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少卿又不断示意衙役来救他,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动一下,就连早前要巴结讨好他的人,也是一动不动,甚至直接跪在地上,身子发抖。
所有人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聂少卿的话一样……
慕晴暖倏尔一笑,拿着状纸退后。她将手中的罪状纸收好,轻轻拍了拍手,就好像方才做那等彪悍之事的人并不是她一样。
聂少卿一被放开,先将那几乎要被晒到他喉咙中,让他窒息的惊堂木拿出来。
一拿出来,因为嘴巴被惊堂木塞了许久,所以惊堂木就算被拿出来,但他的嘴巴僵到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口水,看上去哪里还有为官者当有的礼仪风范。
若是那些个言官在这里,怕是要指着聂少卿的鼻子,用唾沫淹死他,笔杆子也要戳死他,说他不配当官,有辱斯文……
“慕晴暖你该死。”带着口水的惊堂木被拍响,“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给本官上拶指、鞭子、铁烙……”
聂少卿一口气说了不下十种刑具,这十种刑具要是都用在慕晴暖身上,慕晴暖不要说什么不死也要脱层皮,那是肯定会死的。
然而,他喊了大半天整个大堂之中却没有一个人动一下,听他命令就是。
聂少卿环看四周一眼,“你们都死了不成,听不到本官的话了吗?”
而这时慕晴暖也站在原地,似笑非笑,就好像是在嘲讽聂少卿的不自量力。
而本来就怒不可遏的聂少卿,见此更是大怒……
“你们该死!”
“本官看,是你该死。”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聂少卿整个身子一僵。
他脑袋跟灌铅一样,僵硬地扭头看过去,就见此时本该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许平眉,如今竟是一脸怒容地站在不远处。
“大、大人,您怎么会在这?”
“本官不在这里,会在哪里?”许平眉朝着聂少卿走过去,“本官不这这里,又如何会知道你竟然将审案当做儿戏?本官若不在这里,又怎么能认得清,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砰!”
许平眉一脚直接将聂少卿踢开,“混账,你对得起你头上那顶乌纱帽吗?”
“大人,下官下官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聂少卿白着脸,矢口否认。
“砰!”许平眉又踢了聂少卿一脚,“啪”的一声,直接从怀中逃出一叠纸,直接拍在聂少卿的脸上。
“给本官好好看看,看完了再和本官说你到底知不知道。”许平眉一脸怒意地坐在椅子上,扫向惊堂木,正要拿起拍一下,以示意此时的自己是相当的愤怒。
但是扫一眼过去,看到那口水还未干的惊堂木,他目光厌恶,再看到那颤颤巍巍拿着他拍过去的那一沓足以证明一个人死罪的证据在看的聂少卿,看着聂少卿越来越苍白的脸,抖得越来越厉害的身子,许平眉更加愤怒。
大袖一挥,惊堂木直接被他扫开,直接砸在聂少卿的脑门上。
“看完了没有,现在告诉本官,你到底知不知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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