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木屋与其他木屋差异不甚大,要说唯一的不同,就是那木屋顶上悬着的他不认识的花藤,屋檐下摆了一盆盆他不认识的花,还有他越离它越近越能闻到的清香的味道。
“紫芝姑娘,来,你来看看,不知从哪里又来了个外乡人,他被河水呛了,老说胡话。”大妈粗里粗气的一喊,周围所有人都朝这边看来。
“外乡人?他从哪里来的?”
“他的衣服怎么和我们不一样?”
“那身体看起来很结实,就是不知道厉不厉害”
周围各种议论的声音,不一会儿这儿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吱呀!”
这道开门声救了王卫,不然他觉得他要成为动物园里的猴子了。
“张大婶,你说哪里有外乡人?”
从木屋里走出来一位身姿曼妙的女子,虽然身上穿着跟其他人一样的粗布衣裳,但那一头长及后腰的青丝,已向别人展现出这位女子的不凡气质。
她没有绝美的容颜,但五官清晰,灵气逼人,张开口说话时,能令人沉醉其中。
“你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这位看似神秘的紫芝姑娘一见面就凑上来问,她似乎有些激动,这么一问就直接凑到王卫面前。
霎时间,一股淡淡的药香夹杂着少女特有的清香顺着王卫的鼻孔窜了进去,令他顿时愣了愣神。
“我也不知道,我只记得我不小心掉进河里了,然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醒来后就发现我已经在这儿了。”好在经常做销售的他心里素质还高些,立马又清醒了过来,随口就说了一谎。
他可不敢说他是在上班路上连人带车掉河里的,这看似原始的小部落村民可能真没见过现代化都市,若他这会再说他来自于哪个城市或而且还要去买彩票之类的话,可能真要被当成是神经病了。
“那你是哪里人?”
紫芝的口气显得比较着急,显然她对王卫来的地方很感兴趣。
“我是…北京人!”
“北京人?”紫芝的口气中充满了疑问。
沉默了一会,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问:“没听过啊,这是哪里的地方?”
“中国的啊!”
“……”
“没听过啊?亚洲呢?地球?”
王卫说到最后近乎是在咆哮了。这什么破地方啊,人看起来不像是群不开化的蛮民啊,怎么什么也没听过?
他失望了,周围人听他说话时一脸茫然,而紫芝姑娘也沉默不语,百分之两百是没听过了。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这都说的什么呀!紫芝姑娘,你还是给他看看吧!”张大婶又开始吆喝了。
“哦~那你随我来吧!”紫芝姑娘语气中透露着失望。
王卫还想解释些什么,但张大婶已把他拉进了木屋。
一进木屋,王卫就闻到一股清香,夹杂着丝丝中药的苦味,令人一阵神清气爽。
满屋挂着一束束的各种…草根,对,在王卫看来就是草根,因为他对这些草药一样也不认识。
“先生请坐!”与之前的着急想比,紫芝姑娘此时语气中多了份失落与冷漠。
“将手伸出来!”
王卫一伸出手,她的手就搭了上来。
那种感觉,就像一条轻薄的纱巾拂过他的手,一股温柔从王卫的手腕传遍全身。有那么一刻,王卫在想,就这样当个神经病,让她多把把脉也是一种享受。
紫芝似乎不太确定“病情”,因为王卫的脉象跟常人无异。
“紫芝姑娘,我真的没有病,我说的都是我家乡的事,没有一点虚假。”王卫率先开口。
听王卫这么一说,紫芝姑娘终于放弃对王卫把脉,她实在看不出来王卫有什么地方不正常。
“也许是我们太孤陋寡闻,让你受委屈了!”
“没事,你理解就好,我最怕别人把我当神经病了。”听紫芝那么一说,王卫心里一阵轻松。
“咚咚咚”
王卫还想问问这里的事,门外就有人在敲门,张大婶开了门,门口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
“张大婶,听说你带来一个外乡人,村长想见见他。”少年说话时看向王卫,一脸腼腆。
也不等王卫说些什么,张大婶都没向紫芝作别,拉着王卫就走,这股粗豪的风格他还真是不习惯。
和王卫想象中的一样,村长果然住在村子中间的二层大木屋里。顺着木制粗糙楼梯,他冒着随时都可能踩断其中一块木板掉下来的危险,小心地走向二楼。
“先生不用这般谨慎,这楼梯是山中高级金楠木制成,它质地坚硬,难以雕刻,故而这楼梯看起来有些粗糙,它都用了近百年了,都没有腐朽的迹象呢!”
似乎看出了王卫的小心,那腼腆的少年开口连忙解释。
“高级金楠木?没听过,不过能在风吹日晒中坚挺上百年,质地还真是没的说。”王卫心里这么嘀咕。
“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家铭!”
问话间,家铭已领着他来到二层大房门口。
“村长,外乡人我已经请了过来”
“快快有请!”
王卫看见一位须发皆白的老头子,坐在房内正中间的大椅子上,看那前面耷拉着的空空的裤腿,他多半是没了下肢了。
“老夫残躯未能起身相迎,还望先生莫怪!”白发老头说话粗豪但很是受听,一边说手里一边作着揖。
“没事的,没事的,年轻人嘛多跑跑不要紧的”
王卫的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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