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不过是有点兴趣的农女,现在就成了高高在上的刘仙姑了,赵大善人心情一时唏嘘,感叹人生无常。
来找刘仙姑也是没办法的事,那些女人一个个的说着天赐良缘,他一听就觉得不对,她们哪来的自信和他有天赐良缘?
一个个的,也不看看长相家世,打量着嫁给他就不用还他的欠债……咳,想远了。
赵大善人发现不对后仔细询问,果然发现是刘娥从中作梗。
如果是以前,他肯定要给刘家一个教训。可是现在刘仙姑是县令座上客,眼看就要上京面圣,他实在得罪不起,只好过来认怂,问问刘娥对他有什么不满,最好在上京之前把事情解决。
而且赵大善人私心觉得,刘娥是不对对他旧情难忘才会如此捉弄。如果把人哄好,两人保持暧昧关系,以后刘娥上京被皇帝看重,他也能跟着沾光啊。
赵大善人打扮的fēng_liú潇洒,来到刘家求见。
刘父面对赵大善人依旧有些心虚气短,习惯性的就想给人行礼。
赵大善人飞快止住了刘父往下作揖的手,亲热的说:“刘老丈这是做什么,如今您身份不一般,这不是折煞我吗?今天我来是想见见刘仙姑,您是主,我是客,是我要向您行礼啊。”
“这,这怎么使得?”刘父不知所措,脸色尴尬。说完想起刘娥现在是刘仙姑了,自己确实不用怕赵大善人了,脸色更尴尬。
赵大善人亲热的握住刘父的手:“使得,使得。刘老丈受我一拜。”
说着正正经经的作了一个揖,抬起头的时候笑的无比和善:“刘老丈,不知小生能否见仙姑一面啊。”
赵大善人的笑让刘父放松下来,端正了神色说:“那是自然。”
拱手请人进去。
由于县城十之七八都借过赵大善人的钱,所以对他公然插队并不敢有意见。
刚好一个请求指引的商人出了房间,赵大善人小步快跑走进去,见了刘娥长揖至地:“哎呦我的姑奶奶,最近我可是被你害惨了!”
面带苦笑,讨扰中带着亲昵,更别说一张英俊的脸可怜兮兮的看着你,是个女人都要心软。
刘娥没有。
“赵大善人何出此言啊。”刘娥慢悠悠的说。
赵继和认定刘娥是在拿乔,态度更谦恭了:“您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当初我路过贵宝地,是真的想娶您做赵家主母,奈何仙姑聪慧果敢有主见,看不上我这只会挥霍钱财的浪荡子。
我能如何啊,我还不得强装镇定,揣着一颗破碎的心假装若无其事?也不知是不是仙姑误会了,以为我爱说大话,让那些女人一个个认定和我有缘。每次出行我都得防备别人死缠乱打,小生实在是怕了,求仙姑饶命。”
刘娥笑了:“赵大善人不必说的这么可怜,我看先前两个女子欢欢喜喜来还愿,可见你是乐在其中啊。”
赵继和竖着四个指头说:“天地良心,仙姑对我的误会甚深!那些女子和我有了关系,不嫁给我还能如何?如果不把她们纳进赵府,迟早没了名声被族里沉塘。
我是怜惜她们,可赵家主母之位我一直留着,等着那位狠心又可爱和我有玉佩之约的人呐。”
说着给了刘娥一个挑逗的眼神。
刘娥看出他的虚伪,并不拆穿,只说:“赵大善人不用等了,我已脱离红尘之中,人世间的男女情爱与我无关。但赵大善人桃花运旺盛,是确凿的事。
赵大善人上辈子给了一个女子约定,女子苦苦等了五年,误了花期。结果赵大善人忘了这件事,转头另娶他人,那女子一时哀痛欲绝,就此香消玉殒。
多亏赵大善人心情好时免除几个村民利息,避免他们家破人亡。这点功德护佑着你,否则这桃花运就会转成桃花煞,累及家业,危及性命。”
“这……这可是真的?”
刘娥神情肃穆,赵大善人也不敢搞怪了,面上带有几分慌张。
“自然是真的,赵大善人当初给了我们几十两银子,刘庆才有上学的机会。我正是在给刘庆送饭的路上才会遭遇神仙有了如今的本事,所以赵大善人对我也有不小的恩德。
一报还一报,如果赵大善人见到那么多女人投怀送抱因此沉溺其中,那么就算是我,也救不了你。
万幸赵大善人还有一丝善念尚存,今后务必要多行善事,规范言行,戒财戒色。这样才能保你今后无忧啊。”
赵继和听着刘娥温和又庄重的声音,心里收起了最后一点轻视,跪在地上说:“感谢仙姑指点,这戒色我知道,戒财是指?”
“是指不义之财,你如今赚钱的门路是放高利贷,这就是不义之财。必须早早把这门生意撤了。从今往后用银钱造桥铺路,施米施粥,资助养济院。”
“是,继和谨遵刘仙姑教诲。”
“既然明白,就回去吧。”
“是。”
赵大善人来的时候像一只炫耀尾羽耀武扬威的大公鸡,走的时候态度恭敬,还有些沮丧,就像一只落汤鸡。
刘父眼睛紧紧盯着赵大善人,见他不说话,依稀有些以往高傲的样子,就想上前搭话。
赵继和视线扫过他,恍然大悟的叹息一声,从怀中掏出一个大元宝塞给刘父,拍拍刘父的手说:“一点小意思,不成敬意。”
刘父心想我才不是问你要银子,不过给这么多,可真是大方,不愧是赵大善人。
次日,赵大善人让所有借债的人都汇集到县衙门前的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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