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合来看,寻找楚阙之事虽必须提上日程,但只能排在在寻回太平要术之后,至少也要先寻得名医,才能再找其同去。★菠*萝*小★说而在此段时日当中,便也只能多多企盼楚阙莫要冲动,吉人自有天相了。可这一思索起来,就是没完,且不言不语,空耗时间。
恰巧身旁徐福并非是何耐心之人,又岂愿等?直在其旁又呼又喊,“不管你二人闹何别扭,几日未见,有多想念,也是你二人之事,我管不着。但我更知,那佳人又岂是你在此空想便能盼回的?你倒不如拿出真正实力来与我切磋一番,解了我这好奇,也好让我补了酒去找司马小儿痛饮,莫要再凭空耽误功夫。”且将那空壶又再摘下,不停摇晃,看来确实已有焦虑。
但云涯儿又管其是否好奇,与谁饮酒,自然不为所动,倒是因其三番两次提起司马小儿,而再牵动思绪。莫非司马德操真已经返回?随即收了心中万千想法,终肯答复徐福,“我在村中逗留多日也未见得司马先生,不知元直兄是否知其所在,带我一同前往拜访于其可好?”虽是无意,却仍避开了徐福最想听得之答。
万没想到,此言一出,徐福以为其是故意,立即又复了张狂之态,而再将酒壶扔来,“那可怎行!饮酒之事是在切磋之后,若是不能切磋,我自就此归去了,哪还有兴致饮酒。反正没那司马老儿,我去何处饮酒不是饮酒,耽搁片刻,又有何妨?”显然是已察觉云涯儿最为在意之事,而以此相吊。
然而话虽如此,云涯儿亦已明白,自己如今若是不答应其切磋请求,决计不会答应带己前去拜访司马德操。本来既知徐福不会加害于己,随意打之两下而后败下阵来,倒也无妨。可这徐福偏偏以为自己是在隐藏实力,若真轻易败之,自然仍是不信。必须想出一能出其不意之招来,即便败阵,也只会令其自觉武艺过人,而非是自己放水。难处便在于此,自己就连营中刀法也未融会贯通,又哪来过人技艺,让其眼前一亮?
想来这般空想也非办法,不如走一步算一步,说不定正打之时,还能突然激发灵感,倒还有一线希望。于是也懒再多言解释,而直与其道:“既然元直兄执意如此,盛情难却,蔡某似乎也不便扫了兴致,那便恳请元直兄手下留情了!”旋即掏出树枝剑来,架好招式,待其来攻。
“自然如此,”见云涯儿终肯应战,徐福也将剑抽出,望了两眼,又觉不妥,遂别回身后,而径自几步飞至一树旁,纵身跃起折下一枝,撇去多余枝叶,而再掂量几下,才满意而返。
随后徐福将枝平举,直指云涯儿眉眼,令其来攻。但云涯儿自知武艺不精,若是这般贸然出手,自然破绽极大,万一败下阵来,不够精彩倒无所谓,只怕徐福不能满意,而白白浪费气力。便又推脱,请徐福先攻。
被其谦让,徐福又再大笑,随即一声“好”出,即飞速袭来,完全不能辨得其影。而后,各方皆有枝来,仿佛前后左右有那四个徐福,如此迅捷身法,就连楚阙也未曾办到。云涯儿还是头次所见。心想大事不妙,看来隐藏实力之人,根本就是徐福自己,恐怕是其隐藏惯了,便才以为人人亦是如此。这番情景,莫说应对,纵是躲闪也不知闪向何处,若非徐福故意收手,自己又岂能无恙?
攻之一阵,徐福似乎忽然想通,其这一番猛攻,非但未有伤及云涯儿分毫,反而空耗体力,对方却以逸待劳。不消多久,等到力尽之时,对方只需乘虚而入,岂不白白输了?索性也停下脚步,重整态势,改以重击,每每只离云涯儿要害之处分毫,不信其不慌张。
其实云涯儿并非如徐福所想那般消极怠慢,更是从未想过等徐福力尽再作偷袭。只是自己确实不能看清徐福身法,更是完全不能寻得进攻之机。而在徐福调整攻势之后,也非毫无忌惮,只是吓得不知如何应对,等到回神,徐福已退去罢了,根本未有反应时机。
随后又来往一阵,徐福也懒怪云涯儿怠慢,举枝停顿片刻,思索再三,终是将枝扔远,而又重新将剑拔出。认为云涯儿之所以毫不畏惧,全是因知此枝不能伤其,若不能做出真正危急其性命之事来,恐难出权利。旋即大喝一声,闪至云涯儿身后,直刺其背,虽令其慌忙转身来望,可仍慢了些许,不甚满意。
渐渐徐福摸得要点,故意避其视线,而虚张声势,逼其恐惧应对。但每每皆是主动收招,想来若仍如此,云涯儿必又不惧,毕竟终是未有伤其分毫,换了徐福自己,遇得如此对手,自也不惧。因而将心一横,决心再演一番,让其吃些苦头才行,于是又再弃剑换枝。再来攻时,徐福已不再收敛,每击皆照云涯儿手脚而去,不过几合,便已打得其惊叫渐渐。但也仅仅如此,云涯儿反应非但未能跟上,反而因有疼痛而越发迟钝。
观其如此,徐福终忍无可忍,直接将枝扔了,背过身去大声责道:“既然元富你从未想过要拿出真正本事与我对敌,就莫要诓我,耽搁你我功夫不说,还扫了我饮酒雅兴,恕不奉陪了!”说罢便也不管前方何处,径直走去。
云涯儿以为其又要使出那招回马枪,而未敢追去。可望得徐福身形真是一点一点变小,便又惊慌起来。若其真归去,还不知何年何月能够再见,那自己又去何处寻那司马先生?于是加紧脚步,一边喊之一边追将过去。
然而这边越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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