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莫随手开了一个检查单子，递过去之后道：“请吧，出去之后左拐，到最里面拍个片子，我估计应该有个半小时就差不多出来了，之后，你可以去脑外科看看，顺便找一些专家团队。随便你怎么检查。”
自信，澎湃的出现在他的脸上。
郑高产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只能先将那张列着药材的纸张揣在了怀里，接着则是拿着检查单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张大民就回来了。
他先是看了好一会儿方莫，上下审视了好久，最后才开口问道：“那人是谁啊？是你的长辈，还是……？”
“不知道，谁知道他是谁呢，只不过是一个比较敏感的小老头罢了，他好像特别怕自己的病情被其他人知道。”方莫露出了一个笑容，没有任何的高调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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