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巴沙玛和镰刀在车上等了两三小时还没看到何文章下来,心里很是焦急,担心会不会出什么意外。
“镰刀,你说老板会不会有什么意外?”她侧头问副驾上的镰刀。
“不会吧,大白天的。”镰刀不以为然,真是胸大没脑,这大白天了,能有什么事。
“可是,对方是江城有名的毒弥勒,笑面虎吃人不吐骨呢。”闲着无事,罗巴沙玛已在网上打到了吴折章的一些信息,又打电话通过渠道了解到弥勒爷是什么人。
“呵呵,沙玛,你是不是想的有点多了,大白天的,而且那么多人看着老板进去他们公司,他就是再恶也不敢现在就干什么啊。刚才出去的车子,我看到隐乐山在上面,估计啊,是谈妥了,去拿货吧。我相信老板很快就会出来。你要是担心,发个信息问问不就完了。”镰刀说道。
“好吧,你这个人,总是懒懒的,小心无大错,在别人的地盘上呢,要是老板出点什么事,看看上面的人会不会饶了你。”罗巴沙玛在发信息,镰刀瞄了她一眼,懒得再和她废话。
而在他们斜对面路边的一辆车上,郑双美同样有人不耐烦了。
“喂,都三四小时候,那何文章为什么还没出来呢。”郑双美说。
“呵呵,给点耐性,你急什么嘛,目标就在对面,人家都不急,你急啥?”林浩然说,“在学校没学过盯梢吗?没学过跟踪吗?要有耐心,要够细心,案子不是那么轻易破的。”
“不是,谈什么事儿谈了那么久啊,会不会有后门,从后门走了啊。”郑双美不理会林浩然的说教。
“不用管有没有后门啊,何文章总不会将他的两个手下扔在这里就跑了吧,再说,刚才离去的就是陈乐山,估计是去拿东西了,东西还没回到这里,他有什么可能就走了呢?我估计,他是在等货,给点耐心,再等等吧。”林浩然很想骂人,但是郑双美自从和他假扮情侣后,什么都听他的,他又不好意思黑起脸来骂人。
郑双美不好再埋怨,两人又枯坐了几十分钟,终于有所发现了。
“看,那两辆车下来的人有问题,全都是一式的西装,不用说肯定是混码头的。哦,在人群中间那个,手上提着一只袋子,如果猜的没错,一定是取回来的货了。”林浩然看着从酒店员工通道进入的几个西装男人说。
“嗯,如果没问题,他们不会走员工通道。你说,那经书会不会就在那袋子里?”郑双美说。
“十有八九是。”林浩然点头道。
“那,陈乐山为什么不回来?”郑双美道。
“呵呵,刚才你没听到我讲电话吗?陈乐山走了啊,很明显,陈乐山将东西出手了,然后走了。我估计,陈乐山是把东西卖给这里的某个人,然后,何文章再从这里的某个人手上买过来。对了,条子那边还没回消息吗?这里到底是什么人的窝,别跟我说,这里是一个正常的酒店,没什么窝哦。”林浩然淡淡的说道。
“我打电话问问,唉,这里的警察效率怎么那么低呢。”郑双美在打电话,林浩然用望远镜观察对面那车里的人,及酒店的四周的动静。
唉,如果陈明在这里就好了,哪用这么累,接入酒店的监控系统中,什么人都看到了。
郑双美放下了电话说:“还没确定,但是透露了一个消息,这里可能是江城双霸之一的扬苟成的一个堂口,现在正在核实扬苟成今天在不在这里。”
“唉,其实就是几句废话。”林浩然很不满的说道。
楼上,会议室里,何文章正在验货。
所谓的《无极经》,并不是一本书,而是几块折叠的羊皮。羊皮的宽度大约是a4纸的长度那么宽,而长度,每一张大约有五六十公分,整张羊皮卷是三张羊皮连在一起。当然,这一米多长的羊皮折叠起来,就如一本书一样。
羊皮上是密密麻麻的字,虽然何文章见多识广,学识渊博,他也只知道这上面的字是蒙古文,但却看不懂这些字,就更别提内容了。
《无极经》竟然是蒙古文?这是谁也想不到的。甚至,《无极经》并不是一本书而是一张羊皮也没人知道。这本经书实在太神秘了,在历史资料及民间传说里,都极少出现有关《无极经》的片言只语。所以,这张羊皮是不是就是要找的无极经,何文章完全没把握。不过,幸好羊皮叠起来后,充当书皮的一面,上面有无极经三个小篆汉字何文章认得,否则,还真不知道这张是什么玩儿。
“何总?验好了吗?”吴折章也紧张,如果是假的,他妈的,自己就阴沟里翻船了。
“吴总,多给一点时间好不好,毕竟,这上面的字大家都不认识。”几千万不是几千块,何文章不敢大意,虽然没有工具,但是凭经验羊皮的年代很久远了,不是做旧的羊皮。上面的字嘛,有时间的话,倒也不难,现在的电脑技术先进,拍两张图片,用件将字提取,再翻译就是了。
“好好,你尽快。”吴折章也不敢肯定,只好给时间何文章了。
何文章拍了两张照片发给罗巴沙玛,让她马上译出上面的内容。验《无极经》没有参考,他只能看看内空,凭猜的了。
罗巴沙玛是经过严格训练的顶尖间谍,处理几个照片的文字,她简直是手到拿来,没一会儿,就用软件处理好发给何文章。
虽然译过来了,但是内容生涩难懂,而且,根本不知道里面说什么,何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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