放回到肚子里吧。”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那我们晚上怎么吃?”
“回家吃好了。”他说。
“那你想吃什么?我们一会儿去买菜,我给你做。”
“孕妇不能闻油烟,”他说,“我来做。”
“哪有让寿星自己动手的道理?”我说。
“那还是出去吃吧。”翟逸说,“反正我不能让我老婆辛苦下厨。”
我笑着道,“好,今天你最大,什么都听你的。”
“你说的?”翟逸突然贴在我耳边说了句话,“是不是也听我的?”
我不禁红了脸,羞恼地要捶他,“你……为父不尊!”
翟逸朝天翻了白眼,撇撇嘴,“刚才还说什么都听我的……原来是骗人的。”
我拉了拉他的衣袖,“换一个好不好?”
“不想换。”翟逸道,“这可是我的生日愿望。”
“回头伤着孩子……”我赧然道。
“不会的。”翟逸眼睛一亮,揽住我道,“要相信科学……”他旋即压低了声音,“我会当心的……”
我再次红了脸,想了想,嗫嚅道:“好吧……依你……”
结果回到家里之后,琦琦已经张罗了三菜一汤。
虽然菜式简单,但足以让我和翟逸感动之至。
其实弹钢琴的人都很爱惜自己的双手,轻易不做家务。翟逸当年也是这样。
父母疼爱是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因为弹琴要保持手指的柔软和灵敏度。
这也是我送琦琦去学钢琴之后了解到的。
用翟逸的话说,琦琦弹钢琴的天赋是优于他当年的,所以平日里他也不太舍得让他干活。
只是因为我之前在伦敦给到琦琦的教育一直是“自己的事情自己做”,所以他自己倒不是特别在意,他说,“很多街头艺人的手都是很粗糙的,但是不妨碍他们可以奏出美妙的音乐。如果仅仅因为手变粗糙了,就弹不了钢琴,那我还可以去学别的乐器。”
我真是爱死了小小的他冷理淡定的说出这些话的样子。
“o
,你真是太棒了!宝贝。”我朝他张开双臂。
琦琦已经快九岁了,性别意识已经越来越强了,他略有些不好意思,轻轻抱了我一下就松开了。而翟逸和他的互动方式就简单了许多,他俩像朋友一样互相撞了撞着拳头。翟逸朝他眨眨眼睛,“你真令我惊奇!”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琦琦耸耸肩,“我就叫金琦啊!”
翟逸哈哈大笑起来。
琦琦瞥了眼我的肚子,突然问道,“那接下来妈咪要生的小弟弟或妹妹叫什么?金讶?金慌?”
他突然弯腰笑起来。
我微觉尴尬地看了翟逸一眼,他却一脸淡定,“我觉得叫‘金子’就挺好——多喜气。”
“no,”琦琦摇头,“俗气。不如……叫他金钱豹吧?”
“那万一是个女孩子怎么办?”翟逸问他。
“那就叫——金镶玉!”琦琦总是出其不意地展现他忽高忽低的国学水平。
“我只想知道,我们什么时候能坐下来吃饭?”我忍不住出言打断了他俩姓名的探讨大会。
坐下来之后,我朝琦琦道,“o
,妈咪和爹地祖籍都在s市,就是爷爷奶奶所在的地方,在我们这一代人中,结合的形式多半是‘两家合一家’。你明白是什么意思吗?”
琦琦咬住筷子,摇了摇头。
“没有高额的彩礼或者嫁妆,就是两家意思一下,但是还是会办婚礼。结婚小两口可以自己住,可以跟男方一起住,也可以跟女方一起住。一般都会生两个孩子,一个跟男方姓,一个跟女方姓。这就叫‘两家合一家’。”
翟逸一直微笑着听着,从我开始论述起,他便明白过来我的意思,目光温柔几乎将我溺毙。
“哦。那我懂了。”琦琦说,“我已经跟你姓了,那接下来的这个弟弟或妹妹,就得跟爹地姓,是这样吗?”
“其实都是无所谓的事。”翟逸他说了句大实话,“因为不管跟谁姓,你和妈咪肚子的宝宝,都是我的孩子。”
琦琦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翟逸朝他碗里夹了一筷子土豆丝,琦琦抬起头来,“那叫‘翟’什么呢?”
他还在琢磨着起名字的事。
我和翟逸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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