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南宫玉的身上,白袍已经不见,银蛇铠甲上面也满是坑坑洼洼,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上面到处是流着鲜血的伤口。
耶律齐脸色苍白,拿着长矛的手虎口处已经开裂,喉咙处有一点殷红,但是并没有鲜血流出。
南宫玉并没有下杀手,而是将银枪指着耶律齐的喉咙,冰冷的开口说道:“你败了!”
耶律齐脸色苍白,却是无话可说。
南宫玉手中银枪一抖,耶律齐的左臂齐根而断,鲜血飞溅而出。
“嗯!”耶律齐一声闷哼,脸色苍白无比,身后传来耶律齐强忍痛疼问出的话:“你是谁?”
“看在你还是个汉子的份上,我就勉强告诉你!”南宫玉语气平静的开口。
“东岳北王南宫玉。”南宫玉的声音之中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与骄傲。天天
不同于耶律齐的叫阵,南宫玉并没有逞强,而是在顺利赢了一场之后选择返回阵营,他的价值不在战场杀敌,更不在这一场小小的胜负,既然身份已经暴露,那么他自然也就不会拿自己的身家性命来冒险。
更重要的是刚才强行接下耶律齐的绝招,他其实并不少受,耶律齐的那一招大部分都被他生生给承受下来了,要不然他身后的白色披风也不会碎的一干二净。
刚到阵营,南宫玉就是一口鲜血喷出,整个人的气息瞬间萎靡了起来,黄定邦等人纷纷上前扶住南宫玉,南宫玉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有事。
“收兵!”黄定邦直接开口下令收兵。
同样,在对方的阵营之中,耶律齐刚一回到阵营就直接昏死在地上,耶律雄当即下令收兵!
一场相互之间的试探,就这样以两只胳膊的代价悄然结束!
当天夜里,东岳和西楚的阵营里同时有消息传递出去,而两方人马也非常默契的各行其是,在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并没有发生大的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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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固山,一个在东岳的版图上没有名字的小山。
转眼间,新年悄然到来,一场冬雪在炮竹声中悄然降临,人们在平静之中度过了新的一年,大地上铺上了一层银装!
一处山林之中,到处都是皑皑白雪,天气之严寒,让人忍不住瑟瑟发抖,一男一女两个年轻人互相搀扶着在雪地之中飞奔,在他们的身后留下了刺眼的鲜血将雪地染红。
像这样的逃亡他们已经连续进行了好几个月,大大小小的战斗足足进行了三十余场,几乎每隔几天都会被人发现,然后两人费尽全力才能逃出去,在这段时间里,两人每一次都会身受重伤,只不过让他们奇怪的是身后的紧追不舍的朝廷鹰犬每每会在他们疗伤的时候销声匿迹,然后在他们伤势将好未好的时候再度出现在他们的藏身之所,杀他们个措手不及,即便是有着阴阳合击的秘术,他们还是一次次被逼到了死地。
“如一,你怎么样了?”陈如烟双眸之中带着点点雾气。
青年的嘴角有鲜血始终在流淌,但是面对女子担忧的眼神,他还是露出了一抹勉强的微笑,有气无力的说道:“师姐,我没事!”
“如一,你一定会没事的,不要吓我。”陈如烟的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三天之前,他们再一次被那些朝廷鹰犬所包围,这一次没有以往顺利,他们两人即便是施展出合击秘术也是于事无补,在多次的战斗之中,他们的合击秘术在那群朝廷鹰犬的眼中已经不再是秘密,这一次那些朝廷鹰犬顺利的破解了他们的合击秘术,将两人重伤,甄如一为了掩护陈如烟逃跑,不惜以身犯险,最终被一个脸上有刀疤的女子重伤。
本来以甄如一的实力即便是重伤也不至于连续三天都好不了的程度,关键是那个击伤他的人手上喂有剧毒,是以这几天以来,陈如烟和甄如一可谓是想尽了办法,但是甄如一的伤势依然不见半分好转,反而还在持续恶化之中。
只是令人非常奇怪的是,这一次两人再度逃出生天,那群朝廷鹰犬不知道因为什么突然离开,好像是遇到了什么恐怖的东西一般,这样的事情在这一段时间里不间断的发生,搞得两人疑神疑鬼的。
在距离两人不远的一处山洞之中,上官冷等人脸色阴沉,恨不得择人而噬,他们追杀这两个年轻人已经很久了,但是每每到了关键时候就会有一个神秘人突然出现,将他们逼退,以至于那件宝物他们始终没有得到。
他们不知道的是,他们所谓的宝物早就被甄如一和陈如烟两人带到了身上,只是两人并没有激发这对阴阳鱼玉佩。
土黄阳玉被陈如烟佩戴,玄黑阴玉被甄如一佩戴,一开始他们并没有打算佩戴这两枚玉佩,只是在被那些朝廷鹰犬追杀的过程中他们身上的木盒已经无法保存,在一次生死存亡的瞬间,两人以木盒做饵才逃过一劫。
木盒虽然丢了,但是阴阳鱼却被两人留了下来,阴阳鱼放在怀里不方便携带,是以两人男者佩戴玄黑色阴玉,女者佩戴土黄阳玉,两人来自于太极门,这些事情根本就不用说他们就知道,只是这阴阳鱼的作用他们研究了好几个月也是没能研究出个所以然。
“大人,那人到底是什么来历?武功怎的如此之高?”尹寒江阴沉着一张脸十分憋屈的说道。
一路之上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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