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祖将军厚爱,不嫌我二人乃半道来投,而愿信之。√菠々萝々小√说然我若太过特立独行,难免有碍军心,实不应当。想那区星部众全为乌合,打探情报止我一人便可,且行事更为便利。不如我将留妻营中作保,以证诚心,还望祖将军替我好生照顾。”
思来当于祖茂之面,赵锦自不敢造次,这般明面拿其为质,实则可令人替己保其周全,而安心去办那取营之事,倒也不失为一良策。
不过祖茂却似乎未能领会其中深意,不愿做那恶人,再三推脱,并言此计若不可行,也可从长计议,无需立此伤得和气之约。
眼看即将事败,赵锦亦已斜眼望天颇为得意,便想照此既无需亲犯其险,亦不受责罚,答应也可。
哪想祖茂一部竟于此时跪地抱拳,以死力荐,称其愿保赵锦周全并好生招待。众人当即皆连声附和,言称此正展现蔡全才能之时,假话套话说之一通,所示之意明显乃为逼这边表忠。
而那祖茂已然招架不住,改口道来:“既然如此,这难得立功之机亦不宜没去,还望蔡小兄此行顺利,我自静候佳音。”
这般一来,也不知是该喜该忧,倒察觉赵锦已将嘴撇歪、斜望众人。为防其又说何惊人之语,赶忙扯其一同答谢离去。
一番连哄带拉终将赵锦拽回帐中,还未来及劝说,其已先发作,“蔡郎!你怎忍心将我一人丢于营中。若无我在,又有谁人能再敦促你爱惜性命!”
此听来有些感动之语,仔细思之,其实也非症结所在。己往区星大营自为立功而去,又怎会冒死,至多事败逃脱罢了。
忽觉赵锦为免太过大惊小怪,立忙保证,“主公、不,锦儿你且放心,我自谨遵你所告诫,绝不枉费此命。况且你所言若皆为真,亦应胸有成竹才是,何需担忧?”
此言出口,赵锦总算平静许多,眼珠于框内转之一周,“说来也是,有我在侧反为拖累,但你当真不会弃我而去?”
“此话怎讲,如今我连自己姓甚名谁也未记起,又岂会知该往何处?况且退一步说,即便我真将往事记起,亦不妨碍报答近日收留之恩,于情于理,哪有不辞而别之理?”
为免其忧,这边信誓旦旦说来一通,终将赵锦说服,不再阻拦,反还助之收拾行装。
临别之时一路送来,赵锦本未发一言,忽而臂摆身前喊道一声“蔡郎”。问其何事,却又答之“无事”而默默背过身去,自知其有不舍,便不多问,大声道别即作出发。
随之越发远离孙坚大营,离那区星大营愈来愈近,蔡全心中不安亦愈发强烈。
话说回来,按那赵锦所言,自己只消以右掌拍击发狂之人,而后集中思绪令其止步便可,听来委实不可思议。即便自己未有往日记忆,也不觉此为世间该有之事。
退一步说,纵无需弄清原委照办即可,那敌也有数以千计,哪怕挨个站立候之,想要尽皆拍得也尚需多时,何况敌已发狂?继而忧起会否还未办妥已先力竭。
不知不觉,已至能望得前方大营处,这边立即放缓马速,小心探去。左右观之,内仍一片狼藉,似无人影,不禁思之莫非那发狂之众早已胡乱奔离,不在营中?
然未想得,正疑惑靠近间,忽有一人从一帐后奔出,直袭这边。定睛一看,与其说那为一人,倒如不说为一人形狂犬,不仅双眼翻白,还张口垂舌,极为渗人。
受得惊吓,慌忙拔剑相迎,正欲杀去,才是想起己来目的,正好以此人尝试。
于是匆匆翻下马侧,舒展手臂静候那人来攻,而趁其跃扑之际逮得时机,猛拍其背,当即集中意念仅思令其坐下。只见那人落地之后,果真如黄犬一般挺直上身,手置腿间、躬腿蹲坐。
头回见得如此之景,自是大为震惊,而又唤其抬手、趴地,诸如训狗之令皆一一从之。若非其人生得一副彪悍模样,倒真与黄犬无异。
一番试之,也不知是否方才举动所致,这才稍作松懈,忽又听得后方脚步杂乱,顿觉不妙,立即转身望去,果然已有数百之众皆如野兽袭来。
其中举动有似兔者,有似马者,最为惊异之是,竟还有如蛇般于那地上蜿蜒爬行之人,看得这边是目瞪口呆,几差忘却制服之事。
奈敌数量众多、举止怪异,贸然迎敌难免顾此失彼,只得复回马上先行迂回,再寻时机。
而正思该从何处切入一一降服之时,却是望得那被己驯服“黄犬”竟迎面扑去,与一学马之敌抱作一团扭打起来。
奇怪之是,剩余之敌全不相援,似如未见那人一般,仍旧只袭这边。观此,豁然开朗,终知赵锦为何敢放下厥词,扬言能将区星一网打尽,故骤生一计。
随即放眼望去,其人虽众,但正因毫无阵法,所奔有先有后,若再拉远一些,必定使得敌众散开。
于是凭着马快,调头便奔。待到领头几众已与其后大队脱节,立即停马跃下,回身躲开一袭来之人,并顺势拍其后背,便思令其反攻之念。借其拦下一人之后,又再转拍身侧他众。
几番下来,已拦下数十余人,看似情势乐观,然并非如此,制服先头几众,才是发现敌众仍源源不断奔来。
而随距离拉开,力超常人之众虽先来被擒,但其后余众速无几差,仍旧并排奔行,形如人毯,全未如己所料那般松散易攻。
尝试几番,果真顾左而难望右,且因停留,后续之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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