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两人慌了,连忙逃跑。
半小时后听说周曦月飘到岸边没声息了。
赵叶子一听出了人命,吓得要死,连忙去找孙红梅出主意。
赵奇大着胆子去河边看,村里的卫生员也赶紧来了,很快就把人救活了。
听说周曦月被救活后说了一番对比字迹的事,孙红梅就知道赵叶子一定会被问到。就给赵叶子出主意把一切推到徐芳身上。
孙红梅的镇定深深感染了赵叶子,赵叶子对她言听计从。
本来计划好好的,赵叶子对孙红梅的崇敬却被周曦月听出来了。
赵叶子不可能一边信任孙红梅一边把孙红梅当替罪羊。
她说到查字典的时候,语气是很真实的炫耀。
如果是昌莲萍教她,她可能觉得昌莲萍不坏好心,那么就会像之前一样,觉得在昌莲萍那里学到的东西不算什么,不值得炫耀。
如果像赵叶子说的那样,是徐芳影响了她,徐芳要让纸条署名孙红梅,那就和赵叶子崇敬孙红梅的心理矛盾了。
相比徐芳,她和孙红梅关系更好,也更喜欢孙红梅。
赵柱夫妇说幕后主使就是孙红梅。
但是孙红梅不是这样说的。
她说她从头到尾就没参与这件事,也不知道事情经过结果。
她只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她说赵叶子一家都在说谎,她是女知青,天然是知青一派的,根本不可能和村里人一起对付知青。
再说村里人对知青也不信任,她不可能对着赵家人说出自己的计划,况且是那么恶毒的计划。
万一赵柱对赵大刚一家透露些内幕,她不就全完了。
这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她是不会做的。
孙红梅觉得这件事情就是赵奇看上昌莲萍,把人推下水后觉得事情太大,想找别人顶缸。
至于为什么会写上她的名字,当然是为了栽赃陷害。
赵叶子没上过学,她怎么会知道有笔迹鉴定这种事,她可能以为她在署名上写了谁,旁人就会认为是谁写的。
孙红梅说她只是看赵叶子渴望读书,就教她识字,又送给她一本字典,没想到会被当做替罪羊。看来人有时候真的不能太善良,不然什么坏事都推到你身上。
孙红梅把自己推了个干净。
警方叫徐芳的时候,徐芳说家里人已经给她找了对象,是她家所在城市的工人,她想回城直接就可以嫁人回城。又拿出往来信件作证她没有动机参与这件事。
徐芳又说以前她只给赵大刚送了一次东西,赵大刚没表示之后,她就不再与赵大刚往来。她未婚夫家在城里,还是工人,是个人都知道要选择谁。
看起来谁说的都有道理,周曦月却一口咬定孙红梅就是幕后凶手。
孙红梅送赵叶子字典是在半个月之前,这样的时间也太巧合了。
那张纸条用的纸是笔记本上撕下来的,笔是蓝墨水钢笔。
如果不是孙红梅提供的,赵叶子从哪里弄来。
孙红梅听了周曦月的话,神色大变,阴测测的说:“就不能是赵叶子偷我的。”
周曦月说:“你把那支钢笔看的比谁都重,文兰姐问你借你都不借,还把墨水锁在箱子里。如果不是你主动让别人用,赵叶子怎么才能偷到你上锁的墨水。
况且你说赵叶子没上过学,只以为署了谁的名,别人就会以为是谁写的,那她为什么要多此一举模仿昌莲萍的笔迹?民兵从赵叶子手中抢救下来的字迹和她写在纸条上的字很不一样。”
“就算如此,你有什么证据说我害的你,写纸条的是赵叶子,推你下水的也是赵叶子,想占你便宜的是赵奇,跟我有什么关系。”孙红梅得意的说:“凭你一张嘴,就能给我定罪?”
“我听说你法律条文背的很熟,年轻人就是脑子好。那你告诉我,教唆推人下河要判多少年?”
周曦月沉下脸说:“孙红梅,你还没有认清你的错误。你为了一个男人陷害同来的知青,简直丧心病狂。
就算你嫁了赵大刚又能怎么样,做一辈子的农妇有什么可骄傲的,这是堕落,你让自己一身所学以后全无用武之地。你辜负了父母的期望,辜负了国家的培养。”
见孙红梅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
周曦月说:“有赵家人的证词就够了,你不是害怕干农活吗?就算定不了你的罪,你最好的下场也是发配到大西北的农场。别说吃的,以后一口水也难喝到。”
孙红梅抱着双臂冷笑一声:“法院是你家开的?你说怎么判就怎么判?就算我有罪,我也没犯法!”
孙红梅以为她和周曦月是单独说话的,其实外面还有警察和村长大队长一些人。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门哐当一声被推开了。
“谁说你没犯法?”
孙红梅神色大变,愤恨的瞪着周曦月:“周曦月你卑鄙!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应该去找昌莲萍的麻烦,而不是我!”
昌莲萍十分惊恐,一幅怎么提到我的表情。
周曦月说:“昌莲萍你过来。”
“为……为什么,我跟你道歉还不行吗?我真错了,我就没想到你会遭遇这些,孙红梅真是心狠。”
周曦月说:“孙红梅的罪自有法律来判,你拿到那张纸条第一反应是孙红梅要干坏事,你完全可以把纸条扔了当做没见过。可你把纸条塞到我枕头下面,你是想借孙红梅的手处理我。
也想借我之口把孙红梅做的事闹大,这样也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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