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又打开香囊查看,心想或许会有其他线索,结果内里空空如也,即使整个倒转过来,也不能倾倒出一物。Ψ菠萝小Ψ说但自己方才分明能够摸得黄雀之处似有坚硬之物,且呈圆形,应是自己带来那钱币才是,怎连其也未落出?
随即便翻开香囊,仔细查看,玄机果在其中。原来那钱币被用公布包住完全,并用细线封口,完全嵌在香囊内壁之上,正与外壁之上黄雀相对,如此颇有交相辉映、共成一体之味。想来楚阙如此有心,云涯儿心中不禁升起暖意,心满意足而将香囊重新绑回竹片内测,又再塞回镖套内。
之后,身上之物整备周全,就此上路应也足以应对。出门去时,再朝屋内望之一眼,确认是否还有遗落,目光便落到那树枝剑上。虽说此剑无甚作用,但好歹是那孩童所赠,留在身边当个信物也好,若是就此弃了,未免不近人情。于是重新将树枝剑绑回身后,才安心步出门去。
未有行出几步,忽然想起自己并不知晓徐福现今所在何处,又能如何去寻?但也不想就此让好不容易才定下之决心又再冷却,遂而改道去往孩童家中查看其是否归来。这人还未至,正巧望得孩童正迎面走来,只是其往日从不从此路过,今日本就反常,不免生疑。
犹豫之时,那孩童亦已望得云涯儿,欢笑迎来,“蔡兄,你来正好,我本还准备前往你家中去寻你,这倒省了不少功夫!”倒是全无他人那般客套,也不行礼。
观其面上神态自然,并非佯装,也不觉是有何心事,但其口中之言,确实又并非偶遇,乃是特意前来,如此云涯儿反倒更是不解。思来近日皆是自己前往空屋之后再去顺道拜访,此孩极少登门。而今日拜访不得其踪,以为是在刻意躲避自己,未想竟然主动找上门来,越是如此,反而越是感觉会有何麻烦在等待自己。
按照往日习惯,此时除了借机告辞,也不会再有其他处理之法。但今时不同,方才还信誓旦旦扬言要将楚阙寻回,这般就打了退堂鼓,即使无人知晓,自己也觉太过不妥。于是将那退意强压回去,而与孩童询问前来是为何事。
随之孩童一耸双肩,答道:“具体何事我亦不知,不管如何询问,那崔先生也不愿告知,只说替其将你寻去便可。若非是与元直师兄有关之事,我才懒替其跑腿!如何,蔡兄愿同往否?”其脸上笑容瞬间被那不满取代,倒也确实乃小儿作派。
本来以为是那石韬仍有话问,而托其前来,结果凭空冒出一“崔先生”。不过此村当中,与己相识之人只那几个,也不难猜,但人就在眼前,又何须胡猜?便假意问道:“不知那崔先生是谓何人?”让其直接告知。
这般问来,那孩“啊”之一声,作惊讶状,而又投来鄙夷,“我还以为你在村中住有一月,早已与村中之人相熟,未想竟连崔先生也不识得。那昨日我领来那二人,你总该有些印象了吧?那年长一些的,便是崔先生,另一位则是广元兄。别人知晓你名,你却不知其名,未免太过张狂!”
无端又被鄙视,云涯儿委实尴尬,然确实是己对他人并未上心而不相识,此处难以反驳,怨不得人。只好装作恍然大悟,喊道:“原来那人便是崔先生!”以将气氛缓和一些,再而本想继续询问,不过观其眼神,恐又失面,遂将疑问咽回,改说:“既然是崔先生相请,廖某又岂能不去?还请小英雄在前带路。”说罢,伸出手臂躬身点头,作那相请之状,那孩才肯收了鄙夷,昂首挺胸、大步迈去。
这般跟随走之一阵,来至一普通农院之前。说是普通,却也比那一般农院要大上一圈,院内之屋也要宽敞几番,只终归是农家之院,比那城中富贵人家之院还逊色许多。那孩立于院外并未进入,而朝左右各望一眼,冲那屋内大声喊道:“崔先生,你要我所寻之人,我已带来,可别忘了与我约定之事!”旋即又冲云涯儿做一鬼脸,不等反应,便已疾步逃走。
想这小儿原来也非自己所想那般不谙世事,竟还懂得利用跑腿之事换取约定,将自己诓骗,心中顿有不快。而后又想既然来也来了,这般再作反悔也是不妥,不如任其自去,反正此事与其并无干系,其不在场,倒也合适。
随后屋内走出一人,望见云涯儿之后立刻上前相迎,观其面容,真是昨日所见那年长之人。那人倒是比那孩童与石韬客气得多,还未走近便已先行一礼问候,“蔡小兄,今本应是我登门造访,奈何抽身不开,只得托人前往相请前来,还请莫要见外。”
这客气自是好事,但云涯儿此刻又觉此人过于拘礼,且其所言未必发自心底,多半只是年长些许,早已习惯如此罢了。如此想来,反倒不太自在,而仿其言行,回过一礼,“哪里哪里,崔先生相请,乃是蔡某福分,又怎敢得怪?只是不知崔先生邀我前来,到底所谓何事?”嘴上虽如此言说,心中早已得怪,并于话中显现。
那崔先生听罢此言,却也无动于衷,并未显露半点不悦,而是转头望向那屋,反问道:“你可知此屋之中现有何人?”即缄口不言,默默望回。
听得此问,云涯儿顿觉莫明其妙。观此人言语得体、衣着高贵,想来必是哪里能人贤士,倒也跟那些读书之人一般喜好,喜欢问这没有来由之问。自己就连此屋主人是谁也不知晓,怎能猜得谁人前来造访?但又不能就此将话说破,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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