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黎光着脚跳下床,一脚把侍卫踹开:“卫令郗,你就是存心玩儿我。这都三个了,还不够吗?”
敞着衣服走到卫令郗跟前,意兴阑珊的跪下:“我认错还不行?我实在没心思跟你玩这种游戏。你要是不改我也没办法,我去找小婵。”
说着径直起身,连鞋都不穿就走了。
走出院落,他长舒一口气,刚才那番表演,卫令郗一定会感觉羞愧,无地自容,见他找小婵,心里肯定会增添几分后悔。
现在,就等着公主吃醋吃的受不了,主动把他召回去。
等他温柔小意一番,这女人,任她地位多高贵,还不是手到擒来?
他治女人,还从来没有失败过。
谢黎走到叶小婵院落敲门,公主把小婵关禁闭,他还非要来看叶小婵,就是要光明正大的作对。
哐哐哐,门开了。
小丫鬟含着泪开门,一看就是受了委屈,婴儿肥的小脸挂着两颗泪珠,看着可怜又可爱。
谢黎怜香惜玉的性子发作,挑起小丫鬟脸,笑道:“哎呦呦,小美人这是怎么了,快擦了眼泪,再苦就不美了。”
一看身上没带帕子,干脆扯了发带塞给小丫鬟,眉目含情道:“乖,别哭了。”
小丫鬟顿时脸颊绯红,飞也似的跑了。
调戏过人,谢黎找回以前游刃有余的感觉,心情舒畅,大步往房里走。
还喊着:“小婵,小婵,见了你夫君怎么不出来迎接?你不想我,我可想你想的紧呢。”
“公子~”虚弱的声音从内室传来。
谢黎连忙大跨步走到内室,见到叶小婵脸色苍白,虚弱的躺在床上。
“小婵,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没请大夫?”
谢黎飞快握住叶小婵的手。
“公子。”叶小婵扯起一抹虚弱的笑:“不碍事,是小婵命贱,享不了公主府的荣华富贵,咳咳。”
谢黎倒水,发现水壶冰凉。怒道:“丫鬟呢,你主子卧病在床,连杯热茶都喝不了,丫鬟怎么当的?”
丫鬟从外面进来,幽怨的望着谢黎:“驸马,管家不送碳,咱们没法子烧茶。”
叶小婵一看,狠狠的瞪了丫鬟一眼,摆摆手说出去吧。
又对谢黎说:“不怪她,公主看不惯我,谁也违抗不了。”
谢黎:“岂有此理,要不就别让你进来,要不就好好照顾你,这做事都做半截,显得多小心眼。小婵,我一会儿就跟公主说,肯定不会让你白受委屈。”
叶小婵落下泪来:“多谢公子,公子就不问小婵是怎么变成这样的?”
谢黎看了有些腻歪,叶小婵美就美在自然灵动,生机勃勃,这幅轻声细语的病美人样子,他的女人中,有做的更好的,叶小婵这样,就显得刻意,不好看。
而且这句话之后,肯定就是抹黑陷害了。
不能只听叶小婵一家之言。
“是谁把你害成这样的?”谢黎配合问道。
“是公主。”叶小婵未语泪先流:“我不过就是去公主凤仪阁外面捡了些合欢花薰衣服,公主就派人把我打成这样,公子,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
替你做主?我还不知道求谁替我做主呢。
叶小婵见了靠山,哭的不成样子,谢黎少不得安慰一番,好不容易把人哄睡,他马不停蹄往冰玉院子赶。
冰玉成婚三年丧了夫婿,整个人不过二十一二的年纪,身段丰腴,媚眼如丝,勾的谢黎一有空就往她那儿跑。
跟花魁谈感情才能让她倾心,农女太保守不能轻易亲近。
他多余的精力就发泄到寡妇这里。
这种天气,冰玉穿的一身丝绸袍子,胸口露出雪白的一片,贴身衣物包裹的身段玲珑,她躺在树下晾头发,乌黑的秀发散发馥郁的香气。
谢黎就和看到老鼠的猫一样,一溜小跑跑过去,抓起冰玉的头发放在脸上,陶醉的感叹道:“可惜没赶到好时候,本是我该做的美差,被风给代劳了。”
冰玉轻笑一声,声音妩媚,让人浑身酥软:“哪儿来的登徒子。”
谢黎挤上躺椅,把冰玉抱到身上,调笑道:“我可不是登徒子,登徒子连丑女都偷看,我呀,非绝色不入眼。”
凑到冰玉脸上亲了两口。
冰玉娇笑着推拒,谢黎握住她两只手,两人在躺椅上笑闹一番,冰玉被逗的笑出眼泪。
两人静静躺着,谢黎突然问:“你知道小婵被公主责罚的事吗?毕竟是以我的名义带回来的人……”
冰玉收了笑脸,一声冷哼:“当我不知道你的德行?哪有不偷腥的猫,就算当初你对她没想法,她长得那么漂亮,你岂有不收之理。”
谢黎拿起她的手在嘴边吻,笑嘻嘻的说:“还是冰玉懂我,但你在我心里是最不一样的,她们哪能跟你比?都是黄毛丫头。”
冰玉收回手:“以后别在我面前提别的女人。”
“是是是,心肝儿!心肝儿有命,小人安敢不从?”
“油嘴滑舌!”
“小人说的都是真心话。”
“行了,别贫嘴,我就说说我看到的。公主那天正在休息,她傻不愣登的在院子外面又跳又闹,被带进院子,还喊着你的名讳,说簪子是你亲手做工给她买的。
这种事情,任谁都得生气。公主倒是没说什么,管家带了人把人扒了裤子打板子,丫鬟小厮好多人都去观刑呢。”
谢黎更腻歪了:“扒了裤子?”
“嗯哼。”
“行了,不说她了,我好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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