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娘忍不住了:“头婚法是东甲雨皇时代流传下来的法案,因为那时候,一些人醉心于修行,忘了繁衍后代之事,但是入道以上的强者更容易生出灵体强大的后代,所以,为了督促入道强者繁衍,东甲雨皇就制订了头婚法。”
“所谓头婚法,就是说,对于新晋的入道灵者,长辈有义务替入道者说一门亲事,头婚之后,再根据双方地位和意愿,想要一夫多妻,或是一妻多夫都可以商量,但就是不能多夫多妻,除非双方和离,或是未入道的一方婚后突破,不愿意与别人共同侍奉之前的道侣,决定另寻道侣,这样说明白了吗?”
“啊……”张孝恒呆了呆,问道:“可是在我参加血杀之战时,我的导师眉黄,怒绿、睏绿、愁绿,还有一营导师谁黄,至少都是入道境界啊,眉黄和谁黄导师更是正儿八经的养道境,为什么他们还单着?”
“谁……你说的人,我都不认识。”秀娘皱起眉来:“真的有这种人吗?可是当年,我夫君告诉我,入道者一定要成亲的,不然刀剑不收他啊?”
“哦?”张孝恒瞧了严敬之一眼,严敬之莫名其妙摇摇头,张孝恒点头问道:“他还说了什么?”
“他说,他不想找一个没感情的女人在一起,他想……呸!我跟你们这些男人说这些干嘛?”秀娘“啐”了一口,不说话了。
众人连连咳嗽,华太安说道:“谁与眉的事情,我倒是有所耳闻。”
“咦?是怎么回事?”张孝恒没想到还能在这儿听到导师的过去,他立刻兴奋了起来,八卦之火熊熊燃烧,已经不可抑止。
华太安苦笑了一声:“这个嘛……盟主肯定不知道,他们两个其实正是被家族指婚的一对吧?”
“……”张孝恒张大了嘴,呆在那儿懵逼了好半天,终于蹦出一句:“什——么——!!”
……
同一时间,另一空间,片谁找到了明眉:“这次我来找你,是想跟你说一件私事。”
“可是我不想跟你谈什么私事。”眉黄冷冷地看着他,仿佛空气都凝成了冰,她原本就是一副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不知是不是错觉,当她看到谁单独出现时,气温更是下降了好几度。
“以前我都依你,但是这一次,我一定要说,请你一定要听我说完,哪怕一次也好,哪怕从此陌路也好,只有这一次,行吗?”谁黄鼓起了勇气上前一步:“我们之间纠葛日久,都不愿走出一步,但你摸着良心说,我有没有勉强过你?有没有不敬你?有没有逼过你?一次都没有,对吗?”
“现在,你就在逼我。”眉黄冷冷地说道。
谁黄苦笑道:“这是第一次,也许,也是最后一次。”
“第一次?”眉黄冷笑道:“从第一次逼我嫁给你以来,就是你在逼我,逼得我离家出走,逼得我东躲西藏,逼得我和我兄长反目,可笑在三界秘境,你还装作不认识我,等我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你觉得我凭什么原谅你?”
“那时……我是真的不认识你。”谁长长叹了一口气:“我是真的不知道家里给我安排了这场婚事,更加不知道那个人,是你……”
谁笑了,笑容之中有几许失落,几许怆然,还有几分透彻:“放心吧,我来找你,不是来对你说这些让人为难的话的,几年前,你的学生告诉我,说我该放下了,该好好找一个人了……可我就是放不下,我知道自己与你的差距有多远,你是天上的星辰,可我只是地上的泥土,还是戴着面具不敢见人的那种泥土。”
“到了今天我还记得,当你知道那个人是我的时候,你是那样的愤怒,那样的决绝……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是我不愿意放弃。”谁后退一步,痛苦地说:“这些年,我追随着你的脚步,在有你的地方工作、修行,我只是希望,有时候能看你一眼,偶然相遇时,能够轻松地说一句话,这样的日子,我觉得很满足。”
谁看着眉,眼神已经迷离,因为那里面充满了泪:“但是,我终究要长大,终究要成家,终究要负担起家族的未来,逃避了那么多年,爹娘一直容我纵我,即便是现在,人们被嚣张哥带着,都爱说什么……都怪柳轻瑶?可是娘也不会在我面前说一句话,哪怕只有一句……”
“是我对不起他们,我还有五十年就要去仙战前线了,五十年似乎很长,我活到现在还没五十呢,但我总不能等到最后几年再回去啊,我也要有孩子,家族才能有未来,我也应该见证孩子的成长,我……”
明眉打断了他:“你对我说这些做什么?”
“我……”片谁低下头:“对不起,我爱你。”
……
另一时空,华太安笑道:“那时啊,明眉为了这件事,甚至跟她家里闹崩了,明无非这个大哥被她气得,威胁她要断绝兄妹关系,她可倒好,留了一句‘要断这就断’,说完,是头也不回就走了,当时我还没到三界秘境,这好戏可是看了全程啊。”
“哇——!”张孝恒咬了一口灵果,进入了听戏状态:“还有呢还有呢?”
“当然有了。”华太安笑道:“要说片谁这小子,对明眉可是一往情深哪,依我看,却不光如此……”
……
空气仿佛被冻住了,一句突如其来,却又再正常不过的表白,似乎为纠缠了十多年的感情画上了休止符,有时候,表白并不能让感情升华,反而会让感情落幕。
“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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