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垚在南阳就是小霸王一般的存在,这会哪有心思和这些泼皮废话,抓起来一脚就给踹出去了。
一众泼皮同时叫唤,就在这个时候,张老教头从外面回来,看到他们大声斥道:“你们好大胆!”
这些泼皮看到张老教头,嘻嘻哈哈陪着笑脸,全都散去了,张老教头眼中尽是愤愤之色,但却没有一点办法,王垚看在眼里,就上前一步,拱手道:“阁下就是张老教头吧?”
张老教头有些疑惑的看着王垚,道:“小公子是哪一位?”
“晚辈王垚,南阳侯王焕之子,奉我家哥哥王勇之命,前来探林家娘子。”
张老教头听到这里,不由得恍然,就道;“原来是王小公子,却是老朽失敬了,快请。”说着话走到了门前,伸手拍门,大声叫道:“我儿,快快开门,是你丈夫的朋友来了!”
屋子里传来脚步声音,跟着房门打开,使女锦儿红着双眼出来,向着张老教头微微一礼道:“老爷回来了。”
张老教头一边答理,一边请了王垚进来,就到了堂屋入坐,又让锦儿备茶,同时请林娘子出来见面。
林娘子款款而来,就向着王垚见礼,王垚眼见林娘子眼睛红肿,知道刚才在屋里哭来着,想到那些泼皮,不觉得心里有气,他是少年,又是在南阳横得惯了的,哪里会考虑那么多,于是就向着张老教头道:“老前辈,您和林教头都是禁军的教头,一辈一辈的名头,就没有一个人来帮帮您,任那些泼皮在这里放肆吗?”
王垚话一出口,张老教头不由得谓然长叹,林娘子和锦儿也都相依落泪。
“小公子不知,那些泼皮都是高衙内派来的,想当初老朽就是因为禁军操练的缘故,恶了高太尉,被他刁难,这才不得不退了下来,现在小婿又被高太尉陷害,虽然我们翁婿都有一些朋友,但都在京营落职,那高太尉在中间横着,谁敢明目张胆的来这里挡着,只有我在家里的时候,还能护着一点,今天我出去买些菜米,没想到他们就围上来了。”
王垚皱着眉头道:“前辈怎么不找两个使换人啊?”
张老教头摇头摆手道:“找不得,我这家里,本来有两个人,只要出门,就少不了被那些泼皮欺辱,到了最后,都不敢留在这里了,就剩下一个锦儿忠心的留在这里,只是锦儿若一个人出头,不要说买不回来东西,小姑娘的清白都差点不保,老朽没有办法,只能是自己出去了,没想到我这里刚出去,他们又跑到家里来了。”
王垚越听越火,就道:“前辈,这高衙内就是在逼迫你们低头啊,这样下去,你们坚持不了多久啊!”
林娘子银牙紧咬红唇,话话森森的道:“若是逼得急了,我就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休要胡言!”张老教头摆手道:“那高内身在太尉府中,你就是拼了,也只能鱼死,如何破得这网啊。”
王垚道:“老前辈就没有想过,出去避避吗?”
张老教头道:“一来老朽也没什么亲戚人,无处可投,若是寻寻常常就出了城,只怕那高衙内更会变本加厉,二来我女婿走得时候,把我女儿托付给了令兄,我们就等着令兄的消息呢。”
王垚听了这话,更加觉得这事他不能不管,于是道:“这样,老前辈,我哥哥要在我们老家中牟县成亲,一时半会,不可能回来,但是你们现在已经没有办法再待下去了,不如跟着我走,就到我们王家去中牟县老宅去住几天,等我哥哥成亲之后,再由他来安排你们,前辈以为如啊?”
张老教头有些惊愕的王垚,道:“这……使得吗?我们和贵府可是一点交情都没有啊。”
王垚拍着胸脯道:“你们是我哥哥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王家的朋友,而且我听我哥哥说了,林教头和我哥哥的义父,我的叔叔,王进教头也是好友,这怎么能说没有交情呢,您只管跟我走就是了。”
张老教头就向着林娘子看去,林娘子也实在忍不得这份骚扰了,就道:“爹爹,既使是丈夫把我们托付给了王勇兄弟,那我们就听王小公子的吧。”林娘子心道:“这一去不过就是寄人篱下,最多看些白眼,那王勇我也见过,是个实在的人,既然答应了丈夫,应该会好好安顿我们,那样一来看白眼也看不了几天,总比在这里被逼死强。”
张老教头看到女儿答应了,便点头道:“那待我收拾收拾,我们就走。”
王垚道:“前辈不必收拾了,有道是夜长梦多,我们这里要耽搁的久了,只怕有些不合,还是走吧。”
张老教头道:“那也不能这么出去吧。”
王垚想想道:“我去找车,一会就回来接你们。”说完急匆匆的走了,张老教头和林娘子、锦儿在家就开始收拾东西。
过了一会,王垚押着一辆马车回来了,到了门前,那车前一看宅门,不由得叫道:“小公子,您这是要帮着张老教头一家出逃啊?那您别找我。”说完赶了车就要走。
王垚的霸王性子上来了,抓了那车夫道:“胡说八道!张老教头一家又没有犯罪,怎么就叫出逃了?”
那车夫苦着脸道:“您是不知,这家得罪了高太尉府上,那高太衙内已经下了令了,不管是谁,不许帮他们离开,不然就断了这吃饭的买卖。”
王垚狠唾一口道:“那个狗入的玩艺!他说了你就听,我说了你就不听呗?这样你要是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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