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张兰兰一见倾心,自然不舍得让她担上一些不好的名声,这个坏事当然是由刘棠棠这个人来背。
从张兰兰的口中,他得知,刘棠棠这个人有些爱财,还有些贪小便宜。如此,他就一次性给她笔巨款,再许之以未来。
许昔平与张兰兰坐在摩天大厦的顶层家中对饮,等着好消息自动送上门。
“昔平,你说我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张兰兰靠在男友怀中。放在半年前,这种房子都没,更别说踏入了。
许昔平另只手拿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怎么不厚道,你又没做什么。于情,你提醒过她。可她什么也没做,你也算是尽到身为员工的本分了。她这一败,正好让她长了教训,知道国内是没那么好进入的,退居国外才是正经。”
在男友的各种劝说下,张兰兰才把这些内疚通通地抛了出去,尽情地畅饮。
然而他们左等右等,等来的却是法院通知书。
刘棠棠在公司里被当场押解走,傀儡告诫剩下的员工。
“刘棠棠是种植园内的老员工,却做出出卖公司里的机密这样的事。我不管你们怎么想,有二心的人,现在就可以离开,或是悄悄找到我,我自会让她离开,再补偿三个月的工资,并且是三倍。三天过后,若再有此事发生,刘棠棠是什么下场,她会比刘棠棠更惨。”
她话落,剩下的十几个员工面面相觑。种植园统共就三十几人,上次走了七八人,这次又走了两,剩下的就没多少了。
花洛终于出手解决这些蛀虫,最高兴的莫过于姚玉簪与杜翠翠了。
姚玉簪一人带着两个孩子,有人拿着巨款找上她的时候,她严词拒绝了,那些人没有再找她第二次。
她虽不知道,当时能把她老公给扔到监狱里的人到底是谁,但她隐约能猜出来是谁在后面帮她。
回首过往,那些不堪的过去,村里的任何一个人都没有伸出过援手,包括她自己的亲妈亲哥。眼看着她遍体鳞伤,却毫无反应。昔日里的竹马,早已变成了一个面目全非,令她感到战粟的陌生人。她的生活陷入绝境,却不知道前路在哪里。
花洛的出现给了她可以实现自己价值的曙光,她不会随便毁去这片仅存于心的最后净土。哪怕别人都背叛了,她也不会背叛。公司有了危机,她依然守在这里。
杜翠翠与她抱着相同的理念。哪怕她老公背着她,接了外人的钱,也被她给退了回去。做人最重要的是要知恩知足。
法庭上的刘棠棠,面对律师的指控,泣不成声。张兰兰有许昔平罩着,根本没有出庭。不过,种植园也回不去了是事实。
“昔平,你说我现在怎么办?我听说,她在业内封杀了我。我再也找不到一份好的工作。”男友财力十足,也很花心,她若没有自己的事业,最后只会沦为大半年前的自己。
不提她,连许昔平自己都被人摆了一道,气的更想发脾气,“天天的公司缺一名管理者,你去吧。”
“这样合适吗?”沈天天就是许昔平的前女友,让她去前女友的承包园干活是怎么个意思。
“怎么不合适。天天脾气好,也能容人。你只管放心地去吧,我会跟她交待一声的。”许昔平正在想是那个关节点出现了问题,没空多加安慰她。
明明他的计划万无一失。他让刘棠棠把药洒在花枝上,第二天运到批发商手中的时候,还是新鲜如初,但只要再等半天,这些花会全部枯死。这是一手准备,趁此机会,还有二手,组织村民大闹种植园,让她让出土地,自己经营。
一手已经失败了,他感觉二手也不会成功,真的很是让他挫败。
花洛对于这些伎俩见怪不怪,变来变去,本质上不就是利用从众心理,来弄跨她的种植园吗,那她,就让他们如意吧。
“你说什么?玫瑰村的村民成功了,地已经收回来了?”许昔平大早接了电话,正不耐烦间,突然听到如此振奋人心的消息,让他一下子睡意全无。
“是的,许公子。您现在就可以派人过来接手这边的种植园。”电话那头的人道。
“好,我马上带人过去。”许昔平挂了电话,立马给张兰兰拔过去。“兰兰,告诉你个好消息。玫瑰村种植园已经是咱们的了,我派人过去接你,咱们一块去验收。”
“好,我知道了。”张兰兰是当着沈天天的面接的电话。她来这里二个月,二个月中,沈天天就给她使了无数绊子。若是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去找男友摊牌。但现在这样一个好消息砸下来,让她喜不自胜,以胜利着姿态对沈天天道了一番收留之感,便踏上男友派来的车中。独留沈天天在她背后干瞪眼,“不过也是一个玩意儿,过不了多久,你还不是像我一样,成为过去式。到时候,不知谁比谁惨呢。”
张兰兰与男友手挽手,迎来玫瑰村村民的热烈欢迎。
村长自抬身价:“老板,你看,我们这个种植园什么都齐全,价钱嘛,自然要高那么一丢丢。”
“你直管报价便是。我缺什么最不缺的就是钱这个东西。”许昔平很是财大气粗。
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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