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把这里叫做游戏？”
她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难道不是游戏是什么，都说你们虚拟人有自我意识，没想到是真的，还把自己认为是真实的？”
我得天，我好像明白了一大半，“他们”居然认为我们是虚拟人，而自己是真实的。
不对，他们的意识到底哪里来的，患者们本身的意识又在哪里？？不会被删除了吧？
那他们如果只是病症，美洲的科技，秩序又仅仅有条，究竟哪里出了问题，难不成是虚拟意识？被控制了？据我所知现在的科技还达不到那种状态啊？
咕咕咕，肚子已经饿了，我去拿了几分便当走了过来，问她要不要吃。
她没有要，随身拿起来自己的小药瓶吃了一颗。
“这是什么，能解饿啊？”我疑惑的问。
“营养胶囊啊，吃饭太麻烦，游戏道具，可以维持虚拟人体力很久。”她语毕。
惊叹的反而是我。“营养胶囊”，只是个理论，最多也就到压缩食物的状态，她这么小的一颗，她们科技有这么高的吗？
“听说你们居然产生自己的感情？”她以她的角度问我，她好像也有很多问题想问我的意思，太奇怪了。
这对我的研究是好是坏，我不知道该不该回答她的问题。
“怎么，感情不是天生的吗？难道你没有？”我反问到。
“虚拟人产生感情，理论上不可能啊？”
“理论？你什么理论，你不是虚拟人吗？”我脑子快要炸了，没注意到语气似乎有点不对。
她反而没有生气，倒是没有再提地图的事情。好像变成了她研究我似得。
“你根本就不存在，理论上不可能的，除非……那也不可能啊，银河系除了地球和第四北象限有生命体征，地球周围根本没有生命天体，我们怎么可能控制别的生命体系，除了虚拟体系。”他说了一大堆我听不太懂的话。
“你的意思是你们也是地球咯？”我似乎发现了端倪。
我打趣到：“那你们的地球是怎样的。”我现在甚至怀疑她的意识是虚拟来的，难不成现在科技可以直接虚拟一个地球？
她大概描述了一下她所谓的“现实”世界，我听的一愣一愣的，跟我们没有太大区别啊，是什么高科技居然能模拟这么一个大的数据？
我们都沉默了，我现在估计我们想的都一样吧，她认为我是虚拟的，我认为他是虚拟的，但都有可能是真的！
我也没有再问，我们都进入了自我的思维空间。
我打开了沉默：“现在已经晚了，要不明天早上带你去转转？”
“好吧，现在也不太好收集数据。那我下线了。”语毕她又马上昏迷过去。
我得嘞个神唉！这什么操作，直接昏迷？直接下线？这直接引起了我开始怀疑我的三观。
我把她安顿在床上，一时也没有困意，开始分析起这次的实验结果。
第一，我是虚拟人？怎么可能，从小到大辛辛苦苦活过来成了虚拟人。这脑洞有点大了，直接排除这个理论。
第二，倒是她有可能是虚拟人。类似于生物链接技术，那她的主体到底在什么地方。
如何进行下一步研究，肯定不能通知研究所吧，我翻阅资料，几乎对我没有丝毫帮助。
看来只能随着她的意思继续调查下去，怎么摊上这么大个麻烦？
倒是怎么随着她的意思，先肯定她，随他继续调查，可是调查的方向又是怎样？
唉，今天脑洞有点炸裂。我才知道为何迟迟研究没有进度了，这根本不是生物本身问题，出发点不对，整个研究毫无意义。
我给她盖了被子，自己爬在椅子上写起了今晚的研究报告，“患者”意识回归，身体特征……
第二天我被她叫醒，她居然“上线”早了一些。
我不得不旅行承诺带她去看一下“地图”。
我跟单位请了假，吩咐好了二哈，别让他大嘴巴子说出去。看来这次对“他们”的研究能稳步进行了。
勘探地图。对于她的地图，应该就是指我们的地区了。
我带她开始转悠我们整个地区。
下午，我们转悠回来后。
她应该完成了她的任务，转身对我说：“嗯，差不多了，我也要回去了。”
啥，这就完了，不呆了？回哪，美洲？还是继续“下线”？下线还好，我还能继续研究。
“啊？那你去哪啊？”我这样问到。
“回主城啊？咋滴要一起不？”她调皮的问到？
主城？难道是美洲？怎么回去？我去那干嘛。
“不不不，这么快吗？不去其他地方了？”我疑惑道，这才看了多少？
“其他地方有人，会交接的，我们回去选址。”
“选址？什么意思，你们的人要来了？”
如他所说，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们很快就会过来占领我们某个地区了，这可不是个好消息，我有些担忧。到底要不要通知总部？
那究竟怎么来？直接过来人还是把我们也“感染”了？
“对啊，不是通知过你们，这次好像有新的模式，机器人试点，放心不会用你们虚拟人的，太弱了。”她嫌弃到。
“机器人，好吧，那你怎么回去？以后还能联系吗？”我心想不想中断研究。
“回去当然有交通工具啊，我又不会飞。还是谢谢你哈。”她打趣到：“唉，对了，你还想跟我联系？怎么。对我也有感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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