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肯定是能吃地。
但陈荣名鸡,却肯定不是指前者,当然这个鸡肯定也能吃,就是给什么人吃,值得耐人寻味。
人是不是好人不好说,但这鸡肯定不是好鸡。
一篇诗读下来,看似精彩,却全是骂人的话。
不仅意在将陈荣比作鸡,而且还在志向上将其狠狠踩了一脚。
可以说,是很不给面子了。
或者说,方义压根就没想给陈荣这厮面子。
当即,陈荣整张脸就黑的跟碳一样,直接破口大骂。
“方贼安能如此辱我。”
直接称贼,足以见得他究竟有多愤怒了。
方义到底是经历的事情少,当下便有些慌了,不知该如何辩驳。
杜慎看在眼里,不由暗自摇头。
这届学生战斗力不行啊!
作诗是张口就来。
但被一问,就慌了神。
唉……
还是自己这个当老师的没尽到责任,回头得找个机会给他们培训下。
“退后!让为师来!”
杜慎大手一挥,面露傲然之色,站了出来。
“让老师失望了。”
方义羞愧拱手,退后在一旁。
杜慎不语。
今日为师就给你们上一课,让你们知道后世的大爷大妈们,是如何教这种年轻人做人的!
他看向陈荣,露出淡淡不屑笑容:“你说我学生的诗在辱你?”
陈荣眼中闪过怒意:“不错,整首诗都在羞辱陈某,难道先生听不出来?还是说想要耍赖不成?”
耍赖?
他像是会干出这种事的人吗?
杜慎撇嘴,伸出一根手指,道:“放你娘的屁,这首诗你从哪儿听出来是在羞辱你?通篇二十八个字,你给我找出一个脏字来!”
陈荣瞪大了眼睛。
这还用找吗?
诗名藏头露尾,首尾相连,分明是在骂他陈荣是个鸡!
而且还是名鸡!
这要不是骂,难不成还是夸不成?
“先生是不是太过无耻了!”
陈荣语气悲愤,有心破口大骂,可偏偏杜慎这厮名头太响,而且貌似天克他龟山书院。
不管是宋先生还是陈荣的老师赵中庸,又或者是现在的他们,但凡遇到杜慎,最次也是吃瘪,要是再倒霉一点,起码得往床上躺十天半个月。
所以,他不敢啊!
听着陈荣的话,杜慎却叹了口气:“你说我无耻?”
这不是公认的吗?
“年轻人,饭不能乱吃,话也不能乱说,可知祸从口入的道理!”
边说,杜慎眼神透露不忍,似乎在为陈荣惋惜似得。
“此话怎讲?”
陈荣摸不透杜慎的套路,硬着头皮问了起来。
一旁!
方义等人眼神怪异,为什么刚刚还怒气冲冲的陈荣,这会儿就仿佛变了个人似得,眨眼间就被自家老师给带歪了,是不是有点不正常?
而跟着杜慎最久的徐鹏举却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大惊小怪!
师尊他老人家还没发力呢!
果然,下一秒。
杜慎便开口了,他看着陈荣,直接说道:“你看,我徒弟作诗吧,你张口就来说是在骂你,但实际上呢,你又找不出一个脏字,只能无能狂怒,对不对!”
陈荣点头:“不错!”
说完,陈荣嘴角一抽!
等等!
刚刚不是在说辱骂自己的事吗?怎么突然就变了?
陈荣这边反应过来,脸猛地一沉,他总算是知道为何龟山书院的先生,会连番栽在杜慎手里。
就光凭这颠倒是非,偷换概念的本事,就不是一般人能干出来的。
好在,自己已经醒悟,断然不会再让这厮得逞。
想到这,陈荣便想开口打断。
然而,杜慎眼睛微眯,已然看透了陈容的小心思,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住口!本校长话还没说完,你想做什?岂不知长幼尊卑的道理?”
只会无能狂怒的渣渣,也想和本校长斗?
杜慎毫不犹豫,继续开口道:“所谓一念之差不过如此,你陈荣虽然没有从诗中找到骂人的字,但却含恨在心,张口言辱,你说是不是!”
“是!”
身后,徐鹏举嘿嘿一笑,接过话。
陈荣不敢置信的盯着师徒两人,还有天理吗?
杜慎却不管他,赞许对徐鹏举竖起大拇指,又道:“而之所以这么做,是因为你和方义本就有摩擦,你说是不是!”
虽说是真的,但陈荣哪能承认!
他连忙摇头,就要说否!
可徐鹏举又抢先在前,道了声是!
陈荣郁闷的要吐血,这手段太脏了点,而且莫不是把所有人当傻子不成?
杜慎又笑了:“你看,怀恨在心有了,那么接下来呢?应该是心生报复吧!我问你,现在不想揍本校长对吧?”
“不是!”
陈荣学会抢答了,丝毫不给徐鹏举说是的机会。
而后!
他傻眼了,盯着徐鹏举的脸看个不停,你他娘的怎么不说是了!
徐鹏举却瞪了他一眼,我又不是你爹,你看我作甚?
“先生这是诡辩,当不得数!”
杜慎笑笑,点头道:“自然算不得数。”
陈荣感觉脑袋有点晕,深吸一口气,忍住怒气。
他反应过来。
从头到尾,对方不过是在打嘴炮,想要自己自乱阵脚而已。
他再看了看众人,发现众人的眼神也带着点怪异,当下耻笑了起来。
“不过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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