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具男也发觉自己的刀被人暗中懂了手脚,但他并不担心保叔会追着不放,只是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保叔眯起眼,仔细盯着他,似乎在回想太子爷最忌讳的事,忽然脸色一变,闭了嘴。
“不,不要杀我!”
突然跪在阶下的记者猛扑进来,被黑衣人一把摁住,他挣扎地叫嚷:“黄总,黄总,我错了!我错了,一切都是他安排的。”
记者直指酷男,“包括今晚反水污蔑您,也是他逼我的,他说如果我不按他说的做,他背后的老大会要我后悔莫及。”
他背后的老大如果不是黄浩,那么会是谁?
是那个阿奇?
“黄总求求你救救我。”
记者身子一软就瘫在地上,挣扎着磕头如捣蒜。
记者果然还是保留了真相,他是麻将桌上认识的酷男,一来二去竟然相逢恨晚,这次玉松堂的事,虽然很冒险,但利字头上一把刀,他也豁出去了,加上酷男誓言坦坦地表明万无一失,他老大背后的老大早就安排好了替罪羊,绝对不会查到他们身上来。
没想到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个万一就被他们倒霉的碰上,紧接着一步错,步步错。
“你那个老大根本就是狗屁,什么早就安排好了替罪羊,替罪羊就是你我,你要死我不拦着,但我不会跟着你送死。”
“你胡说,他不会这么做…”酷男不服气地瞪眼。
“是你傻,才相信。”
两人竟然梗着脖子,上演了一出口舌战,保叔眉头越皱越紧,刚要张口阻止他们继续吵下去。
“保叔绝对不会不管奇哥!他答应…”
“闭嘴!”保叔卡在喉咙里的话硬生生转换,险些呛着自己,白衣男子替他拍了好一会的背才顺过气来。
保叔一把甩开他上前一步,怒道:“哪里来的宵小之辈,敢在这里大放污蔑,来呀,给我把他拉下去家法伺候。”
一语而出,满室惊讶,却无一动作。
黄浩突然一声长笑,他也上前了一步,握着保叔的胳膊:“保叔对阿奇不是父子胜是父子,以至于他公然与你决裂来我的丰盛物流,您都还要如此庇护。”
保叔脸色忽青忽白,说不出一字反驳,只能死瞪着黄浩。
“这个奇哥,我们玉松堂也没抓到人,既然保叔说这件事与他无关,那就把他叫来当场验伤即可。”
李顺像突然想起什么,补充:“哦,我忘记说了,我的人下手有点重,这个奇哥身上带了伤。”
他故意不说身上带了什么伤,他的人在哪个位置下的手。甚至都不说是谁伤的。
保叔这下神色更白了,眼底还有一丝慌乱。
“李总!”
白衣男子突然开口,“二堂主,哦,黄总刚刚也说了这个阿奇与保叔已经决裂,找人一事我们会鼎力相助,绝不会包庇。”
“是吗?保叔!”李顺站了起来,笑眯眯地问。
酷男微微昂首,看着自己信任的坚强后盾,保叔他面色晦暗,神情变幻不定,却始终避开了他的目光。
“是,若找到阿奇,一定亲自带他上门,负荆请罪。”
“负荆请罪就不用了,直接警察局门口见就行,我们ng一向奉公守法,相信法律会给我们一个公平的判决。”
轻飘飘一句话从厅堂刮过,其力度却胜于一场沉重凶猛的飓风,满堂的喧哗都被微微刮起。
阿奇这种人身份特殊,如果ng咬着不放,会不会拔出萝卜带出泥,然后……
骚动里,只有银色面具人,隐藏在面具后的眼神,看起来似乎平静依旧,只是在傅宏臣看来那平静下隐藏不可告人的秘密。
是什么秘密?
或许跟今天所有的事都有关。
这种人天生敏锐,傅宏臣没有多看第二眼,在他目光探寻而来时,避开去。一探一避间,两人都注意到了异动。
“何保强,你这个两面三刀的狗东西,枉费我和奇哥如此信任你,你竟然为了保全自己,推我们兄弟二人去死,你这个……”
“你……”
保叔似乎气血攻心,摇摇欲坠,白衣男子赶紧将其扶稳。
“难道你忘了,奇哥为了帮你,被他们这群畜生虐待的的事嘛。”
“难道你忘了,为了帮你,我和奇哥冒死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找…”
他被银面具男一掌敲晕,话就卡了壳。
但他最后一句话引得傅宏臣目光一闪。
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找……
他们是谁?
找什么?
找人?
“你不承认没关系,他们承认就行。”
黄浩一抬手,黑衣人二话不说,抬手一撕!
一直沉默不语的袭击李顺和林耀等人的左肩衣服被撕裂,原本什么都没有的肩上遇到空气,渐渐显出一道青龙刺青,赫然在目。
“这就是证据!”黄浩长笑。
“东哥,你是卿少身边最亲近的人,你说他们身上的刺青是外人所能模仿的嘛?”
春御堂每个下属都有个认主纹身,衰落的大房是大鹏展翅,二房黄家是猛虎下山,三房四房雷家是青龙绕梁。而且纹身隐藏了身份信息,不是本家人根本认不出来。
本家的人是绝不会听令外家人,如果这两人真的是黄浩手下,身上的刺身就该是猛虎而不是青龙。
证据确凿,尘埃落定。
一部分人面色死灰,一部分人却面露狂喜。
事态峰回路转,急转直下,看得魂飞魄散的众人此刻终于反应过来——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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