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忽然紧急刹住,柳研娟美的脸露了出来,红唇弯弯翘起,腮边的笑涡极为好看,“过几天,我和臣就要订婚了,希望你能来。”
云裳雅淡淡敛眉,没有搭理她,拾完东西后就站起了身。
柳研炫耀的声音钻进她耳朵里,心底的苦涩,只有自己才知道。
柳研带着得意的笑,红色的跑车,宛如一阵炫风奔走了。
再次见到云子弦时,他背着个时尚单肩包,还是那副纨绔不正的模样。
经过那件事后,他倒变得乖巧了不少。
“那件事真的不是我干的,”云子弦声音有些虚,但眼神却是笃定地看着她。
“......”若不是这双眼睛过于赤诚,云裳雅几乎就怀疑性子顽劣的子弦又在撒谎。
那么,又是谁要害柳研车祸呢?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她敛了敛神,对云子弦说,
“这件事就让它过去了,以后你少点惹事,也离柳研那个女人远一点,我跟凌臣阙已经离婚了,你也不必想着为我出气。”
云子弦听话地点点头,两姐弟便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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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部门的同事一起聚会。
密封的包厢里又是唱歌又是跳舞的,再加上满屋浓浓的酒味让云裳雅透不过气,便到走廊外面站一会儿。
夜风轻拂而过,虽有些寒意却也让大脑清醒了许多。
一双手放在突起的小腹上轻轻抚挲着,唇边不由勾起一抹满足的笑意。
这段短短日子,过得很平静,虽然失去了丈夫回到孑然一身,但那些独守空房怨妇般的幽怨也慢慢随风消散,她喜欢这种平静如水的生活,不再因为那个男人而一惊一乍,也不再因他过得如履薄冰,惴惴不安。
看到从走廊另一端走过来的两个人时,她脸色微微一变。
他还是那般丰神俊朗,剪裁讲究的黑色西装,头发梳的一丝不苟,柳研微笑亲昵的挽着他胳膊,亭亭玉立,没了自己这层障碍,这两人似乎更加亲密无间了,金童玉女,并肩站在一起,完美得找不到丝毫不搭的违和。
两人走过来,也看到了倚在栏干上的云裳雅,脚步顿住。
云裳雅不想与他们碰面,转身,准备原地折回。
哪知一个不慎,就与转角处拿着一桶冰水的服务生撞个正着。这桶冰本是用来冰镇酒水的,结果,“哗啦”的全都倾泻在她微隆起腹部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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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那冻彻入骨的水迹瞬间渗入衣服里面,猝然而来的寒冷让她尖叫起来,不知所措地瞪着眼睛,惊颤得一颗心都紊乱了节奏。
“小心!”一声低喝,原本还隔得远远的男人瞬间挪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拉离开来。
云裳雅身上的衣服滴哒滴哒地掉着水线,年轻的服务生已经吓得傻掉。
斜刺里一双结实的手臂伸了过来,自然而然地搂住了云裳雅,秦墨珂充满邪气地挑挑眉,“凌总,在你的未婚妻面前抱着你的前妻,似乎不妥吧。”
这声音充满了兴灾乐祸,还该死地很拗口,凌臣阙只觉刺耳无比。
“滚开,她是我孩子的母亲,”他脱口而出地一声咒骂,震惊了在场的另外两个人,凌臣阙已经横抱着云裳雅,迅速往外面离开。
被抱在怀,云裳雅自然伸手攀住他的脖颈,一颗心如擂鼓般在胸腔内蹦个不停,阵阵的寒意袭来,心里担心得不行。
“臣!”柳研大声地唤着他,凌臣阙早已奔远了。
柳研气得俏脸都发绿了,他们今晚来这,是来布置订婚宴场所的!可他看到云裳雅不过出了点意外,就不顾一切地带着她离开了。
多么讽刺!
他甚至未经思考之下就脱口而出,她是我孩子的母亲......
自从那日在医院里得到云裳雅怀孕后,她时时都在试探凌臣阙的想法,可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她也不好太急切,怕会弄巧成拙。
刚刚那话,就是他真正的想法吗?柳研忽然间有一种心慌的感觉,更有一种莫明的害怕和担心。
回到公寓,云裳雅换上一身干燥的衣服,身上又披了条毛毯子,还是觉得一阵阵发冷。
凌臣阙拿着吹风机给她吹头发,黑眸里有种类似关切的情愫很不真切,“怎么样?有没有不舒服?”
云裳雅唇色苍白,想起前几日他冷漠的态度,她淡淡地说,“我没事了,你走吧。”
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凌臣阙微微一怔,兜里的电话也随之响起来,他只看了看,却没有立刻接起,仿似犹豫。
“要么接电话要么摁掉!吵死了,”云裳雅猛然用枕头捂住耳朵。
明天就是他和柳研的订婚宴了吧?胸口豁然一阵发堵,他们还真迫不急待啊,距离她签那份协议书才一个月的时间。
订婚过后,就是结婚了......
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了,她云裳雅这两年来的坚持就是一场笑话。
凌臣阙深看了她眼,走了阳台,不紧不慢地讲起电话来。
云裳雅全身裹紧棉被,无力地将自己放倒在了大床上。房间空荡荡的,在没有人之时,更添了几分难耐的落寞。
男人接完了电话,却没有走,在厨房里掀起一阵燥音,乒乒乓乓地煮起开水来。
云裳雅百无聊赖地在床上来回滚了几圈,不断地回想起那天他的冰冷,又想到明天他就要订婚了,体内气血腾腾地翻涌着,她下了床,跑进厨房,秀丽的眉倒竖着下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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