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毫无力道攻势,又怎会难倒云涯儿,自是两下躲开,还能反攻一记。﹤菠⊙萝⊙小﹤说大意之是,那年长些许之贼奋力袭来实际乃为引走这边注意,而分那年轻之贼直奔云雀。
见如顿觉不妙,三下踢开拦路壮贼,还未来及前援,却见云雀竟已甩去一脚将那贼踢翻,面对兵刃未显半点惊慌。
那边危解,这边也随即趁那壮贼惊讶之时,一把将之擒住,小贼骤然弃刀乞饶,不敢再动。
虽说其间因低估那贼,险中其计,好在云雀镇定自若轻易化解,这般擒下二贼也算轻巧。更令云涯儿不得不对云雀刮目相看,其此举动哪有半点怕生,看来己又会错其意。
不容多思,态度已与先前截然不同二贼反复乞饶,使得云涯儿只能将思绪收回,先解决这眼前麻烦。
听之一阵,不管是真是假也权当为真来作判断。原来此二贼原本为先前路过那村村民,虽平日清苦,但还尚可勉强过活。
然而忽有一日,村中被人洗劫一空,除一片狼藉以外,竟也无一人仍留。二人以为村人躲祸避难去了,等候几日,却仍未见归,只得勉强凭借村中仅剩之物过活。
直至近日食物见底,四处搜寻,这财物未见,却见些许兵刃,故而心生歹念,也学官兵于这道中设卡,收取过路之财。
起先遇得几软弱之辈,还未吓之,便主动破财免灾,因此更为得寸进尺,往后一见行人,即令对方将财物尽现。先后屡次不爽,却未想到今日栽在云涯儿手上。
纵此二人说得凄惨无比,但为贼为祸之实也难抹去,并不足以同情。不过念在二人尚未伤人性命之上,终还轮不到己来惩处。继而随口教训一番,喝得二人不敢动弹。
而经二人所言,比之劝说二人改邪归正,云涯儿其实更为在意为何村中之人忽然不见。且按理来说,这寻常百姓家中,能有农具乃为铁造已实为难得,怎还会藏匿兵器被这二人寻得?听其描述,似乎还非一把两把,供得一伙盗匪使用也已足矣。
话又说回,蹊跷终归蹊跷,如今云涯儿身份不过乃为一逃兵,全无必要管此闲事,并且还有更为紧要之事要办,因此也不可在此多作耽搁。倒是不得惊叹云雀无视那村而往这边之举多半并非凑巧。
盘算完了,眼前二贼似也有悔意,于是厉声斥道:“想你二人也已劫得许多赃物,应足够过活一阵,正好趁此之机去谋个正经营生。若日后我再见你二人截道,休怪我仅今日未作提醒!”
听罢二人连连称是,竟还提起分些赃物供给云涯儿路上之用,态度颇为诚恳。
可那财物终归是为劫掠而来,若是收为己用,不禁有些过意不去。然能充盈钱物,路途之上自会方便许多,却又不想错过此机。
犹豫之间,思来自己虽非正人君子,但未少听人教诲,仅为信守当年与廖化承诺,也绝不可使这迫害他人而来之财。经此几差下定决心回绝,却遇云雀近前以颌敲来头顶,大有强逼自己点头之意。
未想这马竟倒为一贪财之马,不过此举反倒令云涯儿更为坚定,而催二人快去,并还叮嘱若有机会应当归还赃物,或多资助他人,便放其离去。
也不知二人是否愿遵此教诲,总之谢过以后,连忙逃走,头也不回。但此并不妨碍云涯儿赶路心情,更不妨碍那冷不丁非来之脚。
此回自己未错半分,自然也更理直气壮,一把接住云雀蹄跟,并还据理力争,“你这厮莫过骄狂!我又未碰得于你,不过是些财物罢了,未顺你意又能如何?枉我觉你乃为良驹,原来也不过如此!”
说罢此言,其实云涯儿已有心虚,深怕云雀又再负气出逃,耽搁赶路功夫。但未想得云雀当即松了腿劲侧头望来。
观之此状,顿生心疼,想其既已知错,还是到此为止更为妥当。随即松开右掌,哪知仅此一瞬,竟还是被其抓得空隙猛踢过来,不偏不倚,正中胸口竹片之上。
飞开数步,倒已无心思再管他事,立即掀开外衣,查看内里护符,检查一番确认未有闪失,这才长舒口气。
待到放回护符缓过劲来,又再记起眼前之事,正欲大肆斥责之时,这才发现云雀早已没了踪影,本来就未有多少之怒骤然改为焦虑。
想这马骄横倒远比自己想象当中更为甚之,奈何不过片刻功夫已是跑得无踪,方才又未留心其奔所向,此刻纵是欲寻,又该往何处?除后悔冲动,也仅剩嗟叹。
张望一番,忽而想起前番自己也未管其,其却自行跟来,于是思来其马如此富有灵性,大概待其气消,应会自归。与其毫无头绪乱找一通,倒不如继续赶路,一来可节省时日,二来方向明确,其也更好跟随。
虽说再作赶路心中仍旧免不去那份不安,但也只得强压,尽量思索镜月之事,来告诫自己孰轻孰重。
未行多远,傍晚已至,却仍未寻得村镇,好在那毯布还在,倒也无需担忧。然因愈渐寒凉,始终未能挡住心中担忧,也不知云雀此刻正在何处,如何御寒。
感慨一番,四周逐渐暗沉,难望远方,思来已不可再作入村打算,似乎也无更佳躲避之处,索性就近寻至一树旁,取下毯布,打算就此将就一夜。
未想待将毯铺好,树后竟悠悠传来一人之声,“不知蔡小兄到底有心还是无意,我已躲至此处,竟还能遇见,此回若再说巧合,只怕也无人信罢?”
即便不作思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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