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勇身上必竟是现代灵魂为主,对接受电影的冲击多了一些,所以他对东洋刀还是更熟悉一些,而鞭子上的功夫,是他练了那么多年的,不像剑、戟、枪什么的,都是从王伯当灵魂之中得到的,毫不费力,所以他更喜欢鞭子,但是自从那条长鞭被毁了之后,就再也没有能找到一条合适的鞭子了,所以他一直都想要找一个好铁匠,打一口刀,然后再用钢铁为骨,弄一条长鞭。
柴桂哼了一声,向着宗泽道:“老元戎,我的部下,都得战场上下来的,若是不能生死交战,手上难免放不开,这对我们是不是有点不公平啊?”
宗泽冷声道:“若是王爷觉得不公平,那就暂停城乡经济试,到东京城,请官家免了老夫,换一个随意你杀人的人过来就是了。”
柴桂被噎得嗝喽嗝喽的,心中暗骂:“你个老匹夫,也不知道拿了柴进多少银钱,就这样帮着他!”
韩封在一旁急忙道:“老元戎,那杀人我们尽避免,可是总有失手,这个不能怪我吧?而且;受伤只怕是难免啊。”
宗泽没等说话,他身后的一个幕僚抢先道:“这点王爷放心,老元戎也是武功好手,自然能分辩不得已是什么情况,若是你们真的不得已,那老元戎也不会强求的。”
柴进不由得向着那幕僚看去,心道:“宗泽没有说话,这幕僚怎么敢给他做主?这是哪里找来的幕僚,这么不懂规矩吗?”只是让柴进吃惊的是,宗泽竟然没有说话,他不由得更是惊疑,只是他不知道,这个人就是皇城司派来的使臣严宾,皇城司和天子商议的,就是先拿中原柴家开刀,所以才会希望,这丹书铁卷能被柴桂拿走,他们好方便下手,而宗泽知道他们是代表着天子的意思,这才不好说话。
柴桂一拍手道:“好,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放心了!”说完向洪彦道:“洪教头,这是你旧主的家,也算是你的地盘,你就来一场吧!”
洪彦本来没有下场打算,但是柴桂突然安排,他却推辞不得,这会只得走了出来,向着宗泽、柴进拱手各使了一礼。
柴进目光冰冷的道:“洪教头,我没想到,又看到你了。”
洪彦脸色一红,但随后从心底泛起一股恶意,恶言相向道:“若不是大官人不公,洪彦也不会转身相向!”
柴进气极而笑,道:“好,既然如此,那洪教头就下场一试吧。”
洪彦大步下了土台,却让人把他的马带过来,手里提了一条五股钢叉,就在场中跑了一圈,大声叫道:“哪个过来!”原来他在柴进的庄上,和武松交过手,知道武松的马术不好,他不敢和武松交手,这才换了马战。
洪彦出场,早在王勇的算计之中,所以他才一叫完,宿义就催马出战,在马上一横那条画杆方天戟,叫道:“你家小爷来了!”
洪彦冷哼一声,催马上前,抖叉就刺,钢叉的五个环子一齐哗楞楞作响,宿义舞戟隔开,两个人就斗在了一起。
四十几个回合下来,两个人分不出一个高低上下,柴桂看得眉头直皱,韩封凑到了他的耳边,小声说道:“王爷请不必担心,我们商量的时候,就没有打算着,让洪彦取胜,现在也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原来韩封劝柴桂,头一场柴进这面死了人了,他们一定会土设法报仇,出来的必然是高手,不宜与之硬拼,不如就把洪彦打发出来,做个炮灰。
柴桂虽然明白韩封所言,但是看到战力交着,仍然觉得有些不满,冷哼一声道:“这北蛮子一点用处都没有,他要是输了,你就打发他滚蛋,不要让他再留在这里吃白饭。”
韩封觉得洪彦必竟是中原人,对这里什么都比较熟,留着他多少有些用处,想着要给他说几句好话,但是柴桂看出他的心思,抢先道:“他可没说,柴进身后那秃驴的事。”
韩封知道,柴桂虽然相信他,但是柴桂最满意的手下却是孟林,在他眼中,孟林老实听话,实堪大用,所以孟林之死,让他霏常不满,只是鲁智深不下场了,他就是再杀了别人,也感觉没有给孟林报仇,所以这股火没出,现在迁怒到了洪彦的身上,这会再给洪彦说情,肯定会引起柴桂的反感,韩封和洪彦也没有交情,心道:“这是你自寻死路,也不要怪我了。”于是就退了回去。
洪彦自己也知道柴桂对他有气,所以拼命想要表现自,一条钢叉舞得呼呼风响,就向着宿义扫过去,宿义接了几招,看出洪彦是在玩命,不欲和他硬拼,便游斗起来,一条方天画戟只是格挡拦架,并不进攻。
两个人又斗了十几个回合地,宿义眼见洪彦越发的心急气躁,于是一拨马诈败就走,洪彦狼嚎一般的叫道:“小辈,别走!”说完催马就追,两匹马,八个蹄飞翻而动,把地面上的黄砂都给刨起来了,绕着场子转了一圈。
宿义骑着的黄骠马是他花了重金,从辽商手里买下来的,脚力极佳,洪彦的马不过就是普通的战马,跟着跑了一会之后,就有些跟不住了,洪彦只怕宿义把他给甩开,于是大声叫道:“小辈!你有本事就与我一战,不然你就下马投降,洪某绝不杀你就是了,像你这样绕着场子跑圈,算是什么本事!”
宿义冷笑一声,也不回话,就从背上把弓摘了下来,右手抓着弓弦,搭上羽箭,右脚踏着弓,把弓垂在自己的腿边拉开,黄骠马又了一圈转回来了,宿义突然一侧身,左脚踩蹬,就在马上人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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