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府上没有仆人吗,为何不派下人送,既是亲手送药,又为何遣散所有奴仆,或是两兄妹有悄悄话要说,也不该在你的房中一留就是半个时辰。这么长的时候,你们俩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吗?”这不是花洛说的话,而是黑衣者为了感谢她,才利用腹音说的话。
“这是我家的家事,我没必要对一个外人讲。再者,清者自清。我没做的事,若是强加帽子给我,我也是不认的。”闻术简直恨**这个阴魂不散的声音。就是她,让自己有了丑闻。果然,事情不能跟雪女沾边,一沾即走霉运。
花洛解了他的定术,强制他坐下,面向众人,让他清清楚楚地看着其它人是怎么看他,怎么评论他。“你不认,却又解释不清,这不是自相矛盾吗?不管你认还是不认,你认为这事你还能兜的下来吗?只怕此刻你那祖父父亲已经知晓了此事。再过不久,整个神国就知道了你跟你妹妹同处一室,待了半个时辰。”
摄于花洛的强大,闻术动弹不得,祖父说过,遇上比你更强大的存在,立刻跪地求饶也可,先把命保住再说。只是命可保,关于他身上的只言片语,却是洗不清甩不掉。
“不许再议论我妹妹,你们听到没有。”思考再三,只有朝弱于他的**吼。让他说出因何重伤,他妹妹怎么会选在晚上送药这件事,他是打死也不会说。一旦说了,更是颜面无存。
“闻大公子,抱着妹妹的感觉如何?跟其它女人有什么区别?”
“就是,闻公子,你说出来,让我们都听听。”
“你成天一副圣洁的嘴脸,原来内里跟我们一个样,哈哈哈,我这就回去告诉我爹去,叫他看看,有大出息的闻大公子,到底干了什么好事。”
“你给我站住,不准出去乱说。”闻术朝那人的背影大吼,“我要杀了你,杀了你。”完了,他的前途与人生全毁了,这一辈子都完了。看着前头越走越远的人,他心中涌出无数的杀意,可惜,他被这该死的板凳固定住了身子,想动了一下都难。
他说来说去就这么两句话,来回颠倒,听着让人索然无味,兴致全无。不过,为了给人看,她还是尽心地陪人演戏,时不时还刺上一句,“才这么几个人嘲笑都受不了,当年的她,看来承受能力很强啊,被那么愤怒的人暴捶,也没见有什么事。”
闻术的嘶吼声停住,“那怎么能一样,她来晚了是事实,是发生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事。”
“你还是这么认为,那就算了,本来还想帮你一把,现在你就自求多福吧!”花洛起身离去。
“等等,我错了。我不该听信家祖的一面之词,说着她的坏话,也不该仅凭自己的臆断,到处抹黑她。”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等自己身上的事解决了,再来说这事。
黑衣人与花洛同时望向他,“你真的是这么认为?”
“是的,千真万确,一点不假。”闻术脑子一热,再次脱口而出:“我说的是真的,我还会为她正名,只求前辈出手,解决后辈危机。”
怎么回事,后面这句,像是有人控制了他,想要借他之口说出这些话。
“既然你这么有诚意,答应你也无妨。等着吧,我会让你再上层楼。”这世间能得她一个承诺,那便是天大的机缘。
“孽子,看我不打死你。”闻父在夫人的提醒下,刚刚得知此事,打听到儿子具体位置,便一刻不停地赶过来,直奔这个三层的茶楼。他一眼就看到,他那好儿子,还是跟个姑娘说话。
都火烧眉毛了,还这么不稳不重的,简直让他气到吐血。这个儿子,生来就是克他的,跟他那个早死的娘一样,一天不气他,一天就浑身不舒服。
“爹,你不是在中洲吗,怎么这么快就来到西洲了?”闻术惊讶于他爹气的程度与奔跑的速度,他爹什么时候有这么快的速度了,就是驾飞舟也没这么快。
“你还说,看你做的好事,跟我回去接受家法处置。”闻父人还没上前,便丢了一个捆仙绳过来缚在儿子身上。“老夫早晚要被你气死。”
闻术看向花洛,眼神不断暗示,不是说了可以救我吗,怎么半天没动静,就在边上看热闹。他爹不是他爷,一向偏心习惯了,他要是做了一件对家里好的事,他爹倒可以夸个一两句,再多是没有了。若是影响了家中声誉,第一个就不饶他。
闻家如今的家世比之一二流的家庭不算什么,但是比之三四流的家族又好上太多。所以他们家样的家族,才比普通之家更注重自身的声誉。
闻父看着自家的儿子居然于他不顾,还在向旁边的姑娘暗送秋波,熊熊怒火腾天而起,不管是不是自己亲子,也不管身处哪里,一柄蕴含他自身功力七八层的风剑便如雷而至,直刺儿子的心口。
这样没脸没皮的儿子,还要他作什么,反正他有的是儿子,少了这一个,还有其它二十几个儿子。
闻父修行一百来年,早已到了大师境界,哪是闻术这个区区初级风系的人可比的。眼看着这柄剑向自己胸口而至,他眼睛直盯着生父,心中冷笑数声,这就是让他从小孺慕的父亲,母亲口中那个盖世英雄。
一个杀起自己儿子来毫不手软的软蛋,除了在他跟妹妹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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