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穆然帽子盖住脸已经睡了有一会儿了,听到有人敲窗户,醒了过来,一看是李瑶给她开了车门,问:“聊了这么久,看来收获不小。”
李瑶坐进去,回:“几乎没有收获,想必你们该问的也都问了。”
胡穆然有些失望,叹了口气,系好安全带,道:“算了,算了,本来也没指望你能帮上什么忙。”
他话音刚落,李瑶接着道:“不过不知道她有没有提过一点,那就是每次我五叔去找她的时候,每次都只待十分钟左右,就走了,确切的说她也没看到他什么时候走的,她用了一个字眼,不见了,我觉得这点有些奇怪,如果是去喝酒,怎么可能没喝高兴了就走,除非他不是去喝酒。”胡穆然看着她笑了笑,道:“看来你还是有点用处的。”
李瑶冲他翻了个白眼,车子再度启动,从小巷子里拐了出去,李瑶问:“你又要带我去哪儿?”
“大兴酒楼!”
今天正巧沈老板也在,他看到胡穆然的时候神色有些紧张,不过仍旧笑脸相迎走过去,道:“你们林警长前脚刚走,您又到了。”
胡穆然不屑道:“怎么不欢迎我?”
胡穆然怕引起他的怀疑,便冲李瑶勾了勾手,李瑶脑子灵光,跟紧了他,将手环住了他的手臂。
沈老板一看他是带了女伴来的,又听闻这个胡穆然平时不学无术,想必他只是来消遣的,便陪笑道:“不敢不敢,官爷捧场,小店蓬荜生辉。”说罢赶忙吩咐身后的服务员好生招待。
胡穆然皮笑肉不笑地回了句:“客气了,沈老板!”便随着服务员的引导,落了座。
李瑶正诧异这个胡穆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有事业心了,结果刚坐下,他就又开始犯浑,戏谑道:“我刚只是让你跟紧我,你挽我的手臂做什么,还挽的那么生硬做作?”
李瑶脸一红,气道:“我这是配合你演戏给沈老板看,怎么,不乐意?那不然我走好了!”说罢,佯装起身要走,胡穆然慌忙拦住她,没想到这个女人脾气这么冲,自己竟然有些治不住她,道:“好好好,你坐下,我不说了。”
这时,沈老板正好走过来,道:“怎么,小两口吵架了,李姑娘别走啊,今天二位的午餐全部半折,再加送一瓶红酒,这可是我刚从酒窖里拿出来的,珍藏了十年的好酒。”
他开了酒,给他们一人倒了一杯,果然,酒香立刻就散溢开来了。
胡穆然抬了抬眼睛,道:“怎么好劳烦你沈老板亲自招待,你这样我可不好意思用餐了。”
沈老板听得出他这是在下逐客令,便道:“那二位慢用,有什么事情吩咐一声。”说罢就走了,胡穆然用余光瞥了瞥,他跟身后的服务员交代了什么,自己就走了。
他心里想,这个沈老板把自己当贼一样防着,看来林子川他们也没能查出什么东西来,命案是发生在酒店门口,酒店有权利不让警察搜查里面,和上次宝珠的案子一样,实在棘手。
他一双锐利的眼睛真飞速地观察着周围的一切,突然他眉头微微皱起,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杜红。
她今天穿了一身红装,人群中实在有些扎眼,裙摆正好遮住了渐渐显露出来的孕肚,若不仔细看,还以为她只是有些发福,楼下有人起哄,杜红是大兴酒店的招牌舞娘,长得又十分妩媚,自然免不了被众人推着上台跳舞。
她如今有了身孕,好不容易找到了个靠山,又倒了,不得不再度出来抛头露面,维持生计。
她脸上勉强挤出笑来,摆摆手:“今天身体不适,改日再跳怎么样?”她一甩帕子,声音矫揉造作,撩拨的一众看客心里十分痒痒,自然是不能因为她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轻易饶过她。
前面一个油头粉面的一把拽住她的帕子,把她往自己跟前带,顺手飞快地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杜红立马变了脸色,若是换做以前的她,这个人的脸色非得留下五条红印子,然而今非昔比,五老爷死了,她又怀着身孕,虽然旁人不知道,但沈老板知道,她跪在地上求了好久他才勉强没开除自己,因此再过分的事情,也只能受着,忍者,她从那人身上起来,略带着点娇羞的模样,说道:“人家最近身子确实不大舒服,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你非得让人家说出来?”
油头粉面的小子咯咯咯地一阵笑:“如此你也别走啊,留下来陪我们一众兄弟喝喝酒吃吃菜。”
见那人还不肯放过自己,杜红明显有些急了,她的身子怎么能喝酒呢,她努力想挣脱开这人的魔爪,就差苦苦哀求了。
突然那小子的手臂被人一把抓住,他吃痛地松开手,顺手抄起桌子上的酒瓶想往人身上招呼,抓瓶子的手却定格在了半空中。
那人脸上的表情垮掉一半,半天从嘴巴里支支吾吾吐出几个字:“胡,胡警官!”
胡穆然正一脸冷冽地看着他,看得他两腿瑟瑟发抖,一桌的其他人也是唯唯诺诺地看着没人敢上去劝。
“杜小姐既然不愿意跟你们喝酒,就识相一些,难为姑娘家是不是有点不要脸。”
那人点头哈腰:“您说的是,我。。。我记下了,下回再不敢了。”立马又转头跟杜红鞠躬道歉:“杜小姐实在对不住,我喝多了,脑子不清醒,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多担待些!”
杜红揉了揉被抓疼的手臂,立马高傲地抬起头来,看都不看他们一眼,这时,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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