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个心上人,就是葛英明。谁知,葛英明是个彻头彻尾的杀人犯。我说,阿花怎么可能没和你说她心上人的事?”
“没有。在我和她一起逃避丧尸的这期间,她一直在说无脸怪物的恐怖之事。虽然她的精神状况确实不太好,但我相信她说的。”
“为什么?”我问谢长歌,并从陈耀飞手里夺走一个巧克力派。
“因为我和改造尸单独碰面过。”
谢长歌说完这句话,我差点被巧克力派噎死。
“什么?你是说你和无脸怪物单独见过?”
“因为陈佩花再度离我而逃,我孤身一人被白眼丧尸追赶,阴差阳错之下跑到了二十层。在第二十层的西区病房,我看见了陈佩花所说的无脸怪物。一见到它,我就知道情况不妙转身逃离,可还是被它以惊人的速度追上。改造尸的奔跑速度如疾风般,不过那时的我还不知情,以为可以侥幸逃脱……”
“你你你,你怎么还活着?”
谢长歌睁开眼望向我,然后别过头去转移话题:“离开改造尸,我在第二十层找了个地方避难。那是这医院的杜明医生在神经内科病区工作的办公室。那不是杜明专属的办公室,因为办公室中有四张办公桌。办公室旁边是一个有门相连的工作室,工作室里有各种实验器材。这种房间安排还是挺符合实验人员的工作情况的。我想不通的是神经内科的医生办公室边上为什么会设置一个实验室——或许是我孤陋寡闻。”
“绝对是你孤陋寡闻。”吃饱了,我和陈耀飞各自坐到一把椅子上听谢长歌讲故事。
谢长歌又闭上眼睛讲述他的经历:“在杜明的办公桌上我发现了他的手记。我涉猎手记,本想带离它,在这时却从隔壁听见了怪异的声音,吓得我把手记掉到地上。工作室没锁门。我警惕着前往工作室查探声音源头,然后在工作室的玻璃瓶中看见了一个女丧尸的头颅。原来,是她在发出叫声。”
谢长歌不说了,我和陈耀飞则惊呆了。
“你是说,你看见一个丧尸的头,一个和身体分开的头在叫?”
“除了女丧尸,工作室中还有一物。那是一个皮包骨头、犹如骸骨般的攀附在天花板角落里的红眼怪物。手记中有提到过这种丧尸,但是我没有记住关于它的描述。
“红眼丧尸‘咯咯’叫着,发现我的存在后便从墙壁上向我爬来。即便事先知道有这种丧尸的存在,当它迅速冲向我时,我还是惊慌失措而忘记关上了工作室的门。察觉到自己的失误,红眼丧尸已经爬到神经内科医生的办公室中。顾不上捡起手记,我打开近在咫尺的门逃离办公室,没有被红眼丧尸捕杀。
“死里逃生,我又偶遇陈佩花。她向我弯腰道歉——她的体型太大,弯腰吃力——见她这番诚恳,我没有追究她弃我而去。
“不知何时,丧尸越来越多。虽然只是行动缓慢的腐烂尸,但是这么大批量的丧尸一旦包围我们,在时间没到的情况下,我们一定完蛋。于是,我带领陈佩花前往我的病房。就在此时,黑暗再度降临,我回到表空间里。”
“谢长歌,我要提问,”没等谢长歌同意,我问,“第一,手记里写着什么?丧尸的情报?第二,到底有多少种丧尸?行动缓慢的丧尸,速度快的白眼丧尸,瘦骨嶙峋的红眼丧尸……啊,第三,你为什么会重新回到没有活人没有死人的地方?我们也能回去吗?第四……”我拨开衣服看看自己的身体,问谢长歌:“我在之前碰到了白眼丧尸,我会因为中尸毒变成丧尸吗?”
谢长歌白了我一眼,躺下来竟然盖上被子准备睡觉了。
“谢长歌同学,我也很担心易佳和会不会变成丧尸。”陈耀飞对谢长歌说。
“死不了。”
这么说,我不会变成丧尸?
我靠到陈耀飞耳边偷偷地告诉他我的疑问让他询问谢长歌。
“谢长歌同学,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休息,等时间到回到表空间里,然后等黑暗降临到达里空间中去取二十层神经内科医生办公室中的杜明手记。还有,陈耀飞,你拿来的公文包里有什么?”
陈耀飞划开拉链和我一同看向公文包里:火柴,打火机,螺丝刀,注射器,药剂,急救包,小号扳手,水果刀,手电筒,绳子,大剪刀……天,葛英明的公文包里好货色啊。不过,这家伙欺骗我的感情——他的包里没有食物。
陈耀飞把包中所有物报告给谢长歌。谢长歌沉默片刻,然后掀开被子起身对我们说道:“带上那些东西,因为你们会在二十层楼遇到在底下没有遇到过的危机。”勿忘昔日共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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