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雪影的事在朱颜醉的半信半疑中暂时翻了篇,倒是白漓殇私下逮着机会找宁葬沫私聊了一下。
“你那日表现得很是诡异,是不是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宁葬沫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这个白漓殇幸好是友非敌,有城府有心计有本事更重要的是还能忍耐。
“你在压抑着什么?”白漓殇见他看着他不说话,接着问道。
宁葬沫额间的凤尾忽隐忽现,白漓殇有些担忧,却在此刻给他打了一剂强心针:“我对小醉的疼爱不会比你少,如果全天下有个人永远不会伤害小醉丝毫,那个人一定是我!”
“罢了。”宁葬沫叹了口气,虽然不乐意,但他心底深处不得不承认白漓殇说的话。
“丫头之前,是被强行玷污了身子。未央虽然查出了主谋是何汐颜,但是我觉得应该不只是何汐颜!”宁葬沫说这话的时候,眼角一滴清泪滑落,天知道每次想起那件事的时候,他的心有多痛,丫头当时该是怎样的绝望啊。以至于他现在看着她快乐,都忍不住心酸,于是想加倍对她好。
白漓殇虽然猜到了那件事的大概,可是亲耳听宁葬沫说却又是另外一番震惊。只觉得呼吸突然变得急促,再看宁葬沫的眼泪,忍不住也红了眼眶。难怪面对孙雪影,宁葬沫有这番隐忍,有一种敌人,你不能打不能杀,为了保护你想保护的人,你只能忍着。
“我在想,这个孙雪影是不是可以无声地处死,就像当初处死她那个目无一切的爹一样。”宁葬沫眼底的紫色更深。虽然平日里好不正经,可是他心中的苦闷与患得患失竟然只愿意对白漓殇这个情敌诉说。
白漓殇震惊地张大了双眼:“前任稽留掌门是你杀的?”外界一直传闻他是练功走火入魔导致重伤而亡,却没想到……
“他们都伤害过醉丫头,都不得好死!”紫色将宁葬沫的瞳孔侵染,说出的话很是极端。
白漓殇察觉了他的不对劲,浑身防备:“那你为何迟迟不动手?是碍于孙雪影是未央掌门的弟子?”
“呵,本尊岂会惧怕区区一个未央?别说水沐槿已经死了,就算他没死,本尊也没怕过!”宁葬沫笑得鄙夷,“本尊只是还没查清楚那件事的始末!”
白漓殇了然,看来那件事比想象中的更复杂。看了看宁葬沫深紫的眸子,白漓殇换了个轻松一点的话题:“魔尊方才为何不出声?却让我这个老实人替你圆谎?”
宁葬沫换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眼中的深紫褪去:“本尊不能欺骗丫头。”只有说起朱颜醉,宁葬沫眼中才会有些柔和。
他的回答让白漓殇凝噎:“所以魔尊大人就出卖好友?让我去骗小醉?”
“本尊可从来没说过跟你是好友。”宁葬沫矫情地说道,然后扬长而去。
白漓殇看着他离开的背影,不禁叹了口气,哎,不想欺骗小醉,可是他们现在做的又何尝不是欺骗?可是如何能不欺骗呢?真相那般伤人,不仅是他们,最受不了的是小醉不是吗?不论是他还是宁葬沫,甚至龙擎苍,他们都再也承受不起朱颜醉再跳一次崖。更何况,他觉得如今的宁葬沫似乎情绪很不稳定,朱颜醉是他的底线,谁都不知道如果魔尊的魔性被释放会是怎样的后果。
这样想着,白漓殇也来到了朱颜醉倒腾花草的院子。只见宁葬沫已经先一步腻歪在了朱颜醉身旁。
“丫头,我们成婚可好?”白漓殇一入院子,便见到宁葬沫申请专注地望着朱颜醉,庄重的事被他以风轻云淡的口吻说了出来,可是白漓殇却能感受到他的紧张不安。
朱颜醉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许久才确定他不似开玩笑,却拧紧了眉头,摸了摸他的额,道:“宁葬沫,你是不是生病了?”
宁葬沫无奈地拉下她的小手,将她温暖的小手攥进自己冰凉的手心:“丫头,我是认真的。”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在她面前从来不会自称本尊,也不知从何时开始,他在她面前总是这般小心翼翼,生怕不用力会爱得不够,又怕太用力她就会消失。
“我……我,我不能跟你成亲!”朱颜醉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说了出来。
宁葬沫很是挫败,整个人像是一瞬间失去了支柱,脸上的悲伤那么明显,艰难地问道:“为什么?”
朱颜醉心疼地看着他,又看了看疑惑的白漓殇,挠了挠头,最终还是唉声叹气地道出了她自己的原因:“你们都知道我来自异世,可是知道我在异世的一切吗?”
宁葬沫和白漓殇互看了一眼,有些颓废,人对未知的一切多少都会有些畏惧,更何况关系到自己最爱的人。
“小醉不妨说说看?”白漓殇找了处地儿舒坦地坐下,给自己斟上了一杯清茶,一杯洗耳恭听的样子。宁葬沫也挨着坐下,说起来,他们竟从未好好听醉丫头讲过她家乡的事儿。
“宁葬沫,你都从来没有想过,或许我在异世已经结婚生子了呢?”朱颜醉的话让宁葬沫原本懒散的身子嗖地一下来了精神。
“你已经结婚生子了?”虽然现在对他来说,不管丫头清白与否,成婚与否,生子与否都没有她愿意呆在他身边重要,可是乍听到她或许已经结婚生子的可能,心中难免有些难以接受。
朱颜醉笑道:“你看,你连这些都没有弄清楚,就轻易地跟我在一处,还要跟我成亲,是不是太草率了一些?”
“我……不是。”宁葬沫像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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