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升没有想到自己心血来潮的去视察下义仓会惹出这么大的乱子,当然了就是知道会有这么多事情他也会去做。这是他的工作范围内的事情。
现在他正在戴胄的办公室里,还有他的上司崔韶,现在大家不敢再说李东升什么了。这小子就是个愣头青啊,不动则已,一动惊天。现在百骑司四处侦缉,长安城里人心惶惶,都说是义仓被一扫而空,现在一点粮食也没有了。这都是李东升所赐,他不去检查,过上一个多月仓库也就满了,现在把这么大的难题给桶了出来,让侍郎崔韶很不爽:“李主事,你这个仓库管理条例是亡羊补牢吗?义仓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却脱身而出,真是有后台就是好啊。”
李东升看着阴阳怪气的崔韶,不知道他为什么就是看自己不顺眼:“不错,侍郎大人说的对,犯错不要紧,最重要的是改正,何况这么多年来义仓存在问题,一直犯错却都没有拿出办法来纠正,真是尸位素餐,碌碌无为。下官不才,还想做一点事情。”
“你。。”崔韶气的卵疼,李东升直接就说他做官不作为,而且点名是多年来的老问题,非要自己这个新人来解决。
尚书戴胄就像没有听到他们说话一样,眯着眼睛看李东升的条陈。虽然上次已经讨论过了,但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户部总要拿个东西出来遮遮丑。
看着头发花白,满脸褶子的戴尚书看自己的条陈,眼前都快要凑到书上去了。李东升心中腹诽:封建社会真没有人权啊,这么大的年纪也不不给人家回家养老,享受家庭的温暖。天天早上三点起床,四点上朝,然后办公一天,唐朝还有个休沐日,不然这个日子真没有法子过。
戴胄放下手中的条陈,欣慰的道:“不错,李主事不愧是探花,这个管理条例从总纲,到各个部门的详细规划都写的很好,人员各司其职,果然有才。”
崔韶插嘴道:“尚书大人,这么一来可就得罪了天下所有的仓管主事啊。”
戴胄皱眉道:“当官怎么能怕得罪人呢,难道专门留着空子给他们钻,然后我们帮他们檫屁股?崔侍郎,你的眼界要放宽啊。”
被尚书给不软不硬的一顶,崔韶讪讪笑道:“是,尚书大人说的对,我总想你好我好大家好,想的有些多了。”
心中暗恨:老东西,每次我来谈事情总是要说我,等我那天坐上尚书之位定要你的好看。下面那些仓管全是大族子弟担任,你让我怎么去跟他们交代,多少人的零花全指望这个呢。
戴胄把条陈一收:“我明天上朝的时候把这个呈上去,也算是一种弥补吧,可惜李主事才上几个月的班,俸禄要到明年才拿了,哈哈!”
“人家又不靠俸禄生活,谁不知道李主事是大富翁啊!”
“一般一般,也就比平常人家好一点,虽然钱多了点,但是我也失去了很多!”
崔韶忍不住问到:“有钱了还能失去什么?”
“我失去了很多烦恼啊!”李东升淡然道。
要不是戴尚书在,我一定打爆你的脸……,崔韶被调戏了一番,起身就走!
戴胄看着气盛的李东升道:“你何苦得罪他呢,他是崔家嫡系子弟,能量不小!”
“我没想得罪他啊,是他每次都撩拨于我。”
“年轻人啊,我管不了这么多了,那个毛呢厂什么时候能开工,户部跟那些将士都在等消息呢!”
“大人放心,据说已经开始生产,到时候会给朝中的大人们先发点使用装,请各位大人先体验一下,看看效果,厂里好改进!”
“呵呵,李主事,你啊……”戴胄这种人精一听就知道李东升打什么主意,不过这个厂有户部的分红在里面,他也乐见其成。
“孽子!跪下!”杜如晦脸上涌出了红晕,嘴唇却发白,手指哆嗦着:“我清白一生,最后却被你害了名声,你……”
杜荷跪在地上,头不好泰,却顶嘴道:“父亲,就是因为你清白一生,所以我家才比人家不宽裕,都是国公,为什么差距这么大呢,我就搞点钱补贴家用!”
“你不要说了!”大哥杜构看自己老爸血气上涌,杜荷还在刺激他,生怕自己老爸气翻过去。
“我又没有说错,本来就是……”
“噗!”杜如晦看着自己儿子犯下滔天大罪,却不以为然的样子,登时怒急攻心,手指着杜荷,吐出一口老血,倒在床上!
“父亲!”大喊一声,“医生,医生快来啊!”
门外守着的医生匆忙然了进来,摸了一下脉搏,然后低声道:“莱国公已经仙去,大家节哀吧!”
杜荷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老爸竟然被自己气死了?
这可怎么办?杜荷大哭一声:“父亲!”就这么跪在地上一步步的移了过去,却被人一脚踹在脸上:“滚,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你气死父亲,从今天起我们再不是兄弟,我不再看到你!”
杜荷又疼又悔,嚎啕大哭:“我真的只是想让家里过的好点,谁知道那个家伙处心积虑的接近我只是借我们的名声做坏事呢!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杜荷文不成武不就,就靠着老爸的名声跟在长孙冲他们一圈人里面混吃混喝,现在老爸一死,俗话说得好,人走茶凉,过个几年,谁还知道他杜荷是谁?他就是想在老头在位的时候弄点钱,以后最少能过富家翁的生活!谁知道还被骗了?
这里杜家已经大乱,各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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